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但是,對方的這個統帥也連速該卻是必須要絕對的注意,此人卻是絕對的戰神級別的人物,千萬必須要小心應對才是。”

金恩聖道:“不錯,這倒的確是實情。好在,此人頗為自重身份,據說一般情況下,除非是遇到他自己認為級別對等的真正高手,人家他是輕易不會下場出戰的。”

何正豪道:“還別說,這家夥的名頭,我姓何的還真就是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而且早在咱們燕王府的時候,我就曾經暗自下定過決心。這日後隻要在戰場上真正的碰上了他,說什麽也要跟著老夥計好好的過過招,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實!”

喬達道:“這個好辦,而且人家馬將軍早先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因此才會索性直接派出了您和許將軍你們這兩位大將。其實,這說白了,正是為了依仗你們兩位的虎威來對付對方的這個也連速該呢。”

樸吉淵道:“嗯,到底是馬將軍想得周全,有許將軍和何將軍他們兩位大將在此坐鎮,諒來可以對付了那個也連速該了。”

夏侯平治道:“實不相瞞,早先人家三爺就已經單獨跟我講過。其實,父王之所以讓我把許、何二將一並帶來,還真就是直接衝著對方的那個草原武神來的,畢竟他們兩位正是現如今咱們燕王府公認的兩大猛將。”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好了,喬將軍你還是繼續往下講吧。”

喬達道:“按照馬將軍的意思,對方這個也連速該一般在大規模的全軍進攻之前,是會采用常規的‘三亮戰術’,那便是所謂的‘亮威’、‘亮將’和‘亮陣’,等這所謂的‘三亮戰術’過後,才會是真正大規模的全軍進攻。”

夏侯平治道:“哦,這前麵接連三天的‘死亡衝鋒’,應該便正是他所謂的‘亮威’,在用自殺式的瘋狂衝鋒向咱們天朝的兵將盡情示威吧。”

喬達道:“不錯,正是如此。他們這‘亮威’已畢,下麵自然便是要到他們‘亮將’的階段了。”

夏侯平治道:“這個更是好辦,反正咱們現在也算是猛將如雲,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畢竟現在對方隻是派出了他們外圍的,那什麽‘六國十八川’的雜牌軍,而他們真正精銳的那什麽王城的常備鐵騎還沒有正式出動呢。”

喬達道:“這接下來,他們的‘亮將’結束之後,肯定應該便是他們所謂的‘亮陣’了。而且馬將軍還真就特別交代了,千萬不要小瞧了對方的戰陣對弈,據說人家這個也連速該正式依仗著戰陣真正一舉成為他們草原武神的。”

金恩聖道:“不錯,這倒是實情。據說此人的陣法一開始出場之時看似極其簡單,但是卻是在臨陣之時最是變化多端,端的是厲害無比。”

樸吉淵道:“實不相瞞,早在早先的時候,馬將軍我們便曾經反複的多次研究過此人的排兵布陣,甚至有時候就連馬將軍都驚訝無比、自歎不如。尤其是,此人陣法的隨心所欲、變幻莫測,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夏侯平治道:“好家夥,如此看來,咱們這一次恐怕還真的碰上勁敵了。”

喬達道:“這或許也不至於吧,據說少王爺您自幼在行伍之中長大,一身的內外功夫自是無需多說,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您卻是尤其醉心於那些古老的兵法陣法。”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雖然這一次王爺沒有明說,但是根據咱們馬將軍的猜測,這一次王爺之所以特別的派您前來一線,應該正是想要依仗著您來對付對方那個也連速該變幻莫測的陣法吧?”

金恩聖道:“還別說,其實在之前我還一直在暗自擔憂這一塊呢,但是現在喬將軍你如此一說,我也就豁然開朗了。敢情,咱們王爺人家他老人家早就已經想到這一點了,這才一次性把少王爺和許、何二位大將派過來了呢。”

樸吉淵道:“如此甚好,隻要少王爺您能夠真正的抵擋住,對方這也連速該的所謂‘三亮戰術’,也就自然算是重重的重創了他們的一鼓作氣。如此一來,這後麵即便是他們再是如何的瘋狂猛撲,咱們雁固關也總能好好的跟他們周旋一段時間了。”

喬達道:“不錯,正是如此。按照馬將軍的意思,隻要這對方的‘三亮戰術’一旦起不到什麽太大的作用之後,對方肯定會惱羞成怒直接發動大規模的瘋狂猛攻。”

夏侯平治道:“那要是真正到了那一步,我們這前突的一部應該如何自處,是繼續堅守堅決迎頭痛擊,還是三爺另有什麽其它的部署安排?”

喬達道:“當然,咱們現在不過隻是大致的模擬而已,畢竟誰也不清楚將來的實際戰場會是如何。但是,馬將軍卻是給出了一個大致的指導方略,剩下的便是要由少王爺您自己臨機決斷了。”

夏侯平治道:“願聞其詳。”

喬達道:“按照馬將軍的意思,一旦這對方前麵可能出現的‘三亮戰術’真正結束之後,屬下我便立即把許、何二位將軍和石雲真他們八驃騎全部帶走,至於下麵如何的迎戰,那就隻能是仍舊靠少王爺和金、樸二位統領自行商榷了。”

夏侯正金道:“我明白了,而且這相應的一切三爺的確也曾經跟我單獨的交代過,他這肯定是趕緊去準備和布置後麵的整體立體防禦了。”

金恩聖道:“嗯,正是如此。一旦這對方真正的發起了大規模的強攻,咱們這所謂的第一道防線,自然也必須要主動的放棄中間的進關大道,然後以期依仗整體的‘三位一體、左右合擊’的立體防禦模式,跟對方繼續進行更大規模的鏖戰。”

喬達道:“不錯,這正是馬將軍當前全部的具體將令,現在我已經全部的較大完了。”

就在這時,隻見一名斥候兵從外麵匆匆闖了進來,行過相應的軍禮之後,朗聲說道:“啟稟少王爺得知,對方派來了一名使者,現在正在咱們的營外等候,說是有話要跟咱們的軍中的最高指揮官說。”

夏侯平治道:“什麽意思,來人是如何說話的,可是有什麽相應的書信帶來嗎?”

斥候兵道:“這個卑職的確不知,我們隻是徹底的對他進行了相應的搜查,可以保證此人的確是獨自一人前來,而且身上沒有攜帶或者暗藏任何的軟硬兵刃。至於再問他其它的,他反反複複就是那幾句話,還說什麽不屑於跟卑職這等小角色對話。”

聽他這麽一說,何正豪頓時勃然大怒道:“媽的,什麽狗屁玩意,要我說,直接一刀砍了便是,還他媽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玩意了!”

夏侯平治道:“算了,這有道是‘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嘛,何必又如此的自墜咱們天朝上國的堂堂威風呢。這樣,金統領您辛苦一趟,還是去見見這個所謂的使者吧。畢竟,這不管怎麽說,現在您才是這第一線的主將,理應由您親自處理嘛。”

金恩聖道:“也罷,既然少王爺您已經如此吩咐了,那麽屬下我這就到偏帳去會會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看看他究竟是什麽來頭。”

就這樣,不到半個時辰,人家金恩聖便又匆匆的重新折返了回來。

這邊還沒有等他如何的坐下,一向性急的何正豪便迫不及待的大聲問道:“我說,金統領,那什麽狗屁使者到底是怎麽說的,恐怕這小子便是直接來下那什麽亮、亮將戰書的吧?”

金恩聖道:“還別說,這一次還真的讓何將軍猜對了呢,對方正是來下戰術的。”

夏侯平治道:“哦,這也倒是在咱們的意料之中。這樣,那還是請金統領你大致的說一下剛才的經過吧。”

聽他這麽一說,人家金恩聖趕緊正兒八經的把剛才的整個經過,大致的描述了一下。

剛才人家金恩聖出去之後,便直接讓人把那個所謂的使者帶到了旁邊的偏帳之中,正如早先人家夏侯平治的意思,也算是稍稍的跟對方的一種象征性的尊重吧。

畢竟,這不管怎麽說,人家這個所謂的使者,此時正是代表著他們當前的這個統帥也連速該。

別的不說,就隻是衝著人家草原武神的名頭,這相應的禮節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要知道,這要是一旦傳將出去,那可是真正的有損自己天朝上國的威風呢。

話說,人家金恩聖剛剛在偏帳之中布置好,外麵的旗牌官別把那個使者按照相應的規矩“延請”了進來。

等對方站定之後,人家金恩聖微微的一笑,朗聲說道:“有道是,這來者都是客,尊使既然是代表你們的統帥也連速該將軍來的,那就請坐下說話吧,就這樣站著成何體統呢。若是如此的傳將出去,豈不是真的有損我們天朝上國不懂待客之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