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猛的衝著外麵大喝一聲:“老大,你趕緊的親自陪著這位陳少俠,去看望一下凡兒。”
就在這時,劉天浩突然又說道:“這樣,雷老哥,要是方便的話,讓我的師弟培生也跟著他們一塊去吧。別看我的這個師弟年紀不大,但是他可是先師最後的關門弟子,尤其是先師的那些神奇本領,他可是深得精髓。”
雷震天道:“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尊師他老人家可是愚兄我最為敬佩的前輩之一。去吧,反正多一個人,也算是多一份希望吧,但願他們能夠真的出現什麽奇跡。”
就這樣,陳天石和劉培生兩人,在雷虎的伴同下匆匆離去。
還別說,人家齊王上官青雲還真是一位深不可測的奇人,敢情他早就料到了,今天陳天石的攝魂大法會派上大用場,這才在當時出發之前特意點了陳天石的將。
果不其然,這半個時辰不到,就隻見劉培生興衝衝的飛身形趕回到了正堂大廳之中,並且還給大家帶來了一個特大的好消息。
等劉培生稍稍的平穩下來之後,隻聽他朗聲說道:“啟稟四爺、啟稟雷老前輩,原本早就已經昏迷多日的卓公子,現在已經稍稍的清醒過來了。不僅如此,天石老弟在給他運氣服下了,我們齊王府的九轉續命金丹之後,現在卓公子已經能夠勉強的開口說話了。”
聽到這裏,雷震天蹭的一下就跳將起來,激動說道:“這、這、這些都是真的嗎?要知道,早上我才剛剛過去看視過他,當時他的脈象幾乎、幾乎都已經摸不到了!”
劉培生道:“您老就請放心吧,現在您的大公子雷虎正在那裏守護著他呢,這可是千真萬確的。”
雷震天道:“那、那咱們這還等什麽,趕緊的、趕緊的大家都過去看看吧。”說話之間,他這就要邁步向外走出。
但是,就在這時,人家劉培生先是趕緊的一伸手攔住了他,然後笑著說道:“行了,雷老前輩,現在卓公子還很虛弱,咱們這個是時候還真的不適合一下子都擁過去看視他。”
就在這時,雷虎的一個心腹手下也趕到了,隻見他並沒有直接闖進來,而是跟外麵的雷豹耳語幾句,然後趕緊的又興高采烈的離去了。
看到這裏,雷震天趕緊的衝著外麵,大聲叫喊道:“老二,你趕緊的說說,剛才的那個陳三都給你嘀咕什麽了?”
見他發問,侍立在外麵的雷豹趕緊進門,笑著說道:“您老放心好了,大哥剛才傳過來的話,跟剛才這位劉少俠所說的一模一樣。隻是咱們自己的人功夫不行,比不上人家劉少俠的絕世輕功。”
雷震天道:“那、那老大還說其它什麽了嗎?”
雷豹道:“另外,大哥還讓我稟報您老,人家那位陳少穀主正在給三弟運功療傷,咱們這邊的所有人最好不要先去看視,以免影響到了人家陳少穀主。當然,大哥和他帶去的兄弟們,已經三弟最為寵信的那十二金釵,他們現在正守衛在三弟的房間外麵,任何人都不允許他們隨便靠近。”
說到這裏,他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剛才孩兒已經安排陳三那小子,去向母親回稟一聲去了,也好先讓她老人家寬寬心。”
聽到這裏,雷震天怔怔的又在那裏待立了好大一會,這才像是如夢方醒一般,再才幽幽的說道:“謝天謝地,這一下我總算是又可以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了。”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趕緊吩咐道:“好了,老二,你趕緊的吩咐下去。第一,凡兒的事情暫時不要太過擴散;第二,你現在就讓老吳他們下去準備,等陳少穀主一回來之後,立刻讓他們送過來一桌上好的酒菜。”
雷豹道:“您老放心吧,孩兒我現在就下去安排。”
說完之後,隻見他再次恭恭敬敬的向客座的上官忠智他們,躬身行了一禮,然後這滿臉堆笑的才快步往外走去。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陳天石這才在雷虎的陪伴下,終於回到了正堂大廳之中。
隻是明眼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得出,雖然陳天石此時依舊強打著精神,但是卻是不難看出他的臉色極差,甚至就連步伐都有點稍顯滯緩了。
不用問,這肯定是剛才在卓逸凡那邊,他著實耗費了很大的氣力,這才以至於如此的疲憊不堪。
看到這裏,心思敏捷的陸維昕先是快步迎了上去,然後直接伸出自己的左手握住了陳天石的左手,把他帶回到了自己的旁邊做了下來。
就在這時,人家雷虎先是衝著上官忠智他們微微的一躬身,然後再才朗聲說道:“啟稟父親,現在三弟的情況基本上穩定住了,剛剛又進食了一些稀的,重新又睡下了。”
雷震天道:“那就好、那就好,那、那現在誰在那邊侍奉凡兒呢?”
雷虎道:“由於陳少穀主有所交代,現在三弟需要絕對的靜養,最好不要有人在旁邊打擾。因此,孩兒我自作主張,隻留下了內堂的四大黑衣鐵衛在外麵值守,其他人等全部都讓他們下去了。”
雷震天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這樣,你趕緊的去讓老二催一下老吳他們,讓他們把酒菜趕緊的送過來。說句實在話,今天為父真的要好好的陪著四公子和陳少穀主他們幾個,暢飲一番、一醉方休。”
就在這時,陳天石像是已經稍稍恢複過來了,隻聽他淡淡的說道:“算了,雷老前輩,等到了晚上的戌時,晚輩我還要去探視一次卓公子。由於他的病情太過怪異,太過離奇,剛才我不過隻是強行打通了他的玄關,這下麵還必須要進一步的後續觀察和治療。”
雷震天道:“那、那這樣的話,卓兒還有什麽大的危險嗎?”
陳天石道:“實不相瞞,現在晚輩還真的不敢妄言。”
說到這裏,他看了一眼臉色突變的雷震天,緊接著繼續說道:“當然,晚輩我既然能把他喚醒,那就證明他目前還沒有什麽真正太大的危險。隻是,隻是我估計這恐怕需要一定的時間,我隻有先把他的病因所在弄清楚再說。”
雷震天道:“既然如此,你打算怎麽辦,那就直接明說吧。”
陳天石道:“這樣,我想請雷老前輩給我預備一間靜室,我想先去好好的歇一下,也好準備晚上的二次探視。”
雷震天道:“這個好說,一切謹遵尊意。正好,在後麵有老夫的一間練功密室,我這就讓老大帶你過去。隻是、隻是,這酒菜馬上就送過來,要不您先用上一點再去吧。”
陳天石道:“真的不用了,晚輩身上有隨身攜帶的東西,到時候我自己簡單的對付一下就行了。實不相瞞,直到現在,我也還有一些謎團沒有真正的想明白,我還是直接去那個密室再好好的琢磨一下吧。”
上官忠智道:“既然如此,那讓維昕或者培生陪你一塊去吧,畢竟你們也好有個照應和商量不是?”
雷震天道:“不錯,要是老夫沒有看錯的話,這一次陳少穀主您可是折損了不少的功力。讓他們前去,也好幫著您盡快的恢複真元。”
陳天石道:“真的不用了,其實目前對於晚輩而言,這最重要的並非是功力真元的問題,而是我自己內心的安寧程度。”
陸維昕道:“好了,雷老前輩,這所謂的靜心訣其實這也正是他們迷魂穀的獨特練功法門。既然天石他自己如此說了,那咱們也就別再多說什麽了。”
雷震天道:“那好吧,老大,你現在就親自把陳少穀主護送過去。不僅如此,自始至終,你還都要嚴守在那個密室的外麵,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打擾,否則幫規處置!”
雷虎道:“您老就放心吧,那邊就交給孩兒了。”
等雷虎和陳天石他們走後,這雷震天原本滿臉的堆笑,便又瞬間消去了大半,重新恢複了早先的模樣。
當然,他們這時間也已經不早了,這原定的酒宴自然還是要正常進行的。
隻是,大家也不過隻是所謂的例行公事而已,都隻是簡簡單單的隨便對付了一點,甚至連一壇子的美酒都沒有如何的喝下去多少,大多數淺嚐輒止。
這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的戌時,陳天石果真是言出必行,真的又去了卓逸凡那裏。
隻是大家絕對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陳天石竟然直接在卓逸凡的房間裏,待了整整的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的天大亮之後才離開了那個房間。
更有甚者,這一開始的時候,還有雷虎在一旁相伴,但是等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就連雷虎也離開了,裏麵還真就隻剩下陳天石和卓逸凡兩人了。
不僅如此,等雷虎出來之後,大家這才真正的弄明白了。敢情這雷虎還真不是人家陳天石趕出來的,還真就卓逸凡自己懇求他出來的,如此一來,這就更讓人有點摸不到頭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