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流氓啊,抓流氓啊!快來人快來人!”
秦淮茹在車間門口嗷的一嗓子,不光把當事人傻柱嚇壞了,還把一車間內的不少人給吸引了過去。
易中海這會兒正在車床機器上鑽模呢,看到工人們全都抬起頭被屋外的一陣動靜轉移了注意力。
臉上有些疑惑,他身為軋鋼廠的老員工,還是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99塊,就很受人尊敬。
大家都知道他是紅星四合院的一大爺,車間內雖然有車間主任管理要務。
但一般什麽事情大家夥還是比較願意聽他易中海的話的。
“幹什麽呢!正上班呢!看什麽熱鬧!活不幹了?”
車間主任李強生嗬斥了一句。
他平時威嚴還在,許多工人雖然好奇,但還是回到了崗位上。
但出事的是自己車間門口,他不能不管,於是找了幾個比較閑的工人跟著一起去看看。
結果剛到門口,就看到何雨柱跟自己車間的秦淮茹拉拉扯扯的。
當即臉色一寒,爆喝道:“光天化日欺負婦女,給我抓起來!”
“得嘞!”一幫工人迅速將傻柱包圍,死死拉住。
秦淮茹已經被嚇壞了,泫極欲泣的哭道:“李主任,你來的正好,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何雨柱他……他剛才竟然想非禮我,你說我一個寡婦在廠裏容易嗎,竟然還要受到這樣的侮辱!”
眾人一聽,頭皮就炸了!
今兒這秦淮茹是怎麽了?
過去誰不知道,她秦淮茹自從好多年前死了男人,也沒有續弦,還是跟家裏的婆婆兩人帶著三孩子生活。
她在廠裏,好多男人隨意跟她開玩笑都可以,甚至有時候還一番話還說的不少人麵紅耳赤的自愧不如。
這樣一個奔放又將度把持的很好的女人,怎麽今天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了?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其實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
過去他們都知道,這食堂的傻柱子跟車間的秦淮茹住一個院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兩個人關係曖昧著呢!
可怎麽今天,她竟然說這何雨柱非禮自己?
那過去算什麽呢?
“李主任,你可別聽她胡說!我怎麽可能非禮她?我不過就是拉拉小手……”
傻柱語塞,直接懵逼了。
剛才他看到秦淮茹回來,那是開心壞了。
看到車間外麵沒人,於是想上前拉拉淮茹的小手,順便跟她說,今晚楊廠長請人吃飯,他又能給賈家開小灶了。
這能給淮茹帶盒飯,她肯定跟往常一樣美滋滋的遞手過來了!
誰知道今兒自己剛想這麽做,她竟然喊出來抓流氓了!
這可把傻柱嚇得不輕。
這個年代,是有流氓罪的。
光天化日做出這樣調戲婦女的行為,他何雨柱吃不了兜著走!
關鍵這一喊,出來這麽多人,等於是將自己抓了個人贓並獲!
哭都沒地方哭去。
果然,不光自己想到這個,李主任也想到了這個。
“你放屁!何雨柱,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你工作時間擅離崗位,玩忽職守!”
“你上班時間躥崗遊玩,調戲婦女,侮辱婦女!”
“你簡直就是咱們廠裏的蛀蟲!”
轟!
聽到這話,何雨柱直接懵了!
臥槽!
我啥時候竟有這樣的罪過了?
今兒這是怎麽了?
傻柱也是硬漢子,當即就嘴硬道:“胡說!我躥什麽崗,我是找秦淮茹有事的!”
“淮茹姐,你快跟他們說說,這是個誤會,你怎麽了你?”
“咱們關係這麽好,你可不能說胡話啊!”
說著,他揚起頭,央求的看著秦淮茹,眼中說著你別搞我的話!
秦淮茹抬起頭,不安的看了一眼傻柱,卻神色更堅定了。
“李主任,雖然我跟他關係很熟,可是這也不是能非禮我的理由吧?”
“這要是不懲治他?以後人人效仿,那我在廠裏可怎麽工作?”
“我總不能以後上班還帶著一把剪子,誰來欺負我我就剪誰吧!”
“我已經是個寡婦了,死了男人,以後名聲還不好聽,你叫我怎麽活啊!”
“李主任你一定要嚴懲這個壞蛋!給我出口惡氣!”
聽著秦淮茹這些話,傻柱直接懵了。
不是,什麽情況?秦姐,你昨晚在醫院裏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到底怎麽了你?
“淮茹,你放心,這樣的人在咱們廠可不能慣著他!”李主任當即揮手準備帶人去找楊廠長,忽然身旁響起一道聲音。
“對,絕對不能慣著他!”
李主任轉頭,發現是易中海,便點了點頭,沒說什麽,“把他帶走,讓楊廠長親自過問此事!”
“何雨柱!你這個混蛋!”
就在這時,易中海忽然爆喝一聲,一個箭步衝到近前,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領。
啪!
就在眾人驚愕之際,易中海一巴掌拍在何雨柱的臉上,勢大力沉,當即傻柱嘴角就流出了一絲血跡。
這一幕,不光傻柱自己懵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秦淮茹都懵了。
易中海,車間的八級鉗工,四合院的一大爺,竟然對傻柱動武了?
“嗨嗨,老易,你消消氣!”李主任見事情不對,這老易上頭了,趕緊過來勸。
他知道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爺,這傻柱和秦淮茹都是一個院裏的!
而且三個人似乎還都一起住在中院。
關係都很好!
這易中海平時對傻柱照顧有加,看到他犯錯肯定是怒不可遏。
是以,李主任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出來幫襯說話,肯定能討個人情。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傻柱捂著嘴,一臉懵逼的看著易中海。
他還從沒有被一大爺這麽打過,震驚的同時也更為憤怒。
可他正要張口破罵之時,忽然看到一大爺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何雨柱!你做了這麽大的錯事,必須向秦淮茹當麵道歉,讓這麽多人為你做個見證!”
“???”傻柱氣結,一大爺,你這是也要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