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外。

高冰冰臉頰腫了,用那麽厚的粉餅拍著,都遮不住滿臉紅腫,被人扇打的事實。

然而,這個時候,四合院的劉海中一家人,還有閻埠貴一家人,那是像伺候皇太後一樣,圍著高冰冰團團轉。

劉海中老臉上堆著笑,奉承的話,一句接一句,“冰冰,你真的是我們四九城裏難得的才女!”

“你這是去了國外,要是國內發展,隻怕是四九城裏最有才華的紅人了。”

“我能認識你,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二大媽幹笑兩聲,總覺得劉海中說這話,像是對高冰冰求愛一樣。

劉光天更是將棉衣都脫下來了,要給高冰冰披上,“穿的那麽單薄,天色晚了,冷了吧?穿上暖和一些!”

劉光福見棉衣劉光天脫了,這一著急,要脫棉褲給高冰冰穿。

要不是二大媽眼疾手快攔住了,怕是高冰冰一怒之下,不幫他們引薦孟老給他們一家人治病了。

閻埠貴帶著一家人,那也是將高冰冰圍住了。

雖然比不過劉海中能說會道,但這家人一樣嘴甜如蜜,說的高冰冰心花怒放。

閻埠貴先提起了沈浪,“高冰冰啊,三大爺真的覺得沈浪這小子沒福氣,若是當初娶了你,那真是他三生三世修來的福氣。”

三大媽不太會說話,就在一邊笑著點頭說“是”。

閻解成不知什麽時候買來了糖葫蘆,遞到了高冰冰麵前,“高冰冰,我記得你那時候進我們大院的時候,總喜歡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你喜歡吃這個!”

閻解放,閻解曠他們幾個,有的拿來冰棍,有的拿來圍脖,都是想討好高冰冰。

高冰冰臉上是訕訕的笑容,沒有那麽真誠,但也沒那麽高傲。

畢竟她想過了,以後說不定還要跟沈浪在一起,到時候還要住在大院裏。

這些鄰居就算是再不好,很有可能還會住在一起。

她還是要跟他們相處的,最好不要鬧掰了。

“謝謝你們了二大爺,三大爺,二大媽,三大媽你們了……”

“我就是盡微薄之力,能幫上忙的,盡量幫!”

“你們放心,孟老已經答應幫你們治療了。”

“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劉海中一家人和閻埠貴一家人聽了這話,那是高興的說了好幾聲謝謝。

孫曉雯站在一邊,看著高冰冰在那兒像是個香餑餑,被人圍著阿諛奉承。

她是沒有將高冰冰剛才在醫館後院,被瑪依蓮打的事,告訴他們。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什麽光彩事,畢竟她也一樣被瑪依蓮打的很慘。

“門開了!”

“是孟老出來了?”

“高冰冰,是不是來找你的?”

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見到了孟老走出醫館,那是高興的在高冰冰耳邊叫了起來。

高冰冰從凳子上起身,趕緊迎上孟老。

“孟老先生,您怎麽還親自出來了?”

孟老看見高冰冰,淡淡笑了笑,“不是說讓我醫治幾個病人嗎?我看看,都有誰!”

高冰冰趕緊給孫曉雯,劉海中一家人,閻埠貴一家人他們使眼色。

這些人就像蜂擁而上,很快將孟老給圍住了。

孟老被圍住後,且不說他們的臉上和身上膿瘡看著惡心人,就是那氣味。

不管是寒冬,還是穿的棉衣棉褲多厚,臭味太濃了,差點讓孟老吐了出來。

還好孟老常常在衣兜裏備著薄荷葉,這薄荷葉哪怕是幹葉,也一樣有清新氣味的作用。

他將薄荷葉放在鼻下聞了聞,吩咐一句,“都排隊站著,我一個一個查看!”

“哦!”

“好!”

這些人聽了孟老的話,這才從孟老麵前散開。

孟老這才能聞見清新的空氣,要不然真的會被他們身上膿瘡的氣味臭死。

他一個個的走過去,看了一遍,而後走到高冰冰前麵,看著她身後站著的孫曉雯,不由得歎口氣。

“你們這種怪病,很是罕見!”

“民間有個傳言,就是壞事做盡的人,就會頭頂生瘡腳底流膿。”

“這話並非空穴來風,你們現在的症狀,和這種病症差不多!”

孫曉雯,劉海中一家人,閻埠貴一家人聽到這話的時候,都羞愧的低下頭,或是不敢看孟老。

真的是要丟人了。

還當著醫館門口排隊百十來人的麵前,戳穿他們做了壞事這件事得的怪病,他們要不是去了醫院說無藥可救。

早就從這裏羞愧的逃走了,真的是沒臉見人。

劉海中硬著頭皮,問了一句,“孟老先生,這種病還有得救嗎?”

“有救!當然有救!”

孟老叫來了紀珀瑉,這個外孫,從小就在醫館裏長大,見過很多事,早就耳濡目染。

他在他耳邊吩咐幾句後,紀珀瑉點了點頭,很快就離開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裏拿來一張牛皮袋,展開牛皮袋後,這上麵竟然插著數以千計根銀針。

而這些銀針,有長有短,有粗有細。

哪怕在夕陽下,都會散發出一種寒光,讓人見了就不寒而栗。

就聽孟老解釋句,“凡是患有這種怪病之人,需要針灸排毒!”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治療手段,就是需要有人幫你們把毒給打出來!”

孟老轉身,從另一個醫館仆人手裏拿起一把皮鞭,高舉在手中。

“而用皮鞭抽打你們的人,必須是有力氣的人,而這個人我已經選好了,你們不得有異議和怨言,不然我絕不會再給你們醫治。”

孫曉雯,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早已經被這種怪病,折磨的渾身瘙癢又疼痛欲死。

他們還有選擇嗎?

一個個的高喊,沒有異議和怨言,讓孟老開始治吧!

直到孟老手舉著皮鞭,走向了人群中的一人麵前時。

劉海中,閻埠貴和劉光天等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嚇的腿軟,差點跪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