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達道:“什麽意思,難不成、難不成王爺他們早就已經想到、想到了這些情況,就知道咱們有時候會壓不住火吧?”
夏侯平治道:“不錯,正是如此,其實這也正是父王他們的真正深意所在,為的正是想讓咱們在三爺他們這幫成名宿將的手下,好好的錘煉磨合一下,正好也可以幫著咱們去去身上的浮躁之氣。”
馬玉寅道:“少王爺客氣了不是!話雖如此,但是在此等特別緊要的關頭,王爺和大哥、二哥他們之所以膽敢隨隨便便的把你們派到此間,說句實在話,其實正是為了借重少王爺和二位兄弟的勇武之力!”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實不相瞞,現在我馬某人手下,雖然並不缺乏什麽忠勇之將,更不缺乏什麽敢死之兵。但是、但是現在我這邊卻是唯獨缺少真正能夠勇冠三軍的悍將、猛將,更是缺乏少王爺這等文武雙全的大將之才!”
蕭義山道:“不錯,馬將軍所言極是。實不相瞞,就在少王爺你們三位來之前,我們馬將軍還真的還牟將軍他們再三談起過呢,現在咱們天朝並不是真正如何的匱乏什麽老成持重的老家夥,而是實實在在的缺乏一批新生代的悍勇之將!”
馬玉寅道:“要不怎麽說人家王爺他們高瞻遠矚、明鑒千裏呢,這不少王爺他們如此一來,便直接解決了咱們早先一直深深擔憂的一大頭疼之事,順理成章的順延了這接下來的自然傳承。”
夏侯平治道:“好了,三爺,您就不用再在這裏如何的吹捧我們這些小輩了。這樣,要是依據當前和父王他們之前的推測,估計這用不了多久,咱們跟對方的正式一戰應該是絕難避免的了。”
馬玉寅道:“嗯,既然少王爺你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屬下我自然也就不能再有任何的遮掩了。要是我姓馬的沒有猜錯的話,隨著你們的到來,這對方的實際軍令也應該是快到了。”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沉聲說道:“如此看來,估計不出五天之內,對方應該便會有相應的大規模實際行動。”
蕭義山道::“難不成,他們這一次是要真的動真格的了?”
馬玉寅道:“嗯,按照我多年對他們那個王汗鐵金風的了解,此人絕對堪稱是一方雄豪王霸之人物,他此番既然已經如此處心積慮的大動幹戈,絕對不會便是如此的虎頭蛇尾、草草收兵!”
說到這裏,他再次的稍稍沉思片刻,然後更是斬釘截鐵的說道:“尤其是,這一次更是號稱他們草原武神的大將也連速該,親自統兵掛帥,這其中的意義更是絕對的非同小可”
說到這裏,他甚至再次的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沉聲說道,:“這麽說吧,人家這個大將也連速該,放在咱們天朝,甚至直接堪比咱們的齊王上官青雲、上官王爺的身份,這可是絕對的不會輕易出馬的。”
許方達道:“什麽意思,按照三爺您的意思,他這既然已經親自出馬了,那就肯定是不會輕易空手而歸了唄?”
馬玉寅道:“或許吧,要是我姓馬的沒有看錯的話,這家夥這一次絕對的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此罷休,畢竟人家的名頭在那裏放著呢。”
何正豪道:“我暈,他什麽狗屁名頭,不就是號稱什麽狗屁‘草原武神’嘛。對了、昔日的前朝的那個什麽牛氣哄哄的、什麽一柱擎天炎妃龍,不是號稱什麽古往今來的天下第一猛將嘛。那最後呢、最後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最終灰飛煙滅了嘛,哼、我何正豪還真就便便不信這個邪,除非他真的能夠把……”
夏侯平治道:“行了,你還能不能消停、消停了,難不成你認為你不說話,大家夥還真的把你當做什麽啞巴了嗎。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你便趕緊的滾蛋,就此自行歸去找父王複命去吧!”
還別說,這還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便看他何正豪如此的放肆狂言,但是隻要人家夏侯平治如此的一說話,他便頓時的啞口無聲了。
眼見如此,人家馬玉寅趕緊做好做歹的溫聲陪著笑說道:“好了,剛才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現在我馬某人手下正是缺乏人家老幺他們這等悍將、猛將給我撐場麵呢,嗬嗬嗬。”
夏侯平治道:“也罷,既然三爺如此說了,那麽現在就請三爺就此下令,給我們三人分派具體的任務吧,也免得後麵這兩位‘猛人’再有什麽放肆妄言的情況。”
馬玉寅道:“那好吧,既然少王爺你已經如此說了,那麽老夫我也就不再多客套什麽了。這樣,正好在咱們這個雁固關的左右兩側的山嶺之上,各自有一座簡易的山寨,想必少王爺你們也已經早就注意到了吧。”
夏侯平治道:“嗯,正是如此。原本小侄我還正在這裏納悶呢,明明那上麵各有一處簡易山寨,三爺您卻是為什麽沒有特別的布置什麽相應的兵馬呢。要知道,那兩處的位置正是堪稱絕佳,向前可以俯衝支援前麵的左右兩座衛城,向中間更是直接便是此關的左右翼護,更是意義重大。”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如此說來,尤其是在現在的這種情形之下,這兩處至少應該各自布置一支數量相當的精銳人馬,等到了關鍵時候自是可以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馬玉寅道:“嗯,不錯,少王爺果真是好眼力。當然,如此重要的兩處‘雁眼’位置,老夫我自是不會視而不見。實不相瞞,原本正是牟老四的手下在那裏駐紮,現在他們這奉命撤下去了,便就如此的空出來呢,嗬嗬嗬。”
夏侯平治道:“哦,原來如此,這樣的話,三爺您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那麽肯定便是早就已經心裏有底了吧,嗬嗬嗬。”
馬玉寅道:“這樣,我想請小十一和老幺他們兩人辛苦、辛苦,暫且去駐守這兩位簡易山寨如何?”
夏侯平治道:“這還有什麽還說的,三爺您盡管下令便是,他們絕對不敢有絲毫的異議。更何況,這兩處恰恰正如三爺您剛才所說的那樣,正是咱們此關的兩處‘雁眼’位置,意義非常的重大。”
馬玉寅道:“隻是、隻是這山上的環境,可是大大的不如下麵的關上,端的是非常的清苦,不知道小十一和老幺你們兩個家夥能不能挨得住這山上的風餐露宿?”
許方達道:“行了吧,我的好三爺,您不就是想用那什麽激將之法嗎。得嘞,你就下令把,隻要上麵有山泉,我們兄弟自己帶著幹糧就行了。”
何正豪道:“就是嘛,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別看俺們兄弟沒怎麽趕上當年橫掃天下那些驚天動地的大戰,但是咱們也可是在這北疆之地憑著一刀一槍闖出來的名號呢。哼,我說三爺,您可千萬不要把我們兄弟‘門縫裏看人——給看扁了’呢。”
夏侯平治道:“這樣,三爺您就直接下令吧,交給他們各自多少人馬,具體讓他們如何的執行軍令吧。”
馬玉寅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兄弟便各自帶上兩千兄弟,去暫且駐守那兩處的簡易山寨。至於這軍令嗎,那就是無論如何,在沒有見到本將軍的金批將令之前,絕對的不能私自動用超過三百的兵力。”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當然,你們的戰馬必須暫留在半山腰的二道寨那裏,並且留下相當的人手看守,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許方達道:“這個好說,原本這便是咱們山上紮營的常規做法,算不得什麽大不了的。但是,三爺您這必須見到‘金批將令’之說,未免、未免也太有點那個了。要知道,這一旦真的打了起來,這戰場之上戰況瞬息萬變、戰機稍瞬即逝,哪來的什麽多餘時間來得及事事請示呀!”
何正豪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真是那樣的話,咱們兄弟可真就是處處被動、事事掣肘呢,哼!”
馬玉寅道:“怎麽,好像還有點不大服氣吧,老夫我這不是已經有言在先了嗎,這三百人馬之內可是不用任何的請示,你們自己相機做主便是嘛。”
何正豪道:“行了吧,我的好三爺,你還真是大方,還什麽三百兄弟自行做主,你還真的好意思說出口。要知道,這一旦戰事驟起,這三百五百的人馬又能排得上什麽大用場呀。”
馬玉寅道:“怎麽著,要是你們實在嫌少的話,那麽老夫索性便連這三百機動人馬的權利也給你們收回來,就讓你們老老實實的在山上觀山看風景,等待老夫的‘金批將令’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