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一家的存款並不多,如果還上這筆,他們一家人也就沒有什麽錢了。

如果不出這筆費用,醫院也不會同意,因為這位大夫說了,如果不及時地處理,他的雙腳很有可能會被打殘。

三個老娘趕緊掏出二十元塞到閻解放手裏。

“孩子,把這筆錢用來支付你父親地醫療費吧。”

“嗯,我這就來。”

閻解放拿著現金就朝著收銀台的方向走去,老頭和老三也走了進來。

“老家夥,你的腳怎麽樣了?”

三嬸走到了三叔的麵前,三叔雖然醒了,但是她的左腳卻被打上了繃帶,三叔正在埋怨著。

“哎,真是晦氣。”

“不就一步之遙,還被一張桌子砸傷了左腳。”

三叔一臉地鬱悶,他本以為自己這一生都很幹淨,也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現在,一切都在他的身上。

前幾日,他被那個該死的家夥打了一晚上的窗子,然後就發燒了,然後就住了進去。

她才出院不久,就被一張椅子絆倒了,然後被一張辦公桌撞碎了。

“都是這蠢貨,要不是他和冉先生聊天,我也不會再回去了。”

“那樣的話,我的雙腳就不會碎了。”

“我,我,我,都是被這個蠢柱給害慘了,以後我要找那蠢柱賠我!”

三叔心中雖然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將責任全部推到了何雨柱的頭上。

………………

何雨柱的住處,四合院之中。

何雨柱在做著飯菜,這時,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道係統的聲音。

“叮,你已經成功了。”

“叮,任務完成。”

在何雨柱的腦海中,係統的升級,讓他獲得了三次厄運的機會。

何雨柱聞言,頓時大喜過望。

有了這三個條件,自己就可以輕易的應付過去了。

………………

清晨。秦淮茹的家裏。

秦淮如、棍子、小當子、小愧花三個人坐在一起,正在用餐。

就在這個時候,張小強正在吃饅頭,突然,他的臉色一沉,看向了秦淮茹道。

“媽媽,這饅頭為什麽不好吃呢?”

在聽完了這番話語之後,小愧華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哥哥,沒有。”

“這麽香的饅頭,為什麽一點都不香?”

秦淮茹一家人生活艱難,平時很少有機會填飽肚子,今天能吃上一頓就不錯了,可是現在,這棍子竟然說沒有什麽好吃的。

秦淮茹聞言卻是搖了搖頭,對著一旁的小羞花說了一句。

“行了,你少廢話,趕緊去吃吧。”

秦淮茹揉了揉 BUG的腦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棒子,好好吃,就算我傾家**產也要給你治病。”

就在不久前,秦淮茹就打聽到了一個很厲害的中醫,能夠治愈人的味道。

如果那個老大夫給他配上一些草藥,他肯定可以將他的病情給解決掉,但是他的費用實在是太貴了。

“嗯。”葉伏天應了一聲。

秦淮茹一說完,棒梗就點了點頭,狼吞虎咽地啃著饅頭。

但每一口饅頭,都像是在咀嚼蠟燭一樣,沒有絲毫的鹹味和甜味。

一家子的早餐,很快就被一掃而空。

“棒子,你陪著你的兩個姐姐,別出去了。”

“你也別胡鬧,別亂吃飯,懂麽?”

秦淮茹吩咐了一聲,就將一個大包的東西拿了出來。

“我會照顧好兩個姐姐的,您別擔心。”

秦淮茹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包袱扛在肩上,走出了院子。

秦淮茹雖然很自私,可是她的所作所為,除了棒梗,小愧花,還有小當之外,什麽都沒有。

她什麽都可以做,就是為了三個小家夥。

秦淮茹之所以帶著一個大包小包出去,就是想在大街上撿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些硬紙箱。

秦淮茹在工廠裏工作,薪水在這個年代屬於中規中矩,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三個小孩,她一個人的薪水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如今,這條狗得了一場病,秦淮茹急需一大筆的資金,再加上家裏還要養活一年,所以秦淮茹做起了她以前絕對不想做的事。

秦淮茹拎著一堆的垃圾,走到了直東城外的集市,一臉尷尬的看著站在直東城門口的秦淮茹。

她並不是真的想要進去,因為她很可能會認識一些人,而這裏的人,大多都是空的。

秦淮茹一咬牙,就往裏鑽,想要把這隻狗給治好。

“咦,原來是秦淮如啊!你這是在收廢品嗎?”

秦淮茹一進入集市,就聽到一道譏笑的笑聲,秦淮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台上的許大茂。

這時候,許大茂提著一包水果從一家果鋪走了過來。

“許大茂,你來幹嘛?”

秦淮如我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她可不希望四合院的人都發現她在這裏撿破爛。

不管如何,這都是秦淮茹的最後一絲自尊。

即便是那些平時卑躬屈膝的人,也會去找別人幫忙。

但是,秦淮如卻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

“我為什麽不能來吃飯?”

“倒是你,在這兒撿什麽東西?”

許大茂冷笑著瞪了秦淮茹一眼,為了這一對母子棒梗,他已經在她的手裏砸了差不多200元了。

尤其是那個女人,還剝奪了他的副總的職位。

他原本以為,一切都會煙消雲散,隻要以後棒子能照顧自己,一切都好說。

隻是許大茂怎麽也沒有料到,他一受傷,秦淮茹就當著他的麵說要和他離婚,然後一腳把他踹飛了。

這讓許大茂心裏的一絲僥幸徹底破滅,對秦淮茹母女也產生了怨念。

其實,許大茂來這裏也是有目的的,他還帶著一些瀉劑。

許大茂打算把瀉劑放進那些果實中,再喂小當、棒梗、小愧花。

他要找秦淮茹算賬,把他們三個都送去住院,讓他們三個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你和我是夫妻,都是夫妻了,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你不用多管閑事。”

秦淮茹說完,提著一個又一個的空瓶子和一個亮晶晶的口袋,繼續向前。

許大茂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秦淮如的回答,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我什麽事,很好。”

“等會我再去看一下,等把你的小當家和小愧花都弄到了醫院,你還能不能這樣囂張。”

許大茂提著那幾個果子走向了四合院。

………………

而此刻,四合院中。

許大茂將手裏的一包果子放在了棒梗家裏的門前,眼裏閃過一抹凶光,轉身朝著自家的房間裏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