第二百六十六章水乳交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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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寒冷的冬日抵不過這滿屋子的柔情蜜意,青桑隻覺得要化了,要碎了。微張了紅‘唇’,喘氣呻‘吟’,撩得棠豐周身熱血沸騰。多年空寂的心,瞬間被填得滿滿的。

這一世,他再也不想放開她,再也不想離開她,隻想朝朝夕夕、日日夜夜都與她在一起。

放開了她的豐盈,低低的喘氣,緩緩向上,尋得了她的‘唇’,輕壓慢撚,將她零零碎碎的嬌‘吟’悉數吞下,“桑兒,別再離開我……”

青桑半睜著眼,隻覺的體內燥熱難耐,蜷起‘腿’環上了他的腰,讓兩人更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棠豐身子一頓,發出了一聲歡悅的低‘吟’,加快了動作。每一次的進出,深而沉。

快感慢慢化開,心隨身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越來越舒暢。

漸漸地,棠豐的額發已經濕透,幾縷黑發緊貼著他俊朗的麵頰。

汗珠低落,順著青桑白皙的肌膚滑下,留下了酥酥麻麻的觸感。

感受她體內劇烈的陣陣緊縮,他如緊繃的箭弦,一觸即發,咬緊牙,屏住氣,不願這麽快就結束。

半眯著水眸的青桑忽覺身下一空,睜眼不解地看著他。

棠豐的‘唇’貼著她汗濕的發鬢,粗重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我忍不得了。”棠豐極輕的說道,微紅了臉,又去‘吻’她微微紅腫的‘唇’瓣。

青桑微微一笑,緊緊地摟了他的頸項。

棠豐的‘唇’在她細細地碾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沿著她玲瓏的曲線,慢慢地往下,大掌則重重地‘揉’捏著她的‘腿’、她的‘臀’,然後往上罩上了她‘胸’前的豐盈。拇指按住上麵的突起,輕壓慢撚。

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越來越短促、‘混’‘亂’。隻盼著能再一次的融為一體。

燭芯啪地一聲炸開。讓這暖意融融的屋內漾滿了‘春’‘色’。

一路往下,棠豐跪在‘床’上,抱住她纖長的‘腿’,略略分開,指腹輕輕刮過那處,引得她屏住了呼吸。

“不要……”青桑忍不住出言阻止。

棠豐咧嘴一笑,忽重忽輕地‘揉’捏著她敏感的‘花’蕊,引來她雙‘腿’猛地夾緊,重重的喘息。

“不要……”青桑隻覺得受不得了。

棠豐卻不理,由淺入深。又撥‘弄’了好久,直到青桑嬌喘不息,蜜液濕了他的手掌。才停下,緩緩地將硬‘挺’擠了進去。

這一遍比上一遍更加的濕滑順暢,讓他忍不住發出低‘吟’。

她緊摟著他,尋著他的‘唇’,狂熱地親著‘吻’著。將他渾身的‘欲’-火燒得更高,似要炸開來。

低吼一聲,再也無法自製地撞擊著她。

青桑隻覺陷入了無盡的水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不能呼吸。

房內的溫度被這滿‘床’的‘春’‘色’撩得越來越高。

“桑兒……”棠豐溫柔的呼喚如同攝人心魂的魔音讓青桑沉溺。“永遠別再離開我。”

“好,豐……”青桑堅定的回應。手順著他的背,輕輕地撫‘摸’著他背上的傷痕。滿是心痛。

屋外寒風淩冽,屋內溫暖如‘春’。

‘激’情過後,棠豐看著帶著滿臉疲憊已沉沉睡去的青桑,憐愛的撫‘摸’著她細滑如瓷的臉頰,默默感受著那失而複得的幸福。

第二日。便是大年夜。

棠豐和青桑都感念著寶羽,所以並沒有換上大紅的衣裳。隻穿了深‘色’素潔的衣服,星兒、月兒更是穿著孝衣,隻紮了紅‘色’的腰帶。

不過,因為青桑回來了,棠豐心情很好,連帶著整個王府也從死氣沉沉中蘇醒過來,變得有了生氣。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大夥兒聚在一起吃起了年夜飯。

香噴噴的飯菜、熱鬧鬧的人群,讓寶羽離世帶來的悲傷稍稍化解,星兒、月兒帶著‘玉’兒搶糕餅、吃瓜子,領紅包,開心得不得了。

“純‘玉’呆在王府,哥哥一個人在忘園,怪冷清的。”青桑低聲對棠豐說道。

棠豐點點頭,說道:“明天一早我們就去看他,今晚晚些時候就讓淺兒和馬三給他送些點心去。”

“好!”青桑點頭。

“姨,姨,我想爹爹了。”玩得額頭冒汗的純‘玉’忽然跑到青桑跟前嚷道。

青桑掏出帕子為她擦了擦汗,說道:“明天我們就去看你爹爹去。”

“可是,以前我們不都是一塊守歲的嗎?”純‘玉’睜著溜圓的眼睛問道。

青桑看了棠豐一眼,笑著問道:“可是今年不成了。純‘玉’是想和姨一塊守歲,還是和爹爹一塊守歲?”

祁甬力曾是這府裏的‘侍’衛長,所以他不能回來,不然很有可能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查出純‘玉’的身世。

純‘玉’歪著腦袋想了想:“‘玉’兒還是去陪爹爹守歲吧。”

青桑微愣,問道:“‘玉’兒不喜歡和姨在一起守歲了嗎?”

純‘玉’搖搖頭,道:“不是,‘玉’兒喜歡喝姨在一起,可是姨有姨父,還有星兒哥哥和月兒姐姐,爹爹就一個人,他太可憐了。”

青桑心頭一暖,摟過純‘玉’動情道:“姨的‘玉’兒長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

“如此,就讓馬三和淺兒帶了事物過去,好讓他們早些團聚。”棠豐建議道。

青桑點點頭,喚來馬三和淺兒,帶著純‘玉’,回了忘園。

“改明兒,把忘園的名字也改改。”青桑舉杯喝了口果酒,用帕點了點‘唇’。

棠豐握住青桑的手,含笑道:“不必敢,這名字取得好,忘了那些不痛快的,隻記得美好的。”

青桑抬眸,“原來可以如此理解。”

“這樣理解不好嗎?”棠豐問道。

“好。”青桑笑得粲然。

大年夜的,照例是要守歲的,青桑和棠豐坐在屋子中,品著茶、吃著點心,聊著那貼心的話。星兒、月兒兩個孩子和棠湳坐在一處,吵吵嚷嚷地在玩些什麽有趣的事。

立於一旁的草香卻有些撐不住了,開始打起了瞌睡。

“草香。你困了就去睡吧。”青桑關切地問道。

草香一驚,慌忙打起‘精’神說道:“奴婢不困。”

青桑笑了,說道:“你呀,還說不困,站著都要睡著了,還是去休息吧。順帶著問問順財他們,要是困了,也去睡吧。”

草香、順財比不得她和王爺,不用幹活,這一天。他們可是累壞了。

草香隻好退下。

一旁的棠湳見了,對星兒、月兒說:“你們困嗎?困的話叔叔帶你們去睡。”

月兒年齡小,打起了哈欠。星兒卻說:“我得陪著爹爹和幹娘一起守歲。”

棠豐道:“星兒還小,還是去睡吧,趕明兒大年初一才有‘精’神。”

星兒搖搖頭,眼皮子卻是不住地往下壓。

棠湳搖搖頭,抱起星兒。又叫了嬤嬤抱起月兒,一同將他們送了回去。

棠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邊送走了星兒、月兒,那邊拐角就去找草香了。

棠豐和青桑坐著聊了會,就聽外麵有人說“下雪了!”

兩人對視一眼,手拉手出‘門’看雪景了。

這是青桑來到息國後過得第一個年。看到的第一場雪。紛紛攘攘的雪‘花’不斷落下,為這個大年夜平添了一份熱鬧。

“桑兒,這是你在息國過得第一個年。以後我們還會在一起過十個、二十個、三十個年。每年我們都要一起看雪,一起守歲。”棠豐溫情脈脈地說道。

青桑偎依在他身旁,看著這漫天的雪,心裏頭暖洋洋的,嘴上卻說:“隻怕沒過兩個。你就煩了。”

棠豐捧起青桑的臉,看著她。說道:“怎麽會煩?永遠都不會煩。但若是桑兒怕以後兩個人煩了,那就多生幾個孩兒,以後人多就熱鬧了。”

青桑紅著臉,嘟起嘴,“誰要和你生。”

“你要和我生啊!”棠豐嗬嗬笑了,額頭抵著青桑的額頭,滿眼的笑意。

“我們去走走吧,坐在屋子中很快就困了。”青桑建議道。

棠豐點點頭,牽著青桑的手,穿上厚厚的披風,帶上帽子,提著燈籠,不要任何人跟著,在這深夜中悠閑自在地散著步。

走到‘玉’蘭園附近,兩人相依相偎,在雪地裏相視而笑,忽然,聽到‘玉’蘭園內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小爺帶我來這做什麽?”好像是草香的。

“我讓你把欠我的還上。”是棠湳的聲音。

“還上也不用到這來啊,孤男寡‘女’的算怎麽回事。”

“難道你喜歡在屋裏頭,那也行,那是去你屋裏還是去我宮裏?”

“小爺請自重!”

青桑和棠豐聽不下去了,棠豐有些慍怒,鬆開摟著青桑的手,邁著大步就朝‘玉’蘭園走去。

青桑怕出事,緊跟著就進去了。

“你們在做什麽?”棠豐和青桑剛進園中,就見棠湳拽著草香,棠豐當即就喝道。

“王爺、小姐。”草香嚇白了臉,低著頭不敢多說。

棠湳則無所謂地看了棠豐和青桑一眼,說道:“哥哥和桑側妃好興致,深夜也到這‘玉’蘭園中觀雪嗎?”

棠豐對這弟弟一向寵愛,此時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麵責罵他,隻是用略為嚴厲的口氣說道:“你真是胡鬧,深更半夜地怎可在此與婢‘女’‘私’會。”

棠湳笑笑,沒有否認。

草香卻忍不住了,抬頭否認:“奴婢沒有與小爺‘私’會!”

棠湳側臉一笑,問道:“沒有?那你說你深夜與我到此是做什麽來了?”

草香漲紅了臉,但依然說道:“奴婢與小爺清清白白,絕對沒有‘私’會!”

棠湳見草香急得臉兒通紅,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你還笑得出來!”棠湳斥責道,“你平日裏散漫也就算了,你在外麵做了些什麽,為兄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早與你說過,在府裏決不能‘亂’來!”

“哥哥那隻眼見我‘亂’來了?”棠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棠豐的怒火蹭蹭蹭就上來了。

“深更半夜,與比翼宮的婢‘女’在‘玉’蘭園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說沒有‘亂’來!”棠豐盛怒之下,話語也就重了。

青桑聽了,微微皺了皺眉,草香是她的婢‘女’,更是她的姐妹,她聽不得棠豐拿這麽難聽的話說她。

草香聽了,不知如何解釋,急得眼淚簌簌而下。

青桑見了,上前安慰道:“大過年的,哭什麽,王爺不信你,我信你。”

“小姐……”草香感動地看著青桑。

青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說。

棠豐聽了青桑勸草香的話,知道自己話說得重了,便放緩了口氣,說道:“好了好了,大過年的,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說完,便示意青桑領著草香回去。

誰知,棠湳卻忽然說道:“哥哥,過年了,您還沒賞我這個做弟弟的呢?”

棠豐一愣,說道:“你都已經及笄了,怎麽還要壓歲紅包嗎?”

棠湳笑笑,搖搖頭,說道:“不是壓歲紅包,而是想請哥哥給個恩典。”

“什麽恩典,你說。”棠豐道。

“我想請哥哥將草香指給我做‘侍’妾。”棠湳說得輕巧,然聽得人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