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曾想,他金恩聖這“熱臉蛋”竟然是直接貼到了人家的“冷屁股”上了。

就在這時,隻聽人家這個使者冷冷地說道:“算了,我們烏狄汗國的武士一向都是遵循一條鐵律,那就是‘隻要有必要站著的時候,那就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的坐下’。再說了,本使我此番正是代表著我們烏狄最偉大的統帥,更是絕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金恩聖道:“也罷,既然如此,那咱們索性就直接開門見山,免得彼此如此看著別扭!”

說到這裏,他的語氣猛地一變,沉聲說道:“現在就請閣下說說吧,你們的那位也連速該究竟是什麽意思吧?”

使者道:“其實我們偉大的統帥並沒有什麽太過複雜的訓示,不過隻是隻有兩點僅供貴方參詳抉擇而已,這下麵究竟是戰是和……”

金恩聖道:“行了,閣下實在不用在此間過分的賣弄這些破顯生硬的言辭了,還是直接開門見山的擺出來吧,本將軍我還真要看看你們能夠擺出什麽道來呢!”

使者道:“第一點,隻要你們能夠完全的答應我們偉大統帥的三個條件,我們可以考慮就此罷戰,不再繼續把戰爭繼續下去。”

金恩聖道:“也罷,我倒要先聽聽你們這三個條件是什麽,至於這答不答應那就至少要看本將軍我高不高興了。”

使者道:“一是,你們必須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次提高十倍的賠償金額,以用來補償和撫恤我們此番將士的傷亡。”

說到這裏,他見金恩聖鐵青著臉,沒有任何的表情,繼續冷冷的說道:“二是,你們必須按要求供奉給我們左丞相五百名工匠,以此來平複我們左丞相大人的憤怒之情。”

又看了看仍舊沒有任何表情的金恩聖,他竟然繼續冷冷的說道:“三是,你們必須要把現如今的‘互市大市場’那一帶方圓百裏之內的地方,全部無條件的歸還我們烏狄汗國,以此來表達你們此番的絕對誠意。”

聽到這裏,金恩聖冷冷的說道:“完了,這下麵還有嗎?”

使者道:“沒了,這便是我們偉大統帥的三個條件,而且是你們必須要無條件答應的。”

金恩聖道:“也罷,想必閣下來之前,定當是非常清楚我們‘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的慣例了,否則閣下你絕對不敢在本將軍的大帳之內,如此的膽大妄為、大放厥詞!”

還別說,人家這個使者不知道是真的仗著自己的“身份”有恃無恐,還是原本就是那種真正悍不畏死的人物。

隻聽他繼續不亢不卑的說道:“行了,金將軍,別說你還並非是這第一線的實際最高指揮官,即便是如此的話,你的這些狠話恐怕也嚇不到我們烏狄的真正武士吧!”

金恩聖道:“算了,本將軍自是不會跟你如此區區的一個小角色一般見識。你還是繼續說說看,假如這前麵的三條我們一概不接受的話,你們的那個也連速該將會如何的往下進行吧?”

使者道:“第二點,那就是一旦這前麵的任何一個條件,你們不能完全無條件的答應的話,那麽我們偉大的統帥將會於明天開始,對你們正式發起直至毀滅性的大規模戰爭。而且,今天本使便直接權當是向你們正式宣戰了,這是我們偉大統帥的狼頭大令,還請金將軍驗視!”

說話間,這家夥竟然還真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刻有狼頭圖案的令牌,正兒八經的雙手遞到了金恩聖手下的一名親兵侍衛手中了。

但是,人家金恩聖甚至連看都沒有如何的看上一眼,直接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將軍我也請你給你們的那個也連速該將軍帶回去八個字——要戰便戰,夫複何言!”

使者道:“那好吧,既然金將軍您已經如此說了,那麽本使就姑且認為這便是你們最後的決定了,不知本使我是不是可以如此的理解?”

金恩聖道:“什麽意思,難道閣下你還真的想考驗一下本將軍的耐心,抑或是想試試本將軍帳下眾將士的鋼刀是否也像你們烏狄的彎刀一樣鋒利!”

聽他這麽一說,下麵侍立的八名親兵侍衛,根本不等任何的吩咐,嘡啷啷一聲全部亮出了腰間的佩刀,就隻等人家金恩聖一聲令下便就要亂刀齊上了。

眼見如此,這個使者這才稍稍的有點臉色變色,但是人家仍舊不亢不卑的冷冷說道:“哼,這算什麽,不就是本使這一腔的鮮血、一條性命嘛,你們樂意的話隨便拿去便是,本使要是皺一皺眉、眨一眨眼那都不算是我們烏狄的真正武士!”

金恩聖道:“行了,廢話少說,要是沒有什麽其它的事情,你就趕緊的滾蛋吧,免得我手下的將士們真的一急眼,還真就可能讓你大大的露臉了呢。”

當然,人家金恩聖的言下之意非常的明顯,那就是你小子不過隻是仗著本將軍恪守“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的原則,這才如此的幸運,否則早就讓人把你給砍成肉泥了。

聽他這麽一說,人家那個使者依舊冷冷的說道:“對了,我們偉大的統帥已經劃下道了,隻是不知道金將軍你能不能就此做主,膽敢痛痛快快的應戰嗎?”

金恩聖道:“廢話,本將軍我便是這第一線的左營統領,如何不能就此做主!”

使者道:“那好吧,明天一早,咱們在雙方的中間地帶,各自派出三千兵馬,索性先兵對兵將對將的痛痛快快大戰一番!”

金恩聖道:“哼,這不就是你們那個也連速該一貫的‘亮將’戰術嘛,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本將軍答應就此應戰便是!”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冷冷的說道:“這樣,明天辰時,我軍陣前三裏遠的那片開闊地,本將軍我自會親自帶領三千鐵甲精騎,在那裏恭候你們也連速該將軍的大駕,還望他不要讓本將軍小看了他才好呀!”

使者道:“放心吧,這既然是我方劃下道,我們偉大的統帥屆時自然會去踐約的,絕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說到這裏,他也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見人家金恩聖沒有再繼續想要說什麽的意思,便接著繼續冷冷的說道:“好了,要是金將軍沒有別的吩咐的話,那本使這就暫且回去複命了!”

金恩聖道:“也罷,你自可隨意離去了,隻是希望明天在戰場之上還能看到你的影子!”

使者道:“好說,屆時我木合裏摩自是不會讓金將軍失望,一定會站出來好好的領教領教金將軍的馬上功夫!”

說完之後,人家這家夥還真就直接拂袖而去,甚至趾高氣昂的雄赳赳的離開了金恩聖的此間偏帳。

聽到這裏,夏侯平治第一個沉聲說道:“果不其然,這一切還真的跟三爺早先的推斷大致的對應上了,這接下來的‘亮將’、‘亮陣’還真就如此來了。”

喬達道:“不僅如此,他們竟然還先是有意的故意提出三個咱們根本不可能答應的條件,然後順理成章的繼續往下進行下麵的戰爭。”

何正豪道:“哼,這有什麽,反正咱們也不是不沒有相應的準備,他們既然敢來送死,那麽咱們索性便直接成全他們也就是了。”

許方達道:“不錯,今日咱們金統領的確是夠霸氣,隻是那一句‘要戰便戰,夫複何言’,便是已經把咱們天朝上國的無上霸氣和威風給彰顯的淋漓盡致了。”

樸吉淵道:“話雖如此,咱們接下來還是要踏踏實實的走穩每一步,畢竟人家這個也連速該也不是什麽尋常的無名之輩,而且這一次人家可正是真正的十倍於咱們呢。”

金恩聖道:“不錯,正是如此,咱們這接下來還是趕緊的再仔仔細細的梳理一下,看看咱們還有沒有其它的什麽遺漏之處,也好趕緊的進行相應的整改,以免真正到了臨戰之後再是如何的手忙腳亂。”

夏侯平治道:“嗯,尤其是,這接下來肯定是要先進行相應的‘亮將’惡戰,咱們還真的需要再好好的根據雙方的實際情況,提前進行一個相應的評估,以便下麵更好的知彼知己、合理安排嘛。”

喬達道:“既然如此,那屬下我這就再大致的講解一下對方大將的大致情況,當然這些也隻是馬將軍通過咱們相應的情報網,得到了一個大致的基本情況。至於具體的實際情況,等會自然還需要金、樸二位進行相應的補充,畢竟你們才是這一線真正最清楚的。”

金恩聖道:“這個好說,正好我們這邊已經做出了一個相應的大致摸底情況,等會喬將軍你說完之後,我們自然會進行相應的一些補充,爭取最大化的搞清楚對方的具體實際情況吧。”

就這樣,緊接著,他們就把對方目前的情況,尤其是他們這一次都是派來了那些大將,進行了相應的討論。

當然,這對方的這個最高統帥也連速該,自然是無需再進行什麽過多的介紹了,反正在前麵也已經反複的講到過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