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路過的行人在聽見這位大媽地呼喊聲後,都是朝著這邊趕來。
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看到那根棍子掉進了下水道裏,渾身上下都是淤泥和屎。
他們很好奇,這樣的一個小孩,怎麽會落入到這個泥潭之中?
要知道,這下水道惡臭難聞,不管是成年人,還是孩子,都要避之唯恐不及,哪裏有人敢靠近?
“救我。”葉伏天大喊一聲。
“救命啊。”陳小北驚呼一聲。
棍子在下水道裏拚命地掙紮著,但他地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都被打斷了,根本無法用自己的力量爬上去。
他掙紮的越厲害,身體就越陷,每當他慘叫一聲,那些汙穢的**和排泄物就會湧入他的口中。
“還不趕緊將那根竹子交出來!”
最後,一個路過地人從女人的手裏搶過了一根長長的竹子,將它遞給了李麻子,在最後關頭,棍子死死的抱著那根竹子,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終於,大家將那根莖稈從這汙穢之地裏撈了出來,可是棒梗在這裏麵喝了不少的汙水和排泄物,早就昏厥了。
“那是哪家的?誰能告訴我?”
“趕緊讓他的父母帶著他的兒子來。”
“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雖然大家都很樂意把這隻棍子給救出來,但那隻棍子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上麵還沾滿了人類和野獸的屎,誰也不願意靠近它。
………………
一號廠房。
秦淮茹忙著工作,但是她的注意力卻並沒有放在工作上。
秦淮茹想到了上一次老爺子和老板娘要告訴何雨柱自己的消息,不確定何雨柱會不會同意她住在這裏。
如果何雨柱同意了,他就可以衣食無憂了,光是何雨柱的薪水,就足以讓他們一家人吃飽喝足了。
等自己交完何雨柱的薪水,將何雨水一腳踹飛,到那時,自己一家人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正當秦淮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老頭衝了進來,一臉焦急的喊道。
“秦淮茹!”她忽然叫了一聲。
秦淮茹一看這位老者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
“幹嘛?一叔這是怎麽了?”
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什麽,她的臉色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一叔,你說是不是要嫁給我?”
一打野連忙衝了過來,對著秦淮如連連擺手。
“沒有,我還沒有和柱子商量過。”
秦淮茹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激動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可是當老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卻變得無比的難看。
“秦淮茹,你的葫蘆被扔進了下水道裏。”
“他是在灌了一口髒水之後,昏迷了。”
“他還趴在糞坑裏,你快去看一眼。”
秦淮如聞言,麵色一沉。
“這是什麽情況?”
“棍子掉進了下水道,就沒有人來幫他?”
一打野點點頭,表示讚同。
“棍子落入下水道後,被人給救起了。”
“可是他的氣味很濃,而且還帶著屎,根本沒有人敢接近他。”
秦淮茹一聽到老爺子這麽說,立刻就將手裏的事情扔到了一邊,朝著四合院跑了過去。
一群人緊緊的跟著秦淮如。
………………
半個小時後。
一位老者和秦淮如急匆匆的跑向四合院的下水道。
一大堆人聚集在下水道口。
“這小子真是夠慘的,竟然被扔進了下水道。”
“嗯,這是哪家的?”
“你看看他的肚皮,應該是吃了很多的屎和髒東西。”
周圍的人就像是一堆爛肉,站在五米開外,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棒梗!”陳小北興奮地喊道。
秦淮茹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倒在了地麵上的那隻棍子,她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
“秦淮如,你去拿那個棍子,去那裏清洗一下,然後去醫院。”
“這隻腦梗得盡快去醫院,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的。”
秦淮茹一見快樂神,立刻出了一句。
“好!”陳小北答應一聲。
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那根棍子拿到了旁邊的洗手間,開始清理。
秦淮茹將棍子裏的泥土全部清理了一遍,然後扛著棍子就往學校趕。
………………
與此同時,在一家醫院裏。
秦淮如在急診室裏走來走去,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
而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患者和大夫,都是微微皺眉。
這兩個家夥的身體都散發著一股惡臭,雖然已經把棍子給清理幹淨了,但是那股惡臭卻怎麽也掩飾不住,兩個人扛著棍子的過程中,或多或少都有一股惡臭。
此時,急救室的門被推開,裏麵的醫生們紛紛從裏麵走了進來。
“大夫,這是什麽情況?”
“他沒事嗎?”
秦淮茹見大夫走了過來,急匆匆的去找大夫。
當醫生發現秦淮茹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立刻往後退了兩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老實說,這位大夫對那個叫做棒梗的年輕人,真是太可憐了。
短短不到一個多月的功夫,這個年輕人已經被送去了七次急診。
他一條瘸子,一隻胳膊殘缺,一次被打死,一次被喂了蟑螂,一頓飯都沒有,最後更是被扔進了下水道,喝了很多屎。
這時候,醫生都有些懷疑,棒梗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癖好了,否則的話,一般人根本就見不到這樣的東西。
可是,不到一個多月的功夫,他就遇到了。
“這小孩經過緊急救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可是這小孩嘴裏塞滿了屎和髒東西,他的嗅覺應該不好使了。”
“我想,他不會再嚐到甜味了,不過我可以吃到辣味。”
說著,他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撒腿就往外走。
“秦淮茹,快走,快去看一眼那個什麽。”
一位老者看著秦淮茹,他的表情很是難看,這條狗已經失去了味道。
如果以後自己退休了,自己的廚藝是不是很好,那自己還能吃什麽?
“是,一叔,我們現在就過去。”
秦淮茹被一位老人這麽一說,立刻就跑進了房間。
棒梗雖然醒了,但是卻隻喝下了一根木棍,然後就躺在了地上,對著那垃圾箱吐了起來。
病房裏的其他人,一個個都是躲在了牆角,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臉的厭惡。
“這是什麽人?你的身體為什麽那麽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