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噯,小林,停,有人出來了!”

地窖裏,正在跟林東交流感情的婁曉娥趕忙反手握住了林東的手,示意他別動。

“怕啥!你看到了誰?”

林東嘴角擒笑,根本就毫無所懼。

“好……好像是易中海!”

婁曉娥驚慌的一手捂著嘴,蹙起繡眉,從地窖的門縫裏往外張望。

心下卻兢懼不已,好是緊張。

“他咋了?”林東漫不經心的問。

“好像……好像是吐了!”

婁曉娥含糊不清的回答。

“噯?吐了?”林東撓撓頭,思襯道:“大概是喝多了吧!”

“嘶……你輕點!”婁曉娥剛想說話,被林東一個動作撞到了牆上,頭都杵到壁上了。

“咋滴,你還怕易老狗發現啊?”林東輕笑。

“人家喝了酒,但是不代表人家是聾子,回頭被發現了,敲鑼打鼓拉出來開大會的就是我兩個了……”婁曉娥說起這個還是有點怕怕的。

因為院子裏實在是有前車之鑒。

比如易中海和秦寡婦。

比如傻柱和賈張氏。

“放心,咱兩都是單身,你是自由身我也是自由身!”

“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咱兩直接說在戀愛不就行了?”

林東對於此,不甚在意。

“嗬嗬,你倒是看得開!不過你把一大爺喊成易老狗,也不怕他聽見!”

“這稱呼在咱們年輕人裏麵都流行了,誰不知道易中海其實狗的不行!”

林東哈哈一笑。

“噯噯,等等等等……又有人出來了!”

婁曉娥低聲淺呼,確實看到了閻解成從許大茂家衝了出來。

“又特麽是誰?”

“閻解成!”婁曉娥疑惑不解,“這小子咋也吐了?”

“嗯?”林東搖搖頭,猜測道:“難道易老狗今晚拿的酒是假冒偽劣的?咱們都喝了假酒?”

“切,叫你嘴饞,好了吧,你看這閻解成吐的,一路走一路吐,去中院了……”婁曉娥笑的咯咯的,“你等會可別吐我身上了!”

“咋可能!我定力很強的,我倒是怕易老狗和閻解成吐賈張氏身上了……”林東看熱鬧不嫌事大。

“???”

婁曉娥回頭,她從林東的話裏察覺出了一點信息。

“不會吧?”

這會兒瞪圓了眼睛很是難以置信。

“你是說……易老狗和閻解成都對賈張氏……”

一個許大茂就挺讓院子裏的人意外了。

後來又來了個傻柱跟賈張氏深夜**,這震碎了院子裏人的三觀。

現在閻解成竟然也橫插一腳,去跟賈張氏不清不楚。

這也就算了……

可是一大爺……易中海,他難道也成了賈張氏的愛慕者之一?

得知了部分真相的婁曉娥感覺世界快崩塌了。

“嘖嘖嘖,真是不參與進這院子裏的破事我還不知道,他們竟然墮落如此啊!”

婁曉娥仰天長歎。

而林東則是辛勤耕耘。

今晚他跟秦京茹和何雨水說去許大茂家吃飯。

但沒說啥時候回去。

之前跟易中海幾人在許大茂家裏喝酒,被易老狗這老狗灌了好些酒直接溜了。

可一出門,就看到婁曉娥坐在聾老太太家門口,似乎就等著他的。

兩個人對於這八九點鍾的時刻就很默契。

隨後攜手就來地窖裏討論人生。

也算是對流逝的時間一個尊重吧。

“你可不能喜歡賈張氏!!!”

婁曉娥忽然鄭重的說。

“我特麽何德何能!”

林東都醉了。

賈張氏太強,他這個小垃圾如何能夠分一杯羹?

再說了,他覺得自己福緣淺薄根本沒有福分去接觸賈張氏的。

人家傻柱易中海閻解成許大茂,那都是前世幾百年修來的福分哪!

“反正我要是看到你跟賈張氏說話,我腿給你打斷!”婁曉娥強勢的一筆。

“我要是有那麽大膽子就好了!你以為我是傻柱那樣的人啊?”林東笑笑。

“難道不是?”婁曉娥轉頭,撲閃著兩隻葡萄般的大眼睛,嘴角的笑意已經很明顯了。

“咱兩不一樣!”林東解釋著,“你看,賈張氏畢竟是結了婚的人,她昨晚跟傻柱那樣,完全是偷……”

婁曉娥捂著嘴笑。

林東微微揚眉,耕耘的更加賣力了。

“噯,你今晚咋這麽長時間?這多久了?有個把小時了吧?”

婁曉娥語氣當中不乏讚美之詞。

“差不多了吧!”

“那是不是差不多了?”

兩個差不多,字眼相同,卻意思大相徑庭。

“急啥!”林東癟嘴。

“噯噯?你看那是誰?”

忽然,婁曉娥又低呼了一聲。

林東停下了動作,扭頭看向門縫外,那是……

傻柱?

但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中院裏摸過來,竟然偷偷摸摸的站在了許大茂家的牆根。

他也沒敲門,也沒進去。

就這麽偷聽人窗根?

凝立不動的婁曉娥和林東所待的地窖,距離許大茂家隻有數十步。

夜鎖梧桐,霜打芭蕉,四下裏寂靜無聲。

後院安靜的隻有林東婁曉娥,和傻柱粗壯的呼吸聲。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睛裏都藏著震驚。

這小子……這個混小子竟然還敢來許大茂家!

他真是膽子大的離譜!

完全無視四合院大會定下的規矩,更無視許大茂的憤怒。

深夜到訪許大茂屋外,竟也走的猥瑣又坦**。

關鍵是這小子,啥時候沾上了偷聽人窗根的壞習慣?

“傻柱怕是瘋了……”林東揶揄了一句。

“噓,別說話,小心叫他聽見!”婁曉娥下意識的過來捂林東的嘴。

“怕啥!現在除了許大茂家的動靜,什麽聲音他都聽不進去!”林東對傻柱的專注力還是很認可的。

“噯噯?他咋敲門了?噯噯,他咋進去了?我的天,賈張氏放他進去的?許大茂呢?”

還沒對林東的話反駁兩句,婁曉娥就看到傻柱醋溜一聲鑽進了許大茂的家,一時驚為天人。

“……”

這次連林東都震驚了。

傻柱這小子膽子真不是一般大!

來許大茂家就算了,跟賈張氏說話見麵就算了。

還特麽當著人家許大茂的麵?

林東暗暗覺得哪怕婁曉娥沒跟許大茂離婚,自己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大概也許可能傻柱想賈張氏想的急了吧……”林東隻能這麽解釋。

“太嚇人了,這傻柱!”婁曉娥連連搖頭不可思議,隨即就發現林東扳過自己身子,按下了自己腦袋。

醋溜!

五分鍾都沒到!

許大茂家門吱呀一聲響,隨後從裏麵跑出來一個人影,不是傻柱還是誰?

“嘖嘖,我覺得不是酒的問題!你看,傻柱也吐了,可他今晚根本沒喝酒!”

林東找到了真相。

“傻柱沒喝酒怎麽會吐?怎麽醉的?”

婁曉娥從地上站起,幽怨的盯著林東。

隨即又怒掐了一手林東,嗔怪道:“呸,我知道了,以後別叫我喝了!”

“我沒喝酒也吐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帶酒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