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夜涼如水。
可今夜的四合院,大家夥卻都沒感覺到冷,全都火熱火熱的等待著。
三位大爺已經到場,當事人也被領到了場中,場邊觀戰的吃瓜群眾也已就位。
“東哥,我想吃瓜子!”
秦京茹哪裏肯錯過這樣的好戲,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麽。
思索片刻便找出了問題所在。
“去拿!”林東自然不忍拒絕這樣……合理的要求,主要是他自己也想吃。
“呐!”很快,秦京茹竄進了房裏出來了,從口袋裏抓出一把瓜子遞給林東。
“咋隻給我!去把瓜子多拿些來,分給大家夥!”
這麽大的熱鬧,不能他一個人看的津津有味啊!
得大家夥一起分享這……曠世奇景!
“好嘞!”秦京茹有了林東的吩咐,便也不那麽吝嗇,轉身便鑽入房內。
“謝謝京茹啊!”於莉從小簸箕裏抓了把瓜子,還挺美的。
“我也要!”婁曉娥順手掏了兩把塞進口袋裏。
旋即,閻解娣、何雨水包括秦淮茹都跟著分到了瓜子。
周圍的不少大老爺們也都吃到了這平時隻能幹看著的瓜子。
一圈人就挺滿足的。
瓜子這玩意兒雖然不怎麽貴,偶爾吃吃還行,但是一般人家還是沒錢沒實力時常去買這東西消遣的。
四合院裏,也就林東家有這個條件,在看熱鬧的時候當個佐料。
瑪德,別說,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熱鬧,還真有古時候看大戲的那種心境。
還挺爽!
一大爺夠夠的看著秦京茹忙前忙後,端著簸箕給大家夥分發瓜子,臉直接黑了。
瑪德,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嗑瓜子?
“京茹京茹,這兒放點兒啊!多抓點多抓點!”
看到秦京茹給大家夥發瓜子,閻埠貴的眼睛都直了。
腆著笑臉叫秦京茹多給點,自己還從簸箕裏多抓了兩把塞進口袋裏。
看到閻家老小都分了幾捧瓜子吃著,他開心自在的笑了。
“咳咳……”劉海中咳嗽一聲,緊急磕了兩顆瓜子,吐出瓜子皮,看向一大爺,“你說我說?”
“你來吧!”一大爺心累的很,不太想被人當槍使,將矛頭對準自己人——傻柱。
他是真怕追究出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離間了他和傻柱的感情。
於是做出不想摻和的態度。
“那行!我說,你們三今晚幹了啥?就老老實實的告訴大家夥,讓大家夥評評理!”
“這件事情很嚴重,已經危及到了咱們院子裏人的生命安全,我希望你們認識到錯誤的重大性!”
“別想著藏著掖著,在咱這說不過去!一切實話實說,重點是細節!”
“為什麽打架?為什麽發生在傻柱家?為什麽是你們三個人參與?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我們才好判斷是誰對錯……”
劉海中老神在在的擺足了官威,說起話來有板有眼的,說完之後是大感痛快。
傻柱:“……”
許大茂:“……”
賈張氏:“……”
三個人垂頭,就像是沒聽到似的。
“老閻,這……”劉海中一看這情況,就有些頭疼。
這三人要是一句話不說,那等於是悖他麵子啊。
“傻柱,看樣子你是受害者!你來說吧!”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在場中看了一圈,找準了突破口。
“我……”傻柱喉嚨哽咽了一陣,抬起頭,又迅速消沉下去。
聽到人出聲,劉海中朝著閻埠貴點點頭,滿帶讚賞。
果然,在我的帶領之下,大爺們才能發揮重要作用。
“讓你說你就說,實話實說!”一大爺沉著臉,看似在催促傻柱,實際上是暗示他惡人先告狀。
“哎!”傻柱揉著心口,醞釀著措辭,斜眼看了一眼許大茂,夠夠的說,“許大茂是我兄弟……”
“兄你嗎個得!”許大茂一聽這話就像是被點著了火藥桶蹭的站了起來指著傻柱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坐下!說事呢,你激動什麽,成何體統!”一大爺當即怒斥他,“讓他說!”
許大茂卻根本不懼,“你特麽就這麽當兄弟的?”
傻柱難得的慫著脖子,縮著肩膀。
他這話要是說的有底氣,也不至於此。
大家夥視線逐漸曖昧起來。
“我是怕賈張氏難過……”傻柱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艸你大爺!”許大茂激動的一批,一點就炸,“我老婆需要你關心?”
一大爺扯了扯嘴角,心說我沒這個癖好!
當當當!
劉海中拿搪瓷缸子敲了敲桌子,“許大茂,你冷靜冷靜!有事說事!”
“我咋冷靜?”許大茂像隻被激怒的獅子逮著人就罵,“又不是你老婆,你當然能冷靜!”
劉海中:“……”
我倒是想賈張氏是我老婆,那可能嗎?
“我就問你,傻柱勾引二大媽,你能冷靜不?”許大茂問。
“這……自然是冷靜不了的!”劉海中下意識的說,隨即發現說錯了,怒道:“許大茂你說啥!他傻柱敢!”
“二大爺,許大茂就是打個比方!”閻埠貴心累的開始勸架,心說這都啥跟啥,咋跟說事人吵起來了?
“那也不行!沒這麽打比方的!”劉海中也很憤怒。
“行了行了,老劉你別激動,許大茂你別亂打比方,讓傻柱說!”一大爺照樣和稀泥。
“說他妹的說!這個不要臉的,半夜勾引我老婆!這事用得著解釋嗎?”
許大茂指著傻柱想衝過來繼續揍傻柱,立即被閻埠貴指揮閻家三兄弟給抱住了。
何雨水揉了揉臉,這我傻哥的事情啥時候有我啥事了?
不過這也太丟臉了吧?
“什麽?傻柱勾引你老婆?”
“這事兒是真的?傻柱真能下得去手?”
“我靠,還是在半夜?那你是不是發現了啥?”
許大茂的一句話!
直接把現場的氣氛炸上了天。
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複加,驚魂未定的瞅向了那個登徒浪子——傻柱!
於是很快人們全都疑惑不解了。
傻柱,你可真夠傻逼的!
你莫非是真瘋了不成?
你要是情急,那也是去敲寡婦門,襲寡婦床,宿寡婦屋啊!
你特麽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心心念念的秦寡婦不是就在賈家嗎?
人家婆婆嫁出去了,家裏的大人可隻有她一個了!
這不是你絕頂的好機會嗎?
你特麽瘋了,去找五十歲的賈張氏?
雖然我們也承認,人賈張氏曾經也是寡婦。
可寡婦跟寡婦是不一樣的。
三十歲的寡婦值得扒牆頭,五十歲的寡婦……
算了不提也罷!
反正你就是瘋了。
人群安靜的出奇。
所有人都被震驚的不敢說話。
大家夥麵麵相覷,知道許大茂這話說得是真的。
人群當中,唯有一個人恍若世外高人。
閻解成。
此刻他看著沙雕一樣的傻柱,麵露不屑與譏諷。
垃圾,實在是垃圾!
像我,這麽多次都沒被抓到一次!
而你……第一次就被抓到了!
可笑!
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