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石道:“這麽說吧,雖然表麵上他是一個極其正常的陽剛男子,但是實際上卻並不是這麽一回事,甚至可以說,他卓逸凡根本不能稱之為一個純粹意義上的男人!”

聽到這裏,雷虎猛的跳將了起來,戟指著陳天石,滿臉通紅的說道:“我說姓陳的,你倒是給咱們說明白了,你這究竟是什麽意思。要知道,這雷家山周邊的三郡一帶,我三弟第一美男子的名號,難不成是鄉野童子胡亂叫喊出來的嗎!”

就在這時,雷震天突然悶哼了一聲,厲聲喝罵道:“行了,老大,你這算是什麽樣子。你趕緊的給我坐下,否則我現在就讓你滾出去!”

陳天石道:“沒事的,雷老前輩還請息怒,其實這也難怪雷大哥如此的激動,實不相瞞,早在一開始的時候,晚輩我當時的心情,甚至比雷大哥還要震撼。”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像是稍稍的沉思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這怎麽跟你們說呢,說的難聽一點,實際上卓公子還真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陰陽兩性人。”

陸維昕道:“陰陽兩性人?難不成、難不成你是說,現在的卓公子竟然是那種極其罕見的男女同體的情況?”

陳天石道:“不錯,現在的事實證明,但卻是如此。更有什麽,現在不僅卓公子已經真正的意識察覺到了,而且在通過相應的實際查看之後,我也已經確確實實的可以證實了。”

雷震天道:“這、這似乎好像不大可能吧。正如老大剛才所說的那樣,凡兒可是確確實實的大好男兒呀,怎麽、怎麽又會突然出現了這種離奇的變故呢。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凡兒自己親口告訴你的,然後你們才、才親自驗證的。”

陳天石道:“這個叫晚輩如何解說呢,也罷,事已至此,我姓陳的也就不在掖著藏著的了。”

上官忠智道:“不錯,這都到了什麽時候了,你還是一切如實說出來吧。縱然在這期間,你的確有什麽做的不對的,但是終歸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想必雷老前輩也不會真正的怪罪於你的。”

雷震天道:“不錯,四爺所言極是,陳少俠您盡管直言便是,老夫絕對不會有點的嗔怪之意。”

陳天石道:“實不相瞞,在一開始的時候,卓公子對我也是極其的抵觸,根本就不跟我有任何配合。更有甚者,在我試圖強行詢問於他的時候,他竟然還一度目露凶光,大有一副想要跟我拚命的意思。”

雷虎道:“還別說,您說的這一點還真倒是實情,早先的那幾名所謂神醫,的確也曾經遇到過這種類似的情況。而且,在最早的時候,還真就曾經有一個擅長催眠治療的老先生,就是在試圖對三弟施法的時候,被三弟一記霹靂掌擊中了心口,當場噴血而亡的。”

雷震天道:“這麽說來,那第一個老先生,還真不是你親自下的手?”

雷虎道:“不錯,的確是三弟所為。但是,當時為了三弟的麵子,也為了避免引起您和母親的悲痛傷心,孩兒我才暗自做主,心甘情願的背上了那個殘殺無辜的惡名。不僅如此,就連後麵的兩個所謂神醫,也都曾經受到過三弟的擊殺,隻不過最後還是我下手了結了他們的性命的。”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滿臉怒容的雷震天一眼,繼續低聲嘟囔道:“反正孩兒也是為了三弟,隻要這一次陳少俠能夠治好三弟,您老人家如何的懲罰,孩兒一並接著也就是了……”

陸維昕道:“好了,雷大哥,你還是先暫且打住。咱們還是繼續聽聽,天石講述一下後麵的情況吧。”

上官忠智道:“不錯,雷老前輩如何沒有什麽意見的話,天石,你還是接著繼續吧。”

雷震天道:“一切皆憑四爺吩咐,陳少俠您趕緊的繼續吧。”

陳天石道:“那好吧,話說我見卓公子極其的不配合,於是我便擅作主張,把心一橫直接對他用上了我們迷魂穀的攝魂大法。”

雷震天道道:“實際上,這也是情非得已的辦法吧,老夫不怪罪你便是,那後來呢?”

陳天石道:“好在,此時卓公子的真元已經所剩無幾,他自然無力跟我的攝魂大法相抗衡了。於是乎,我便輕而易舉的用攝魂大法之中的讀心術,慢慢的解讀了他的真實想法。”

陸維昕道:“那你趕緊的詳細講述一下,卓公子他究竟是什麽時間,發現的自己的這個奇特秘密的吧。我要是所料不錯的話,卓公子他肯定也並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情況,否則絕對不會有早先的那些風流韻事。”

陳天石道:“不錯,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正是從最後一次去見那個史小姐的時候,才終於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奇特秘密。敢情,他的這個奇特情況,還真就是那種所謂的先天生就,但是在後來才漸漸的正式顯露出來的。”

陸維昕道:“這倒是奇了怪了,那他自己究竟是如何發現的這個情況呢?”

陳天石道:“原本一開始的時候,他自己隻是感覺怪怪的而已,並沒有太怎麽當做一回事。但是,誰曾想,那個史小姐卻是一位精通岐黃的奇女子。”

陸維昕道:“不會吧,他的這個情況,竟然還真就是那位史小姐第一個發現的。”

陳天石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當時他們兩人已經到了、到了那種地步了。而且,這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因此、因此人家史小姐慢慢的便感覺出來有點不大對勁了。於是,他們兩人便開始認真了起來,到最後竟然還真就發現了其中的神奇之處。”

劉天浩道:“這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吧,那為什麽咱們卻是從來沒有,聽史大人說起過這件事情呀。”

陳天石道:“我說劉總鏢頭,您老怎麽如此的糊塗了呢,像這種事情,你試想人家史小姐如何能夠張得開口呀。”

劉天浩道:“這倒也是,這倒也是,看來老夫我還真是有點老糊塗了!”

陸維昕道:“那後來的那個黃山刀客薛雲歉,又是怎麽回事呀?”

陳天石道:“唉,別提了,那也應該算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冤孽吧。原本薛雲歉和卓公子便是十分要好的知交好友,兩人都是那種骨子裏極其冷傲之人,隻是他們兩人選擇的處事方式不同罷了。一個是,歸隱獨居,笑傲山林;一個是,風花雪月,遊戲人間。”

雷震天道:“這倒也是實情,凡兒的骨子裏的確極其的孤傲,這一點老夫還是非常清楚的。”

陳天石道:“就在那一次薛雲歉來之之後,這兩人便獨處了足足三天,這一下可是真的壞了。沒曾想,原本是想著來開導卓公子的這位,最後竟然情不自禁的深深的陷入其中了。”

劉培生道:“不會吧,難不成,那個黃山刀客薛雲歉還真就、還真就那個、那個動了所謂的真感情了?”

陳天石道:“不錯,正是如此,要不怎麽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冤孽呢。唉,甚至就連他們兩人自己都沒有想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了,那個薛雲歉便稀裏糊塗的陷了進去了。等最後他自己突然醒悟過來之後,這其中的尷尬,大家自然可以可想而知了吧。”

劉培生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呀,說句實在話,現在我的腦子都有點大了。”

陳天石道:“別說是你了,當時就連我也一下子懵圈了,根本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是,這事實如此,沒有半點的虛假。而且,那個薛雲歉恰恰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不可思議的回山自刎了。”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或許他也隻有自刎這一條路可走了。要知道,像這種離奇的事情,他自己恐怕都不能真正的接受,就更別說向人家史大人有什麽交代了。因此說,為了各個方麵的微妙關係,他隻有拔刀自刎了。”

陳天石道:“不錯,正是如此。不僅僅是他自己,卓公子也正是因為明明知道他一離去之後的必然結局,病情這才更加的加重了。”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說道:“對了,雷老前輩,在早先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大對勁的地方嗎?”

雷震天道:“不知道,陳少俠你所指的是哪一方麵呢?”

陳天石道:“比如,卓公子有沒有什麽女性的傾向表現。因為我在後來對他進行全麵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各項女性特征都早已經非常的完備了,隻是全部暗隱在體內,別說是什麽外人,恐怕在早先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根本並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罷了。”

雷震天道:“這個、這個讓老夫我怎麽說呢,反正自幼凡兒就長得極其的秀氣水靈,甚至就連山上的女娃子都比不上他。但是、但是凡兒他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呀,好像並沒有什麽明顯的異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