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培生道:“該不會,這位便是那位禁軍將領的後人吧,難怪早先四爺把他也跟史大人相提並論呢。”
上官忠智道:“不錯,正是如此,他便是那位禁軍將領的後人。隻是你們恐怕誰也想象不到,這位老兄他當今的真實身份是誰?”
陸維昕道:“還請四爺示下,因為像這種憑空的猜測,我們恐怕還真的有點不大好隨便的亂猜吧。”
上官忠智道:“其實他不是別人,竟然便是此間史天正的老搭檔,也就是鎮守他們齊南郡的指揮使——卞赫!”
聽到這裏,陸維昕他們三人差一點就直接跳將了起來,隻聽陸維昕沉聲說道:“什麽,他便是王爺手下的十大指揮使之一的卞赫卞大將軍?”
上官忠智道:“不錯,如假包換,正是此人。不僅如此,咱們這一次的齊南郡之行,實際上還真就是衝著這位卞大將軍來的,那個什麽卓逸凡不過隻是父王的障眼法而已!”
陸維昕道:“原來如此,這樣看來,此間的那位史大人,恐怕也真的難逃幹係了吧。”
上官忠智道:“嗯,隻是他並非此時的罪魁禍首,姑且也隻能算是一個脅從吧。因此說,阿冷現在也不過隻是派人把他嚴密控製了起來,隻要他能夠識趣的話,目前還真就不打算就此動他。”
陳天石道:“我的神呢,敢情咱們的這一趟齊南郡之行,還真是撲朔迷離、跌宕起伏。原本那個真正卓爾不群的卓逸凡,便已經算是真正的雷到我了,沒曾想那不過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劉培生道:“不錯,天石所言極是,如此一來,屬下我也絕對的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複雜的隱情。”
陸維昕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四爺趕緊的為我們解開這一切的謎底吧。”
上官忠智道:“那好吧,隻是這一切還要從當年的那個所謂的重大秘密說起。正如早先他們那四大托孤之臣所猜測的那樣,那的重大秘密還真就他們古吳越國的巨額寶藏。”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那個所謂的巨額寶藏是真實存在的了。”
上官忠智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你們恐怕想象不到,那些寶藏現在就暗隱在雷家山的某個隱秘之處。”
陳天石道:“這恐怕不大可能吧,要是真的有什麽巨額寶藏在那個雷家山之中,我想那個卓逸凡恐怕不會一點都不知情吧。要知道,在那些天之中,我可是幾乎完全的控製了他整個人。也就是說,假如他真的知道這個秘密的話,估計他應該不至於沒有任何的下意識的流露吧。”
就在這時,那個馬王爺錢飛突然冷冷的說道:“四公子剛才所說的確實是實情,隻不過,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重大,不到最後的時候,那個雷震天他絕對不敢輕易的告訴其他人。”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那個秘密應該正是他們雷家山的最高機密,就目前而言,他們雷家山也應該隻有雷震天他自己知道而已。如此一來,雖然卓逸凡貴為他們的少堂主,但是恐怕還真就是毫不知情。”
錢飛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如此說來,還真就不枉我的祖上如此的看重他們江南霹靂堂。人家他們江南霹靂堂的雷家,還真就堪稱真正的重信守諾之人!”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要是晚輩所料不錯的話,當年的那個巨額寶藏,應該是早在你們古吳越國亡國之前,便已經早早的埋藏好了。因此當初的那所謂的四大托孤之臣,他們當時反而倒是並不知情了。”
錢飛道:“陸統領果真反應敏捷,那個堪稱富可敵國的巨額寶藏,的確是在我們亡國之前的三十多年之前,便早已經布置妥當了。而且那也正是老夫的祖上,未雨綢繆,預先布置下的一招後手。另外,當初負責執行那項絕密行動的負責人,不是別人,他便是現今這位卞大將軍的先祖,也正是當時那位‘禁軍將領’的祖父。”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而另外的那一個知情者,便是昔日雷家山的主人,也就是當年那位‘心腹衛士’的祖父。”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當年除了您的那位先祖之外,便隻有他們兩位主要人物知道這個秘密了。”
錢飛道:“嗯,也算是吧。因為就算是老夫我不明說,你們想必也能想象得到,當時的那些具體的執行者,恐怕早就在隨著那次的絕密任務一起永遠的消失了。”
陸維昕道:“將心比心,像那樣絕密的行動,應該大概就是那個樣子了吧。原本這最後的保密措施,那就莫過於、莫過於讓那些當事人永遠的閉上嘴巴……”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猛的一拍自己的腦門,興衝衝的說道:“我明白了,敢情那後來的那個什麽黑道巨擎,應該便是當時的那位‘禁軍將領’所秘密派遣的。”
說到這裏,他再次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恐怕就連二十多年前的那個黑龍幫的幕後主使之人,恐怕也跟那個‘禁軍將領’的後人,脫不了什麽必然的關聯吧?”
錢飛道:“難怪上官王爺如此的看重於你,甚至把手下最為的重要的神機營都交給了你。咱們別的不說,就隻是閣下的這份心智,恐怕在這後起的一輩人之中,也隻有四公子能夠稍稍的勝過你了。”
說到這裏,他像是極其讚許的環視了一下其他的人,繼續說道:“當然,你們其他的三位那也都是極其難得的後起之秀,隻是你們各有所長、各司其職而已。實不相瞞,別看老夫整日裏在咱們齊王府中裝聾作啞、裝瘋賣傻,但是上官王爺在很多時候,還是非常喜歡找老夫閑聊的,嗬嗬嗬。”
陸維昕道:“錢老爺子您謬讚了不是,咱們別的不說,就隻是您老人家,這麽多年以來我們兄弟就沒有瞧出半分的破綻,那其它的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至於我們的四爺……”
上官忠智道:“行了,咱們還是別在這裏相互的吹捧了,還是先把正事要緊。”
說到這裏,他微微的衝錢飛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說道:“好了,還請錢老爺子您繼續往下補充一下當年的一些往事吧。”
錢飛道:“正如剛才陸統領所說的那樣,當年那個‘禁軍將領’在從那次跟其他的三人分開之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一開始的時候,原本還真的沒有什麽,但是等到了他的父親突然病重之後,還真就把那個秘密親口告訴了他。”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這位所謂的心腹將領,從那個時候便開始動了歪心思了。要知道,這還真的極少有人能夠抗拒如此的**,要知道那可是堪稱富可敵國的巨額寶藏。”
錢飛道:“不錯,正是如此。隻是他更是非常的清楚,假如沒有我祖上的那份真正的開啟秘訣,就算是他和雷家山的當家人真正的聯上手,恐怕他們也隻能是真正意義上的束手無策。”
陸維昕道:“什麽意思?”
錢飛道:“因為在當初時候,我們先祖就已經特別的預留下了一手,除非按照真正的開啟秘訣,任何人都休想真正的打開那個寶藏的開啟機關。”
陸維昕道:“那後來呢?”
錢飛道:“於是乎,那個‘禁軍將領’便想出了那份毒計,花重金收買了當時的一個黑道巨擎,讓他前去執行所謂的滅口和綁架任務。”
陸維昕道:“我明白了,按照他的意思,隻要能夠成功的殺死那兩位托孤之臣,再把您的祖上趁機擄去。到時候,他自己再親自出手,巧施詭計,就不怕從您祖上的口中得到那份真正的秘訣了。”
錢飛道:“不錯,正是如此。原本他的計劃還真就算是極其的嚴密,他一方麵讓那個黑道巨擎在明麵上突施奇襲,一方麵他自己竟然也悄無聲息的摸到了現場。”
劉培生道:“那好像不大對吧,既然他都已經暗中出馬了,而且當時那兩位‘托孤之臣’的確也無意之間給他留出了一定的可趁之機。那後來,為什麽他還是沒有真正的得手呢,難不成這其中還另有什麽隱情?”
陳天石道:“不錯,當時那兩位的確曾經兩次露出了破綻:一是,不該單獨把您的祖上放進那個山洞;二是等到了最後,他們竟然還又中途突然昏厥了過去。”
錢飛道:“嗯,這倒的確是不爭的實情。要知道,那個混蛋他是實在太過熟悉其他的兩位了,甚至他們的每一個習慣和毛病,都是一清二楚。”
陸維昕道:“那後來呢,當時的具體情況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又是如何讓他最後沒有得逞的呢?”
錢飛道:“說到這裏,那就要提一下太嶽山的風雷觀了。其實這說來,也算是我的那位祖上命不該絕,就在那兩位忠心之士剛剛把我的祖上放進那個隱秘山洞之後,那個混蛋便真的如影隨形的摸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