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我聽我姐家怎麽有動靜?鬧啥呢?”
林東從賈家一回來,秦京茹就好奇的不行。
“應該是賈張氏和許大茂吵嘴了吧?畢竟他們是有隔閡的!”林東倒是實話實說。
“怎麽可能!”秦京茹是不信的,“東哥,你是不知道許大茂對我姐婆婆那叫一個好啊,我就麽見過哪個男人對自家媳婦這麽好的!”
怎麽著?你還挺羨慕?
林東笑笑,覺得秦京茹這丫頭就是沒見過世麵。
“好像也是哦!”所以林東雖然不認可秦京茹的話,但卻並未反駁。
“算了,我去問問我姐去!嘿嘿!”她看到秦淮茹端著碗出來洗了,趕忙奔了出去。
“姐,你怎麽晚上洗碗?”來到水池邊,秦京茹故意把林東家的拖把拿過來洗,其實就是想跟她姐套近乎聽聽熱鬧。
咋?難道要我在房裏繼續被那兩貨惡心嗎?
你是不知道,剛才他們都親上了,那畫麵我都不敢看的!
就光是想一想都不知道有多惡心。
秦淮茹根本不說話,隻是在鼻腔裏輕輕擠出一個嗯字。
“姐,張婆婆剛才不會跟許大茂真的吵架了吧?我聽到動靜了!”
秦京茹直接問,她覺得秦淮茹這方麵應該是不會騙自己的。
“怎麽可能呢!他們感情好著呢!”秦淮茹果然開始騙瞎話。
她是真不希望有人認為他們兩個的感情經不起考驗。
人家就是金童女玉,是天生的一對。
“你看吧!我就說嘛,人家許大茂跟張婆婆的感情那可是情比金堅,是經過挫折和困難考驗的,咋怎麽輕易就吵架呢?東哥竟然還不信!哎!”
秦京茹覺得大概是東哥沒談過戀愛,所以見識淺薄。
“……”秦淮茹無語的看著秦京茹又轉頭看向林東家。
她覺得林東其實應該啥都知道。
秦淮茹忽然發現,林東這個人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光明正大的,其實心思比她都深。
比如在賈張氏和許大茂這件事情上,如果不是林東主動跟自己說。
那她還覺得這院子裏,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看出來呢!
而且這小子竟然還老是規勸自己接受許大茂和張婆婆的愛情。
他咋就看的這麽明白呢?
秦淮茹眯了眯眼睛,覺得以後如果自己什麽事情拿不準,確實得找林東好好商量商量,讓他多給自己出出主意。
“姐,他們啥時候領證啊?”秦京茹又在問。
“快了!”秦淮茹應付著,想著該怎麽支開秦京茹這丫頭,畢竟她買好了蠟燭。
“嘖嘖,那他們應該會擺酒吧?姐,我還沒在城裏吃過酒席呢?”秦京茹想起這個,就期待的不像話。
“那你晚上就跟雨水好好聊聊這事兒,她畢竟是城裏長大的,很懂這個!”秦淮茹故意引導她。
“是噯,我確實得問問,比如要準備什麽比如要注意什麽,城裏肯定有城裏的規矩!哼,我可不能讓人覺得我是鄉下土包子!”秦京茹晃**著兩隻辮子,立馬喜笑顏開了,“姐,我走了!”
說完,這丫頭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切!”秦淮茹看這模樣,不屑的搖搖頭。
洗好了碗見秦京茹還沒從何雨水家裏出來,趕忙三步並做兩步衝到林東家。
語速極快的道:“我讓京茹晚上去雨水那兒睡了,你等我!”
“???”正在房裏看醫典的林東茫然抬頭,馬上就明白了秦淮茹想幹什麽。
“你認真的?”林東放下醫典。
“當然,我蠟燭都買來了!”秦淮茹咬著下唇,默默含情。
“過兩天,最近太冷了!”林東自然想拒絕,這大過年的別因為這事兒又鬧出啥熱鬧來。
畢竟這些天可是許大茂要跟張婆婆即將結婚的關鍵時期,一切都得小心。
“不用你操心,我知道你怕冷,我給你洗,我伺候人有一套,你不是還誇過我?”秦淮茹笑笑,溫情脈脈。
“……”林東啞口無言,時至今日他都為自己的強悍感到無語。
你看把人寡婦的癮勾的,自己都學會主動買蠟燭了!
秦淮茹自認為林東默許了,轉身搖著屁股就出去了。
事實證明,林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晚上秦京茹這丫頭真的就沒來他房裏睡,自然也不可能發現秦淮茹來了。
經過秦淮茹的解釋,他覺得秦京茹這丫頭還就挺想吃席的。
可惜呀,人家許大茂想娶的人是賈張氏。
那是一個比閻埠貴還摳的人,你想要她結婚開席?
做夢呢!
“嘶~”
此刻,秦淮茹已經陀紅著臉蛋咬緊了牙關,眼神裏竟有掙紮的痛苦和莫名的期待。
當然期待更大,痛苦漸小。
“小林……這……咋這麽得勁?”
一滴蠟燭油落在她的背上,濺起了冉冉的青煙。
“嗯?還叫小林呢?”
林東站著宛若天神,仿佛巨靈神將,玉樹臨風俊美無壽,蠟燭的火光給他自然踱上了一層金邊。
“那該叫……什麽?”
“叫爸爸!”
“啥?”秦淮茹懵懵的。
她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叫過爸爸了!而且隻在秦家村叫。
聽到林東的吩咐,她心中莫名騰起一連串禁忌的刺激之感。
然後……
秦淮茹看到林東從腰間抽出了皮帶。
蠟燭油已經讓她得勁的滿麵通紅。
她不知道林東拿皮帶要做什麽。
兩分鍾之後。
秦淮茹明白了一切。
“爸爸……爸爸……爸爸!”
屋外,天地寒霜,暮色濃鬱,大地一片蒼茫。
何雨水家的床鋪上躺著兩個人,秦京茹和她的冤種閨蜜何雨水。
“雨水,你聽到什麽了沒有?”黑暗裏的秦京茹眨巴著葡萄般的眼睛。
“別說話了,你叨逼叨了一晚上,累不累啊?沒聽到!”
困頓的不行的何雨水背著身子遠離秦京茹,迷糊不輕的眼睛隻想睡覺。
“雨水,我真沒騙你,我真聽到了!”秦京茹坐起身子,還是一副聊天意猶未盡的模樣,但是眼神裏卻閃著強烈的疑惑。
“啥啥啥!你聽到啥了?”
被秦京茹問的煩死了,何雨水索性起身,瞪著圓眼睛看著她。
“你聽!”秦京茹搬動著她的腦袋,朝著林東家的方向。
“噯?”何雨水瞪圓了眼睛。
模模糊糊之中,好像確實有點聲音。
秦京茹茫然道:“就特別像我老家趕驢的時候,拿鞭子抽的聲音!”
“放屁!咱這大院子,哪來的驢?”何雨水翻了個白眼倒頭就睡!
秦京茹自己個也搖搖頭靠著床頭,“怪事!我咋還聽到有人在叫?”
“叫你妹啊!”何雨水實際上在罵人,她實在太困了。
“不是!是在叫爸爸!”秦京茹緊皺眉頭。
“……”何雨水根本不理她,心裏卻在罵她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