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是聰明。
今晚這院子裏跟自己有染的幾個人全來許大茂這裏喝酒了,這傻柱又怎麽會錯過這樣上好的機會?
就連一向不參與許大茂這破事的易中海都忍不住來了。
這年輕小夥子……正當壯年的傻柱,又怎能忍受得了寂寞呢?
可今晚賈張氏也著實是被震驚的不輕。
主要是遭遇太慘了。
這易中海吐完了閻解成吐,閻解成吐完了許大茂吐。
現在這屋裏又多了個傻柱。
別回頭又把傻柱給整吐了。
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所以一晚上不得滋味的賈張氏,心裏是極其的不情願,特別的不爽。
連帶著看到這個昔日的老相好,態度上也沒起多少的愉悅。
“你可真是膽子大!”
“昨晚上開大會那麽多人見證了,許大茂叫你別踏足我家,你咋還來?”
賈張氏雖然語氣上鄙夷,但是不得不說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得意的。
你瞧,許大茂,你那麽憎恨傻柱,那麽禁止傻柱跟我來往。
但這小子還是來了。
他就不會怕,更不會慫!
因為啥?
還不是我賈張氏魅力太足,把這小子迷的五迷三道的?
“他說不讓我來我就不來了?”
“你覺得我有那麽聽話嘛?”
傻柱嘴角浮笑,活脫脫把自己表現成了反派小人。
他在自己家都憋壞了。
晚上下班回家,準備做飯的時候就看到閻解成去了後院。
當時就感覺事情不太簡單。
後來許大茂提著一大筐子菜回來了。
傻柱就分析出了現狀。
這許大茂絕對是想請人吃飯,明著是拉關係,暗著還不是想合計一下對付自己?
但本來隻有閻解成和許大茂兩個人他是根本不懼的。
可後來在水池邊洗碗,聽秦京茹和何雨水聊天,貌似晚上林東也不在家裏吃飯。
他也要去許大茂家喝酒!
這把傻柱給驚訝的不輕。
林東的能量他是知道的。
有這邪門的小子參與,自己未來指不定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現下四合院裏,就沒人不在意林東怎麽想。
於是傻柱急了,越想越急。
沒多想便跑到易中海家裏詢問情況,想著一大爺幫著出出主意。
結果一大爺也表示晚上要去許大茂家吃飯喝酒。
傻柱一下子就慌了。
就連自己最為敬重的一大爺都要去與許大茂拉關係處理感情了。
回頭院子裏豈不是沒人站在他這邊了?
幸好一大爺看出了他的顧慮,隻說去吃飯探探口風,有啥消息會跟他分享。
這才打消了傻柱的疑慮。
回家耐心等著的傻柱,很快就看到一大爺去找了林東,兩人結伴去了後院。
他沒敢睡覺,就等在窗戶邊小心翼翼的看著。
一直到月上枝頭,四合院徹底被黑雲覆蓋。
差不多的人都睡著的時候,他這才看到林東亦步亦趨的回來了。
正自疑惑呢,沒過半小時,易中海慌慌張張的也出來了,大步流星就衝回了……水池?
傻柱還以為一大爺喝醉了要回家呢!
結果他是在水池邊漱口,好像是吐了?
“啥情況這是?”
驚疑不定的傻柱並未第一時間去詢問一大爺發生了何事,而是耐心觀察著。
易中海吐了一陣,黑著臉回屋去了。
過了不久,老易家就傳出了些許打罵之聲。
傻柱還想著過去勸說兩句,隨即那邊偃旗息鼓消停了。
好像是睡著了。
這個檔口,閻解成竟然也衝出了後院,衝回了……水池。
噯?咋又是水池?
傻柱慌了。
這到底啥情況?
怎麽一個二個都吐成這樣了?
傻柱心中更加疑惑了。
一股莫名的情緒逐漸爬上心頭。
閻解成在水池邊吐了一陣,很快也回去了。
這次傻柱等不了了。
於是趁著四下無人,悄默默的從家裏出來,摸黑來到了後院。
然後……
直接瞪圓了眼睛。
他聽到了賈張氏和許大茂斷斷續續的對話。
發現許大茂好像也吐了。
“今晚咋回事?”
傻柱存了心疑,猜測可能是一大爺買到了假酒。
於是一邊咒罵許大茂活該,一邊嫉妒著許大茂還能折騰。
在窗戶邊一直聽到許大茂睡著,他這才敢敲門。
“你就不怕又被抓?”
“這可是許大茂的家!”
“你瘋了不成?”
賈張氏一連詫異的樣子,著實是沒想到傻柱有這麽大膽。
“嘿嘿,我就來看看你!”傻柱裝作對剛才的事情不甚了解的樣子。
“切,傻柱,不是我說你,說什麽看不看的話,你是想看我嘛?”
“你心裏想啥,還以為我不知道?”
賈張氏故作嗔怒,怪傻柱不實話實說。
“嘿嘿,富貴,你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傻柱樂樂嗬嗬的上手。
“幹嘛!不嫌害臊!”
賈張氏憤怒的甩開他的手,“昨晚上害我差點被全院的人罵,你滿意了?”
傻柱愧疚無比,連忙搖頭道:“富貴兒,你是懂我的!其實我很想謝謝你,昨晚沒有你,被全院罵的人那就是我了!”
“知道就好!好好謝我,就趕緊回家吧!”
賈張氏故意裝的冰清玉潔。
“富貴兒!謝你我回家幹嘛!我來這兒,就是想‘好好’謝你的!”傻柱得意的笑。
“傻柱!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咱什麽關係?別回頭又被人瞧見了,到時候我名聲就臭了!”
賈張氏義憤填膺,說的那是冠冕堂皇。
“???”
傻柱愣愣的。
心說雖然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嫂子啊,你在院子裏的名聲……你有啥名聲啊?
你看傻柱這人雙標的……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絲毫察覺。
“嘿嘿!”
傻柱隻有半秒鍾的遲疑,隨即就更走近了一步。
“富貴兒,別說這個!”
“剛才……”
賈張氏豁然回頭,斥責道:“剛才咋了?”
難道傻柱發現了……
“剛才我看到一大爺閻解成跑的匆匆的,他們不會是遇到什麽事兒了吧?”
“……”賈張氏閉了閉眼睛,心道果然,我就知道逃不出傻柱的魔爪。
“傻柱,你……”她忽然又鬆了口氣,心想既然這樣的話,“你想幹嘛?”
傻柱搓著手欺身而上,“不想幹嘛!我就想知道……他們到底遭遇了個啥!”
然後。
一點寒芒即到,隨後槍出如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