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了,閻解成接,閻解成走了,許大茂接。

今晚的賈張氏屬實體會到了什麽叫輪軸轉。

這種無縫銜接屬實是沒誰了。

但對易中海埋怨,對閻解成撒氣,她可不敢對許大茂大聲質疑加忿恨。

沒辦法。

這麽多人,也就許大茂是自己的正主。

這兩天她理虧的很,又出了昨晚上跟傻柱那檔子事情,心裏直接就矮了人一截。

這種心裏位置上的不對等,讓賈張氏在許大茂麵前說話都沒底氣。

尤其是昨晚,許大茂一言不合就整出了有沒有情緒那樣的手段,更讓她怕的不行。

麵對許大茂的強勢問題,賈張氏慫慫的說:“啥味?還能是啥味?你以後別找那幾個老幾喝酒了,都是酒味!”

這謊話說了一遍覺得是說謊。

說了兩遍也就沒啥感覺了。

如今她深深體會到三人成虎成語的用意了。

“嗨,我這不是高興!”

“再說了,傻柱是什麽人?老早我一直受他欺負,若我不聯合幾個人對付他,以後還要被他騎在頭上拉屎!”

“我的事情你別管,管好咱的小家就行了!”

許大茂拿毛巾擦擦臉,洗去自己的酒味。

賈張氏不敢說話,畢竟又是關於傻柱。

她知道,自己若是在許大茂麵前但凡提傻柱半句話,可能自己又要被揍。

可洗著洗著,許大茂鼻腔之中的怪味就越發濃鬱。

“這毛巾咋了這是……”

嫌棄的他立馬皺眉了。

“都叫你別喝酒了,你看把咱家毛巾都熏入味了!”

賈張氏哪裏敢說,你用的毛巾我剛才是用來擦身上的。

全是易中海和閻解成的怪味!

“哎,看來以後喝酒得開點窗戶,這味道誰受得了……”

許大茂皺眉聞著,心下頗感不悅。

這味道像是老易拿來的酒,又像是誰家隔夜的飯。

還有些許臭腳丫子味道。

總之是各種自己不舒服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攪的他不能喝酒的胃一陣陣的翻騰。

“yue……”

許大茂差點噴出口。

“你還是……喝點水吧!”

賈張氏裝作關心。

“去去味!”她催促許大茂去廚房,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易老狗和閻小狗遺漏下來的痕跡。

“嗯!”

許大茂沒有多說,確實也是被白酒辣的嗓子眼冒煙。

主要是自己的確需要離開一會兒。

回頭讓賈張氏撞到自己吃藥……

不太好看反正是。

摸到廚房。

許大茂看著水缸邊放的板板正正的茶缸,裏麵還有半杯水。

“別說,還挺貼心,知道我喝完酒想喝水!”

他覺得賈張氏越發被自己**的懂事了。

“算了,吃兩個饅頭墊墊!”

不然晚上一番苦戰,肯定自己體力也跟不上。

主要是喝酒了!

他不能喝酒的主,現在酒精已然開始上頭了。

想著趕緊吃點東西,好恢複一下體力。

不然那口子又得埋怨自己不行了。

過了不久。

許大茂開始辛勤耕耘。

賈張氏終於吐了口濁氣,嘿嘿嘿的笑。

“你咋這表情?”許大茂不解。

“茂子,別說,還是你強!”賈張氏情難自已。

“???”許大茂怔了怔。

“我是說!”賈張氏情知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我那個死鬼老賈,就特麽沒辦法跟你比!”

聰明的賈張氏趕忙拉了個死鬼來墊背。

心下慶幸,幸好有這麽個亡靈戰士足以充當自己的說辭。

否則……這心思多的許大茂,肯定是沒那麽好忽悠的。

總歸是不能讓他懷疑到易老狗閻解成和……傻柱身上。

“哼,以後別跟我提他!”

許大茂眯著眼很不爽。

“他都死多少年了!這個時候提他,你不嫌晦氣?”

“是是是!”賈張氏假裝順從。

“再說了,要是沒有他,興許我老早就能遇到你!”

“我也能讓你給我生個許東旭!”

許大茂忽然笑了,覺得還真有可能呢!

隻是他忘了,那個時候他好像還沒出生。

“胡說!老早我當姑娘的時候,在農村,怎麽會遇到你!”

“你可是城裏人,許多人想相親呢,哪裏能遇到我!”

賈張氏也是話趕話,奉承著許大茂。

“嘿嘿!”許大茂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你今天……咋恁強!”

賈張氏嘿嘿的笑。

被自己老婆這麽追捧,許大茂開心到了飛起。

於是動作更大,動作更加威猛。

“嘿嘿,你以為我跟老賈、老易一樣狗呢!我特麽是熊!英雄的雄!”

許大茂也是暗暗一笑。

啊對!

你是比老賈老易強!

就算是閻解成傻柱都比不過你行啦吧?

賈張氏閉嘴偷笑,暗自竊喜。

許大茂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這林東到底是肚子裏有貨。

這藥還真就是強。

可惜就剩下這麽一顆了,不行,明天我還得去買幾顆備著。

這麽想著。

鼻腔裏又翻騰起無數怪異的味道,嗆的許大茂不停的皺起了眉頭。

飯菜也不香了,酒味也越發臭了。

就連對麵的賈張氏都有點讓人惡心的感覺。

咋回事?

許大茂驀然心驚。

對麵的賈張氏好像在陰惻惻的笑……

噯?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幹……

臥槽!

咋……我咋頭腦暈乎乎的?

完了完了,酒精上頭了。

賈張氏的胖腦袋不停晃動,竟然越發顯得猙獰起來。

“不行了……哇……”

簌簌簌!

許大茂的吐還不帶停的。

像是一股腦的得全吐完。

“???”

愣在對麵的賈張氏是完全懵了。

瑪德,今晚你們到底咋了?

怎麽一個個全都要吐?

還吐的這麽和諧這麽一致?

“你特麽……”賈張氏忍不住想罵人。

“別說話!”許大茂一把捂住她的嘴,還把自己的嘴捂住了。

他生怕再聽到賈張氏的話,再刺激了自己的大腦自己的胃。

“今晚你去外屋睡!”

許大茂強忍著惡心,立馬催促人滾蛋。

“別說話,也別進來!”

抽身而退的許大茂迅速的裹挾衣服,哐當關上了門。

“???”

賈張氏從始至終沒能說上一句完整的話,就被趕出了裏屋。

“我特麽招誰惹誰了?”

鬱悶無比的賈張氏隻能拖著疲憊沉重的身子去清理。

白眼已經翻的比書還快了。

半個小時之後。

賈張氏這才把自己的情況處理的好一些。

今晚熱炕頭是睡不著了,她也隻能睡個冰沙發。

就特麽無語。

咚咚咚。

忽然。

門扉被悄默默的敲了起來。

賈張氏扭頭看了一眼掛鍾,聽出來了特有的暗號聲。

嗬嗬,傻柱!

“你咋來了?你可真有膽子!”

悄默默的開了門,賈張氏沒等人說話,直接嘲諷起來。

嗖的一聲。

真是傻柱來了的他,立馬閃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