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槐花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到處逃竄,仿佛是為了找尋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
“槐花,你跑什麽啊!是我啊,槐花!”
棒見槐花這樣子,還想追上去拉住槐花。
但是槐花看見棒梗靠近,反而跑的更快了。
“槐花!槐花!”
棒梗還想追上去,但是被馬宜春一把拽住了。
“棒梗,你別追了,槐花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你現在先不要靠近她。”
馬宜春的表情很是嚴肅,他和王祥對視了一眼,知道槐花的情況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但是此時的棒梗根本就聽不進去馬宜春的話,直接一甩胳膊,就想把馬宜春甩出去。
“你給我站一邊去,這是我妹妹!”
“我知道槐花是你妹妹,但是你妹妹現在需要冷靜,你這樣追著她隻會讓她更激動!”
馬宜春看見棒梗這樣,趕緊勸道。
但是棒梗哪裏能聽得進去馬宜春的話,直接又是用力一甩,甩開了馬宜春。
“你是個什麽東西,快把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走!”
說完,棒梗還嫌棄的看了一眼馬宜春,仿佛馬宜春碰他就是髒了自己的身體一樣。
馬宜春的麵色尷尬了起來,他沒想到棒梗會這麽跟自己說話,於是就愣了一下。
就這一晃神的功夫,棒梗成功的逃脫了馬宜春的阻攔,直接去追受驚的槐花。
馬宜春看了王祥一眼,見王祥對著自己搖了搖頭,於是馬宜春也就回到了王祥的身邊,不再管棒梗。
槐花此時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在整個四合院裏跑來跑去。
但是隻要是碰到一個人之後,槐花就會大叫一聲,直接躲開。
說實話,就算是棒梗有意要捉住槐花,也跟不上槐花的腳步。
“槐花這是怎麽了?”
“怎麽像是瘋了一樣!”
“就是啊,咱們還是離她遠一點吧。別讓她給傷著。”
眾人說著,腳步也悄悄的往後躲去。
“媽,你愣在哪裏幹什麽,趕緊幫忙啊!”
棒梗追的氣喘籲籲的,終於還是想到了秦淮茹,於是趕緊呼喚道。
“小當,咱們一起去幫你哥哥!”
秦淮茹也是趕緊呼喊著小當。
“好!”
小當答應的倒是很快,但是動作卻是遲遲不動。他就是想看看,槐花能鬧出多少笑話。
有了秦淮茹還有小當的加入之後,棒梗的壓力倒是少了很多。
沒一會,趁著槐花的體力不支的時候,棒梗一個飛躍,直接把槐花給撲到在地。
“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了!”
槐花被撲倒之後,反抗的惡愈加劇烈起來。
兩條腿毫不留餘地的往棒梗身上不斷的踹著,兩隻手也是不閑著,直接就是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往棒梗身上招呼。
“槐花,是我啊,你是不是傻了!連你哥都不認識了?”
棒梗看著槐花這個樣子,不由得大罵。
但是槐花顯然是聽不進去棒梗的話。
棒梗可不是個有耐心的,被槐花連著扇了一個巴掌之後,終於火氣上來了,直接就是一個巴掌上去。
“你給我安靜一點!”
棒梗下手沒有留情,槐花的鼻子瞬間就開始流鼻血。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這是你妹妹,你怎麽能這麽打你妹妹呢!”
秦淮茹見此場景,心裏是又急又慌,不由的罵道。
“我打她怎麽了,她都打我幾巴掌了,你沒看見嗎?”
棒梗絲毫不在意秦淮茹的指責。
其他人看見棒梗的表現,臉上也滿是震驚。
“這棒梗這不是個東西啊,對著自己的妹妹居然也下這麽狠的手。”
“是啊,這還是他妹妹剛找回來,心裏還心疼著呢,要是平時,隻怕是早就一巴掌就上去了。”
“人家家裏孩子丟了,再找回來的時候,家裏人都是寶貴著呢,怎麽到了這家人這裏,就是反的呢?”
“你還說呢,這棒梗可真不是人啊!”
眾人紛紛指責著棒梗這個行為,但是棒梗卻一點都不在乎。
這些人懂什麽,自己這叫做效率。
這不是,挨了打的槐花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槐花!”
秦淮茹大叫這,跑到了槐花的麵前,幫槐花把鼻血擦趕緊。
“我的好孩子,你這是怎麽了?”
秦淮茹看著槐花這個樣子,很是心疼。
不知道是棒梗的那一巴掌起了作用,還是秦淮茹這輕柔的動作起了作用。
槐花顯然是恢複了神誌。
她看著秦淮茹的眼神也不再渙散。
“媽!好痛!我好痛啊!”
說著,槐花就撲進了秦淮茹的懷裏,大哭了起來。。
槐花這個樣子,真的是讓秦淮茹的心都碎了。
都怪吳奎!
要不是吳奎,這孩子能這樣嗎?
秦淮茹一邊安慰著槐花,一邊在心裏罵著吳奎。
“槐花,回來就好,回家就好。”
秦淮茹摸著槐花的頭,不斷的安慰道。
“媽,你能不能不要讓那些人打我了,我真的好痛啊!”
槐花躲在秦淮茹的懷裏,委屈的大哭著。
“好孩子,好孩子,回家了,之後再也不會有人打你了!”
秦淮茹抱著槐花的頭,眼淚是一根一根的往下掉。
看著麵前這母女情深的樣子,小當不僅不覺得的感動,反而覺得一陣陣惡心。
她就知道,這一段時間,槐花不在,雖然秦淮茹對自己還是很關心的,但是這隻不過是因為槐花不在,隻要槐花還在,那這份關心一定就會縮水。
現在,這個場麵果然證實了小當的猜想。
“哼,就你們是母女情深,難道我就是多餘的嗎?”
小當看著槐花,兩個眼睛珠子一轉,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個擔心的表情。
“槐花,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隻不過,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剛才棒梗哥要碰你的時候,你瞬間就跑了。你是不認識棒梗哥了嗎?”
“還是說,外麵那些人欺負你了?”
小當看起來倒是十分擔憂,但是他說的話是極具誘導性,其他人一聽,也是多多少少開始覺得奇怪了。
槐花原本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了,但是聽到小當的話,臉色瞬間就白了。
眾人原本聽到小當的話心裏就有疑慮,現在看見槐花的表情,仿佛是在做實眾人的猜想一樣。
難道,槐花在外麵真的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