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是我眼花了?”

“爸!不是你眼花了,真的是他!”

“竟然是找了沈浪?”

“要是真是他,我們還能活下去嗎?”

沈浪接過孟老給的皮鞭,見孟老給他使眼色,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既然這些人跟沈浪有仇。

那就是跟孟老他過不去。

孟老將皮鞭給沈浪,也是想讓沈浪出了這口惡氣。

在沈浪接過皮鞭後,孟老又走到四合院的這幫鄰居麵前,說了。

“等下,沈浪打的越用力,這藥效發揮的就越好!”

“而讓你們怎麽用藥,你們看下就知道了。”

孟老又遞紀珀瑉一個眼色,紀珀瑉便將牛皮袋裏的銀針,都丟進了,一個醫館仆人端著的紅褐色的藥水盆裏。

紀珀瑉端著紅褐色的藥水盆站在孫曉雯和走上前的劉海中麵前。

孟老這才繼續往下說:“等下,你們要用手去反複抓藥水裏的銀針,不管是不是紮進手上,都別停下來。”

“直到我說停,才能停!”

“停下來後,就是沈浪幫你們排除毒物,他越用力,你們就越能感覺到藥水起作用了。”

“你們幾個,誰先來?”

幾個人誰都不敢上前,不僅是怕被銀針紮疼了手,更害怕的便是沈浪手裏的那根皮鞭。

這要是被沈浪給抽死了。

他們寧肯不看病,在家裏病死又比別人打死活的時間長。

孫曉雯,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和劉光福幾個人都搖頭,顯然是不想吃這份苦,也心裏害怕著。

誰曾想,這個時候,有人忍不住了,大聲喊了出來。

“不行了。我真的要渾身癢死了,讓我先來!我!”

喊先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院裏最精於算計的閻埠貴。

這要不是他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怎麽可能這個時候來找打?

“孩子他爸,你先來,等下換我!”

“爸媽,我家裏排行老大,等你們治完了,就是我!”

“還有我呢!”

閻埠貴一家人都爭前恐後的想要來治病。

這可算是顛覆了,孫曉雯和劉海中一家人的想法。

不用多說。

孟老命人搬來了長板凳,讓閻埠貴脫了棉衣褲,毛衣褲,就趴在上麵。

冬天,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外麵的風冷的很。

閻埠貴就穿著秋衣趴在凳子上,早已經凍得瑟瑟發抖。

“快點啊!凍死我了!”

孟老清了清嗓子,“既然你都趴下了,那就你一邊抓著盆子裏的針,一邊挨鞭子治療吧!”

這話說完,紀珀瑉將裝著數以千計的銀針藥水盆子,放在了閻埠貴的麵前地上。

閻埠貴閉上眼,雙手已經伸進去了,去抓銀針。

“啊!~”

“不行了!我不抓了,要人命了!”

閻埠貴手上才被紮下,就疼的已經不敢去碰了。

他本想從椅子上坐起來,可身上又癢又痛,快要了他半條老命。

閻埠貴最後豁出去了,“我繼續抓!”

“啊!啊!唔!!~”

在閻埠貴抓盆子藥水裏的銀針時,沈浪舉起手中的鞭子,猛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啊!!~”

一聲嘶吼,就像是一隻鴨子,叫破了嗓子一樣。

啪啪啪!~

沈浪沒有給閻埠貴喘息的機會。

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猛地抽了下去。

而閻埠貴從一開始的叫破音了,到最後嗓子啞了,要不出聲了。

這嚇的,站在一邊看的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曠,閻解放他們。

還有孫曉雯,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而沈浪在抽打閻埠貴的時候,確實感覺很是出氣。

讓你這個老東西,聯合孫曉雯一起來炸我家茅房?”

讓你不安好心的,還要跟賈張氏一起訛錢?

閻埠貴你個人麵獸心的東西,看你以後還算計我們家?

看我不抽死你,讓你以後沒臉見人。

沈浪一鞭鞭抽在閻埠貴的身上,閻埠貴的後背早已經血肉模糊。

而奇怪的是,閻埠貴從一開始的疼的叫破音了,到最後竟然舒服的哼哼呀呀叫起來?

三大媽離的最近,實在不解的在一邊閻埠貴,“老閻,你這是怎麽了?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舒服!啊!真舒服!”

“用力!別停下來!”

“使勁抽!”

“對!就是這樣!”

閻埠貴沒有聽到三大媽說的話,就像是自我陶醉在她的世界裏,被打的那叫一個舒服。

身上不但不癢了,更沒之前那樣疼了。

三大媽和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他們幾個人相視一眼,顯然不明白這閻埠貴到底是怎麽了?

被鞭子抽,都抽成這樣了,還說舒服?

同樣疑惑的,還有站在門口看的,沈浪媳婦,老南,瑪依蓮。

沈浪媳婦陸玉歡問老南,“這被抽都說舒服,莫不會心裏有病?”

老南認同的點頭,“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瑪依蓮一個洋人,那更是知道一些在四九城不存在的生活現象,覺得很好玩的打趣一句。

“這人老了還那麽多癖好?也不知道這幾年,他老婆和他都是這麽過的嗎?”

陸玉歡和老南看了一眼瑪依蓮,兩個人雖然沒說話,但都被瑪依蓮的話給再次震驚到了,最後也忍不住聽過後笑了。

就在這時候,他們聽到孟老說句話。

“不用抓銀針了!翻個身,繼續打!全身都要抽!”

“腦袋和腳底,等下用竹條抽!”

沈浪見閻埠貴被翻個身。

不是喊著被打的舒服嗎?

今天,他正好吃完飯,想要好好運動下,讓他好好嚐嚐被抽的滋味。

沈浪揚起沾滿血的皮鞭,繼續抽在閻埠貴的身上。

很快,他身上的秋衣都破了,皮開肉綻的,不忍直視。

然而,閻埠貴卻舒服的,不但發出舒坦的叫聲,更是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

沈浪才沒管這些,繼續抽,抽死這老東西。

等他抽的差不多了,又接過了孟老遞來的一隻竹片,用竹片狠抽閻埠貴的腦袋,臉和腳底。

很快閻埠貴的臉腫跟豬頭一樣,腳底板也腫的像是兩隻大包子一樣,滑稽又可笑。

“舒服!太舒服了!孩子他媽,趕緊來舒服下啊!”

咣當!

當閻埠貴被治療完後,從長凳子上下來的時候,一跟頭栽倒在地上。

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