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運氣也太差了吧,竟然連一個病號都有那麽難聞地病人。”

“這小家夥應該是剛剛從糞便池中撈上來的,否則他地身體哪有那麽難聞。”

不少患者的家人都在埋怨,他們來醫院看病,不是來聞臭的。

自己病了還能聞到這種味道,這種病能好嗎?

秦淮茹沒有去管這些人和她的家人,而是直接朝著那隻棍子跑了過去。

“你說呢?”

棒梗一見秦淮茹來了,頓時哇的一嗓子就掉了下來。

“媽媽,我要去洗個澡,我自己都快撐不住了。”

“好難聞!”

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落入這泥潭之中。

“能不能告訴我,你就是那個腦梗患者地家人?”

一位小護士一副厭惡的樣子,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我是他們的家人。”

秦淮茹站起身來,朝著小保姆的方向望去。

小保姆遞給秦淮茹一份清單。

“這是您的帳單,您可以馬上付錢。”

秦淮茹拿起了單子,看見了上麵的金額,嚇得往後倒退了兩步,險些昏厥。

“啊!十九!”

秦淮茹一臉的著急,她身上的銀子已經沒有了,這十九元的銀子,她要到哪裏去弄?

“我的保姆。”

秦淮茹反應過來,剛要跟護士說要把錢給她,卻看見那個小保姆已經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轉身就走。

“秦淮茹,冷靜點。”

一位老者注意到了秦淮茹焦急的神色,翻了個白眼。

“你別擔心,你拿著那根棍子,去幫他清洗一下。”

“等我回來之後,我會把你和他之間發生的事告訴柱子,如果他和你成功了,那就由他來承擔。”

秦淮茹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冷靜了許多,一張俏臉都是變得紅潤了起來。

要說何雨柱,那可是一家軋鋼公司的副經理,他一個月的薪水,抵得上他大半年的薪水。

如果有一位老者幫忙和何雨柱談一談,這十九元,對何雨柱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

“好,有勞一叔了。”

“求求你了。”

秦淮如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老爺子的頭上。

………………

中午的時候。

何雨柱從外麵回來,一進來,就看到一位老者,正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啃著花生,一臉的愜意。

“來,一根石柱!”

“來,跟我喝酒。”

一位老者說著,用手一指旁邊的一把椅子,似乎早就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一叔,有話直說。”

“我要回家準備晚飯,馬上要下雨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

“沒事,石柱。”

“跟我喝酒而已,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一位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杯美酒遞給了何雨柱。

“行。”王耀道。

何雨柱應了一聲,在老者的麵前坐下。

“走,走,幹一杯。”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啃著花生。

“你有沒有聽說過,柱子?“是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何雨柱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開口詢問。

“能不能告訴我,這棍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哎!”趙玉歎了口氣。

老者搖搖頭,長籲短歎。

“這個可憐的家夥,真是夠慘的,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倒黴呢。”

“他的左腳被打斷了,然後他的右臂也被打成了殘廢。”

“而且,他還跌入了下水道,失去了嗅覺。”

一位老者說到最後,一臉的憐憫之意。

“這兩個多來,為了治療這個病,我們花了將近200元。”

“這一家人也太慘了吧。”

何雨柱被一位老者這麽一說,頓時傻眼了。

要知道,他從未對這隻棍子施展厄運祝福,但這兩個多月來,它的運氣似乎比許大茂更差,似乎它就是自己的克星。

但是這與他無關,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何雨柱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一位老者說話,喝著花生。

此時,一位老者卻是一愣,疑惑地望著何雨柱。

要說何雨柱在這宅子裏麵也算是一個和善的人了,以往何雨柱隻要一聽說有什麽不幸或者有什麽不幸的事情,就會表示出自己的憐憫之心。

而如今,何雨柱不僅一言不發,就連神色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沒事吧,柱子。”

一位老者看到何雨柱在那裏喝著酒,一邊嗑著花生,一邊開口問道。

“我什麽都沒有。”

“一叔,你說吧,我在這裏等著。”

何雨柱說著,又給兩個人斟滿了一杯。

“喂,柱!大家都是自己人。”

“他們出了這樣的事,你就不能說一句話麽?”

一位老者皺著眉毛,顯然是被何雨柱的行為給激怒了。

“那也不是我該管的事!”

“秦淮如是許大茂的妻子,另一半就是他的孩子了。”

“與我何幹?”

何雨柱眉頭一皺,有些不解的問道。

何雨柱此言一出,老者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獰笑。

我等的就是這個。

“你不認識,柱石?秦淮茹和許大茂離婚了。”

“我已經把許大茂的房子裏的所有的家具都搬走了。”

一位老者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後,這才對著何雨柱躬身行禮。

何雨柱一聽這話,頓時恍然大悟。

他來這裏,就是為了秦淮茹的遊說。

你是不是要親自把秦淮茹找回來?

做夢!

“他們離了就是了,何必呢?”

“你是不是對秦淮如念念不忘,希望我能幫你一把?”

一位老者被何雨柱這麽一說,兩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說的是誰?”

“我一個老家夥,怎麽可能會對秦淮茹感興趣?”

何雨柱見一位老者如此著急,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給老者的杯子裏滿了一杯。

“不想了,不想了。”

“秦淮茹一家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就不說這個了。”

“來,老頭子,咱們幹一杯。”

何雨柱此言一出,老者張了張口,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一口將酒水一飲而盡。

一叔沉吟半晌,才接著開口。

“柱子,你看看秦淮茹一家,好不容易才養了三個兒子。”

“大家都在一個院子,你又拿著最高的工資,如果你不幫忙,那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