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自然聽到了自家老弟閻解曠的抓賊聲。
當時在地窖裏就暗自心驚,還以為特麽是過來抓自己的。
給這一聲聲驚呼嚇的不輕。
一旦自己被抓住,還是在這寒冬臘月藏了不少各家過冬食物的地窖裏。
這說啥也解釋不清哪!
尤其是現在還是深夜,他估摸著現在已經過了十點鍾了!
這地窖你白天不來,非要在深夜來。
閻解成覺得自己找什麽理由都解釋不了自己現在躲在地窖這事兒!
總不能說我把婚房留給了林東和自己媳婦兒吧?
這事兒說出去,誰會信?
所以這事兒他隻要被發現,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默默的承受大家的疑惑和怒火。
至於最終被打成什麽樣,他不敢想象。
因為這地窖裏,全院子的物資都在這,可不是一家的。
戰戰兢兢的閻解成甚至都想好了一條逃跑的路線,待會隻要有人往地窖來。
他就卯起拚死的勁頭將大棉襖蓋在頭上,衝出四合院,先把名聲保住再說。
至於能不能被逃出去,那就看他今日的造化了。
戰戰兢兢的閻解成努力的給自己做著心裏建設,甚至開始在地窖門後摩拳擦掌,開始做熱身運動。
可等了一會兒他猛然感覺到不對勁!
透過門縫,他看到不少手電的火光都是奔著一大爺易中海的屋子那邊去的。
扒在地窖門口看了一會兒,當大家夥全都趕來中院的時候,他也差不多聽清楚了大概。
敢情今晚這賊是特麽一大爺和秦寡婦?
嗯?四合院盜聖棒梗確實不在,否則這賊不可能是他媽!
但賈張氏怎麽又跑來這院裏哭?
言語之間閻解成也聽出了幾絲味道,這個老虔婆是多不放心自己的兒媳婦啊!
竟然深夜潛伏回來了,殺了個回馬槍,把秦寡婦和一大爺給堵上了!
尼瑪,真是慶幸!
幸好我躲這兒的時候早,不然被這惡毒的老婆子堵住,那今晚的賊可就是我了!
不過正好,現在大家夥注意力都被他們吸引過去了!
我正好去看看今晚的戰鬥果實。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地窖的門,在人群後頭搜尋了幾下林東的身影。
果然不一會兒林東來了。
過了兩分多鍾,於莉也悄默默的跟了過來。
看到他們兩最終落在所有人身後,閻解成激動難言,覺得他們肯定做過了!
“真強啊!這得有四十多分鍾了吧?”
閻解成暗呼牛批,這比自己強了超過了二十多倍!
林東果然是林東!
他一下子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和求知欲,決定現在就得去於莉房裏看看。
於是悄默默的繞開了所有人,連一大爺和秦寡婦的倫理大戲都不看了。
直接快速回到前院,打開了自己家的門。
關門,扯燈,閻解成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床前。
一把掀開被子……
“草!”
被子整整齊齊,**連個褶皺都沒有。
白白整整的被單,就像是今晚從來沒人躺在**過。
“別是於莉給處理了吧?”
“紅床單呢?”
閻解成懷疑肯定是於莉給藏起來了。
馬上開始翻箱倒櫃的找。
就跟個尋金銀珠寶的欺世大盜一樣,連抽屜旮旯都沒放過。
兩分鍾之後,重要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
啥都沒有!
“別是還沒做吧?”閻解成頭冒冷汗,覺得今晚百忙一場。
那這好不容易把林東灌醉扶到這裏來的布局,際遇全都泡湯了!
幾百年才遇到這麽好的機會,就這麽浪費了?
閻解成不甘心。
“不會不會,啥都沒做,還能待四十多分鍾?既然於莉這兒沒有,肯定是在林東那兒吧?”
這麽一想,閻解成馬上就覺得可能!
畢竟,連自己都想親眼見證一下這勝利果實!
林東跟自己一樣都是男人,他肯定也有收集戰利品的習慣!
“對,回頭得找個機會跟他要來觀摩一下,正好可以敲打敲打他!”
“那我的藥,給我物色的人,豈不是一切順理成章了?”
“哈哈哈!”
如此一想,閻解成心中大定,冷靜下來,他關上門,覺得中院那邊的熱鬧不能錯過。
……
“東子,你去哪兒了?酒喝到一半……”
看到林東,許大茂捂著腦袋不滿的問。
“我去廁所放個水!”林東淡定的一批。
於莉低著頭擠到了於海棠身邊,聽到這話覺得林東還真是會扯犢子。
“喝的好好的,怎麽全跑了!閻解成那個鳥人呢?我怎麽沒瞧見他?”
許大茂似乎覺得自己喝酒的事情比看熱鬧還重要。
“你才是鳥人!東哥能放水,我不能?”
閻解成冷著臉,擠進人群白了許大茂一眼,補充道:“不信你問東哥!我跟他一起的!”
林東扯了扯嘴角,心說你個鳥人,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你竟然出來了!
於莉噘著嘴看了一眼閻解成,心說你放個屁的水,你是把你老婆放給別人了!
不過林東也沒揭穿他,畢竟今晚於莉這麽深情,得到好處的是自己。
於是點點頭,朝許大茂道:“結束了咱繼續喝,看熱鬧先!”
一幹人直接哄笑一片。
一大爺拳頭差點都給攥碎了。
他很想逃!
但逃不掉。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風頭正盛的林東來笑話自己。
他不能開口解釋。
因為現在傻柱在氣頭上,賈張氏在氣頭上,一大媽也在氣頭上,秦寡婦肯定也在氣頭上。
稍有不慎,直接就會引火自焚。
秦寡婦的眸光幽怨的一批。
她忽然有點屈辱的感覺。
吃晚飯之前她還跟林東說晚上要在棒梗和賈張氏回來之前,大幹一場。
來一場結束前的大狂歡。
畢竟以後想要深夜出來,就不是這麽容易的事情了。
可誰知道自己跟一大爺拿東西的時候,竟然被閻解曠那個小混蛋給發現了。
現在不光跟大家解釋不清了!
跟林東也解釋不清了。
完了,他肯定認為我是個特別不檢點的人。
一麵去跟他私會,一麵又去跟一大爺這個糟老頭子約會。
他肯定覺得我不幹淨,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嗚嗚嗚,我跟一大爺真沒啥啊!
秦淮茹猛然有種被丈夫捉了奸的羞憤,覺得哪哪都對不起他。
一時間難過不安惶恐屈辱的心情湧上心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傻柱感覺像是被啪啪的打臉。
尼瑪,我接濟寡婦這麽久,她可從來沒在深夜跟我這樣過!
現在你們一個二個這麽看熱鬧,豈不是都認為我連一個糟老頭子都不如?
我氣啊!
林東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看到上躥下跳跟個猴子似的閻解曠。
招了招手,裝作渾然不解的問道:“喲,解曠,這啥情況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