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非凡的四合院前院,擠滿了人。

大家夥正屁顛屁顛的圍攏過來準備看熱鬧呢。

結果剛聽說了賈家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吃瓜!

就聽到後院地頭忽然炸開了一捧絢爛的煙花。

嗵的一聲,把前院的眾人嚇了一大跳。

不少人還以為是地震了,哆哆嗦嗦的趴在了地上。

“咋了這事兒?”

“我的天,這出啥事兒了?”

“乖乖,這咋……不過年不過節的咋放起了煙花?”

驚悚之餘,人們對忽然發生的動靜表達了強烈的好奇。

一時間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吸引了過去。

一大爺和秦淮茹暗戳戳的對視了一眼,均都鬆了口氣。

呼,還好還好,這肯定是誰家的小孩玩煙花呢!

幸好鬧出了這樣的動靜,不然這會兒還真沒辦法跟這幾個人交代!

可隨即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對……

這煙花的動靜似乎比之前過年時候看到的都要大。

聯想到賈張氏今天跟人的衝突……

我去,這不會跟賈張氏有關吧?

“嘿喲,走走走,看熱鬧去,這誰放的煙花?咋這大個?”

許大茂係著圍裙搓著手,興衝衝的。

他這一嗓子,直接提醒了眾人。

“嘿,解放走,咱也看熱鬧去!乖乖,這煙花放的,怎麽在咱後院啊?”閻解曠上躥下跳的,活潑的不像話。

“誰知道呢……”閻解放敷衍一聲,跑的卻比自己弟弟要塊,一醋溜就往後院跑了。

閻解成根本不說話,跟著自家兄弟就朝後院跑。

傻柱也不遑多讓,盡管他跑之前還多看了兩眼秦淮茹。

被這幾個年輕小夥子一帶,大家夥全都朝著後院跑。

“哎哎哎?都別走啊!我家的事情還沒說完呢!”

先前的中年人看一大爺也想朝後院走,趕忙將他拉住。

“老弟,先別急,咱先去看看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一大爺忍住笑,尼瑪好不容易有機會能消散點你們的怒火,還讓我待在這兒?

那我不是虧的慌?

“姐,咱也去吧!我怎麽感覺這方向像是地窖啊?”

秦京茹上來拉著秦淮茹的手,晃著兩隻大辮子好奇的不行。

“……”秦淮茹立馬點頭,我正愁沒辦法脫身呢!

“你不準走,事情還沒說清楚呢!”

“對,你還沒賠錢呢!”

“你婆婆的事情還沒完,咱先解決了!”

幾個人哪兒能讓秦淮茹給跑了,立馬將她給圍住了。

“那個,我說,你們孩子叫什麽?咱院裏出了事情,回頭我們一大爺肯定會給你們說法的……”

閻埠貴也很想去後院看熱鬧,語氣竟然開始向著賈家了。

“我兒子王德發!”

“我兒子鄭德帥!”

“對,咱兩家是鄰居,在銅鑼巷那邊一打聽就知道!”

“原來是王家和鄭家啊!”林東笑著跟人打招呼。

王家的人和鄭家的人看這小夥子說話還算客氣,便擠出笑容跟他寒暄。

可沒說兩句閻解曠就眉飛色舞的衝了過來。

“一大爺,你趕緊去看看吧!出大事兒了!地窖失火了!”

“裏麵還有個人,好像是張婆婆……”

看來他剛才已經下了一趟地窖了。

在場的人瞬間臉色全變了!

“啥?”秦淮茹瞬間驚悚了,差點蹦了起來。

臥槽我剛才想什麽來著!

剛才那動靜別真是我婆婆鬧出來的吧?

嗖的一聲,秦淮茹直接朝後院跑了!

“閻解曠,你可別瞎說,賈張氏怎麽可能在地窖?”

“你意思是剛才這煙花是賈張氏放的?她還把地窖給點著了?”

林東似笑非笑的問。

閻解曠還沒回答,直接就被何雨水打斷了。

“噯?東哥,咱家在地窖放東西了沒啊?”

何雨水有點擔憂的過來問。

“壞了!”這話一說,閻埠貴差點蹦起來,“孩兒他媽,快救火,咱在地窖還放了地瓜呢……”

三大爺想起這茬,根本沒心思在這跟這幾個老幾轉圜了,立馬領著閻家的人往後院趕。

一大爺二大爺臉上也不好看。

地窖一出事,那損失可就大了!

於是也沒心思在這待了,一股腦的全往後院跑。

林東也被何雨水秦京茹拉著朝後院去。

“噯?王哥,咱也要去看看……熱鬧嗎?”鄭家的人在問。

“去,幹嘛不去?你沒聽人說剛才鬧出動靜的是賈張氏?咱還找她賠錢呢!”

一行人跟著大部隊火速朝後院趕。

“東哥,那煙花別真是賈張氏給放的吧?她啥時候還懂這個了?”

趁著往後走的空當,何雨水懵懵的問,她感覺根本不可能。

“雖然四大發明在過去是個很玄乎的東西,但是照葫蘆畫瓢,興許還真能被賈張氏搗鼓一點名堂出來,不然咋鬧這麽大動靜?”

林東對這事兒還是很嚴謹的。

但如果真是賈張氏在搗鼓煙花火藥這類事情,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至少人家在科學發明這塊,還是很願意鑽研的!

隻是……怎麽選擇今天呢?

又為什麽倒騰這個?

林東似乎猜到了一些原因。

“噯,東哥,難道我姐婆婆真的搶了那些孩子的炮仗?不然怎麽會鬧出這麽大動靜?”

秦京茹雖然土裏土氣的,但是好像也並不蠢。

“顯而易見!你姐婆婆自己快要把真相透露給咱們了!”

林東話說的不是很滿,判斷事實,也不是很主觀。

這是出於醫生的職業習慣。

幾人來到後院,這裏早就忙開了一團。

傻柱許大茂閻解成早就尋了水桶在水池那邊搞來了水,澆在了冒火的地窖屋簷上。

一大幫小年輕一個二個臉上都是黑的白得。

顯然剛才的動靜,真的讓這地窖失火了。

三大爺頂著個破草帽從地窖裏抱出不少紅薯地瓜,醋溜扔在地上就往地窖裏跑。

他正在拚了命的搶救過冬的物資。

“爸,爸,火滅了火滅了!”閻解成黑著臉上去抱住他爸。

“噯?滅了?”閻埠貴擦擦臉上的汗水,四周看了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林東看了看四周,大家夥的臉色都不怎麽好。

顯然剛才那陣煙花多麽絢爛,此時大家夥的心情就有多麽糟糕。

很明顯,經過這麽一出,地窖裏放了過冬物資的人家都很鬱悶。

噯?不是說賈張氏在地窖裏嗎?

“棒梗他奶奶呢?奶奶的,賠我家地瓜!”閻解曠問出了大家想問的話!

一時間,像是一石激起了千層浪,感覺有損失的人家全都義憤填膺的看向了秦淮茹。

“嗷嗷嗷……”

就在這時。

忽然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地窖裏嗖的鑽出來一個人,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衝上了院子。

直奔中間水池而去。

她的頭上冒著零星的火光,頭發被燒著了一半,身上的棉襖破了好些個大洞。

嘴裏還嗷嗷嗷的叫個不停。

那人不是賈張氏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