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解成來這麽早?咋不進去?”
轉道去買菜才回家的許大茂,剛來到後院就看到門口站著個人。
是閻解成!
頓時把他嚇的一激靈。
昨天他才遭遇大半夜的賈張氏跟傻柱密會**的事情。
雖然已經明令禁止傻柱再踏足他家。
可這冷不丁的冒個人出來站在他家門口,許大茂還是有些緊張的。
等到看清了是閻解成,也就微微鬆了口氣。
“茂哥,我是真把你當兄弟!你沒回來,我是不會進你家門的,到時候造成了誤會可不好了!”
閻解成也是真聰明,直接就順坡下驢,說出了許大茂最想聽的話!
你瞧瞧,這姿態擺的,多麽的低下,理由又是多麽的冠冕堂皇。
其實他閻解成不過就是想多看看佳人近在咫尺未被打擾的那種仙氣兒!
“好兄弟,你可真是我茂子的好兄弟!不說了,進屋!”
許大茂瞬間把閻解成肩膀摟著,熟絡的鑽進了屋。
“回……回來了?”
屋內的賈張氏聽到動靜,竟然破天荒有點怯生生的站起來。
許大茂大咧咧的丟下菜道:“媳婦兒,去,弄幾個菜,今晚咱哥幾個要喝點酒!開心開心!”
“哦~”賈張氏慌張的拿著菜進了廚房。
這一幕看的閻解成直接驚掉了大牙!
臥槽!
那麽氣勢淩人的賈張氏,竟然被許大茂給馴成了小鹿?
瑪德,這麽聽話了?過去她可不這樣的!
這一刻,閻解成目光火熱,存了份取經的心思,趕忙將許大茂給拉住。
“臥槽,兄弟,牛批啊,你咋……咋把嫂子整的這麽聽話的?”
“你知道我的,於莉跟個倔驢似的,特麽我煩透了!”
“你給說道說道!”
許大茂一邊喝著茶,一邊扭頭輕笑一聲,還拍了拍自己的老腰。
“兄弟,不是我說你,男人嘛,就得強勢一點!”
“你得讓她知道,這個家是誰做主!誰才是說話算話的人!”
“她不服,你草到她服!”
他語氣霸道冷冽,聽的閻解成一陣一陣的驚悚。
“臥槽,那這麽說,豈不是……”
閻解成一邊說,一邊震驚的瞅向許大茂的腰……
“茂哥,你火力變猛了啊!真看不出來!”
他話雖然這麽說,可心下卻有些鄙視。
要不是我早就跟賈張氏交流過,隻怕還不知道你短小無力呢!
擱這騙誰呢?
賈張氏這麽聽話,指不定有小辮子被你拿捏了。
怕還是傻柱那事兒吧!
他一邊恭維奉承著許大茂,一邊不住的誇獎廚房忙活的賈張氏,聲音還特大,仿佛就是說給人聽的一樣。
過了會兒,許大茂看菜弄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說去找林東,順便買點酒回來。
閻解成趕忙說他去買,老是在這吃不太好意思,就當交夥食費了。
許大茂半推半就的也就同意了。
結果閻解成剛出門沒幾秒就折返回來了,還滿臉的不情願。
“咋回來了……”
許大茂還沒問出口,就看到門口多了個人。
“東哥來了……”許大茂連忙站起,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林東身後冒出來一顆老頭,臉色一沉,“一大爺,你怎麽來了?”
昨天傻柱跟賈張氏深夜密會**,完全是繼承了一大爺易中海此前跟秦寡婦密會的遺風。
真特麽是傳承到位了。
而且一大爺跟傻柱一向來關係親密無比。
現在看到易中海來這,許大茂自然很不爽。
“一大爺說想來跟年輕人一起喝喝酒,緩和一下關係!”
人是自己帶來的,林東還是無奈的解釋了一下。
“對對,這是最主要的原因!你瞧,我買了兩瓶好酒,高度高粱酒,口味純正,咱今晚不醉不歸!”
易中海人沒進屋,倒是把酒先亮起來了!
“進來吧!”雖然極不情願,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那兩瓶酒一看就價格不菲,平時許大茂是不舍得買的,於是也就同意讓易中海進屋了。
閻解成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了幾句,心下疑慮越來越重。
瑪德,這老小子在搞什麽名堂?
難道那天送賈張氏去醫院的時候,這老小子是玩真的?
他別是真看上了賈張氏吧?
草,那今晚要糟!
閻解成心驚不已,這易老狗來了這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心裏思襯,待會無論如何得把易老狗給灌醉了,不能讓他幹擾了自己的好事。
“媳婦!韭菜雞蛋炒好了沒?趕緊上了!”許大茂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來了來了!”
賈張氏根本不敢怠慢,慌不迭且的趕緊上完最後一道菜。
“……”
易中海餘光盯著賈張氏,頗為心驚。
嗯?咋回事?這老嫂子怎麽這麽聽許大茂的話了?
給人馴成這幅模樣?許大茂……可真行啊!
易中海是又氣又妒。
許大茂給幾人倒酒,主動端起了酒杯。
“在座的,都是我許大茂的好兄弟……”他也不管易中海怎麽想了,“平時一定要多交流多溝通互通有無,這關係才能越走越近!我看咱院子啊,幹啥事都得指望咱四個!幹嘍!”
許大茂仰頭幹完一杯。
“以後誰有事,你們言語一聲,我許大茂保準挺身而出!”
又是一杯下去。
林東的筷子都差點嚇到地上。
你可別挺身而出了,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媳婦別被人挺身了!
“茂子你說的對,我老易還就佩服你們年輕人的想法!來我敬你一個!”易中海順坡下驢,直接玩起了酒桌套路。
許大茂閻解成跟著喝。
要說這易中海真是狗的不行,幾番說辭下去,把許大茂和閻解成灌的媽都不認識了。
林東自知不能這麽喝下去了,裝醉摔門跑了。
“喝,喝啊!許大茂!閻解成!都起來喝!”
“剛才誰說的,一個喝我兩個老易?來啊!”
易中海紅著酒糟鼻子狂喊,整的跟發神經似的。
見沒人回應,他就這麽坐在桌子邊等了小十分鍾,一邊吃著菜,一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坐在裏屋納鞋底的賈張氏。
結果許大茂和閻解成直接打起了呼嚕。
易中海輕蔑一笑,踢開凳子,甩了甩袖子,背著手老神在在的踱到了床邊。
“富貴兒!你受苦了!”
聽到這話的賈張氏,猛然虎軀一震,瞬間落下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