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看清了麵前的人……但是又好像看不清了。
他覺得眼睛好像出了問題。
腦袋也嗡嗡嗡的作響。
身子骨說不上為什麽使不上力。
後心也是火辣辣的疼。
耳朵竟然還有些許耳鳴。
更主要的是體內老是感覺一股邪火在亂竄。
總之是哪哪不太舒服。
更要命的是,混合著諸多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他立即聽到了不少嘩啦嘩啦的聲響。
他扭頭看去,發現大家夥竟然在鼓掌。
嘩嘩嘩……
草!
傻柱搞明白了!
他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賈張氏來了房裏,隨後許大茂也闖進了房裏。
他和許大茂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昔日的自己那麽強,可依舊沒占到什麽便宜,給許大茂趁機放倒了。
還被砸到了後心暈倒了過去。
他本以為可以跑出去的……
如今看來自己失算了!
不光人沒走了闖出暴風眼中心。
而且還吸引了滿院子的人來看熱鬧,把這裏當成了暴風眼?
瑪德,今晚我這是……要栽啊!
人群當中,他似乎看到了一雙憐憫又同情的眼睛。
那是……
一大爺的眼睛?
哎,一大爺,今晚我傻柱也要步你的後塵了!
“我的天,小林,不得不說你這手絕活可真厲害,這快死的人都……都給你拉回來了!”
“我林老弟出馬果然一個頂一隊啊,強悍的很哩!”
“乖乖,東哥你這金針絕技哪裏學的?”
“救死扶傷,絕了啊這個!”
一圈人朝著林東激動的誇讚著,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聲。
身處這樣溢美之詞的包圍之中,林東並未得意,而是朝著四周點頭致意,微微一笑。
“也多虧了各位街坊鄰居,給了我不少施展的機會,否則我也沒用武之地啊!”
易中海扯了扯嘴角,敢情你還嫌咱院子裏的事情不多是吧?
“林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哈哈哈!”劉海中撫著胖頭哈哈大笑。
“東哥東哥,你從傻柱的病情當中有沒有發現什麽?他到底遭遇了什麽呢?”閻解曠一語又把大家夥的情緒拉回到了事情本身之上。
“這個……”林東笑笑,看向了模糊不清的傻柱,“恕在下眼拙,我也搞不太清楚!”
“你看是不是這樣!”
閻解曠跳上了傻柱的門檻,指著摔倒在一邊的凳子。
“今晚肯定是傻柱跟賈張氏發生了什麽,結果被許大茂給發現了,然後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後來傻柱不敵,就想跑!”
“結果他跑,他追,他插翅難飛!”
“許大茂一個激靈,便使出了一手千裏追擊,當然用的不是暗器,而是凳子,一擊得手!”
“從背後擊倒了傻柱,把他揍的暈了過去,然後……”
“你給我下來!”閻埠貴聽到這裏實在聽不下去了,揮手製止他。
“咋了爸?我說的不對?”閻解曠大聲問。
“嗬嗬,解曠,你不去說書可惜了!”婁曉娥在一邊笑。
“我覺得你是武俠小說看多了,暗器都用上了!”何雨水無語的說。
“我哥才不喜歡看武俠小說呢!我哥喜歡看破案的,最喜歡看大宋提刑官了!”閻解娣在旁邊糾正。
“……”閻埠貴黑著臉捂臉,都什麽時候了還討論這個。
“別說了!”一大爺聽著這似乎很有道理的推論,覺得不能任由人們討論下去。
回頭一準把傻柱的名聲給敗壞了!
而且當事人竟然還有賈張氏!
這可是他以後的目標,決不允許有人搞毀她的名聲。
雖然心裏十分的疑惑和不悅,但是易中海決定先和稀泥再說,
私下裏到時候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傻柱怎麽回事。
“一大爺,咋不能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閻解曠質疑道。
“……”易中海搖頭,心下心亂如麻,實在也找不到什麽反駁言語,不過不耽誤他如法炮製,“大家夥都散了吧!既然傻柱沒事了……”
“那可不行!”劉海中直接拒絕了,他知道一大爺想息事寧人。
如今他在院子裏的話語權越來越低,巴不得多出些事情找回存在感呢!
“剛才咱們第一要務是救人,如今人救回來了,那咱們就得抓緊弄清楚出了什麽事情!”
“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走了,那以後有啥事還能處理好嘛?”
“這可是差點出人命的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易中海臉色一沉,陰沉的看向劉海中,“那你想咋?”
“我想……”劉海中眼中冒出得逞的精光。
“一大爺,難道你是怕跟上次一樣,你跟秦寡婦偷,現在傻柱跟賈張氏偷?”閻解成嘿嘿的笑著。
“……”易中海立馬怒視向他,頓時氣的漲紅了臉。
“老易,二大爺說的不錯,咱們得開大會啊!弄清楚事情原委才是關鍵!”閻埠貴趕忙製止閻解成說下去,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開大會!敲鑼!”易中海心累的表示。
既然我阻止不了,那就愛咋咋地吧!
鼓掌聲、爭吵聲、談論聲聲聲入耳。
把趴在地上的傻柱,靠著門口的許大茂,和裏間哭泣的賈張氏都給攪的心煩意亂。
沒想到,一場架打的,竟然出現了這麽大的場麵。
現在想回去當初都回不去了。
今晚大家夥勢必要知道傻柱和賈張氏偷人了,而許大茂被戴了綠帽子。
三個人心裏心思各異,是別提多難受了。
很快。
中院裏燈火通明。
架起了方桌。
三把交椅依次排開,茶水奉足。
三位大爺依次做好。
當事人許大茂依舊失魂落魄,賈張氏依舊哭哭唧唧,傻柱依舊一言不發。
三人被人架著坐在了場中C位。
前院後院中院所有人滿滿當當的圍住了這裏。
大家夥都感覺好像昨日重現。
不禁從閻解曠的話裏得到了重大的啟發。
那時一大爺和秦寡婦深夜密會,似乎也是這樣的場景。
不過卻沒有今晚這麽嚴重。
因為差點出了人命。
而且案發地,不是在許大茂家!
而是在傻柱家,還是在深夜。
賈張氏竟然在傻柱家。
這個中細節就非常的值得人尋味。
你說一大爺當**會寡婦,雖然沒發生啥,可即便發生啥,大家夥也都能夠理解老易。
畢竟哪個男人能夠拒絕的了一個寡婦的**?
可你傻柱……
人家一個許大茂跟賈張氏的婚姻鬧得沸沸揚揚就算了,你跟著瞎起什麽哄?
難道你也饞人家賈張氏?
這不是鬧嘛!
你要是跟秦寡婦偷人,人家還理解你!
可賈張氏……
瑪德,理解不了!
傻柱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