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規則放開了?

“聊個啥子喲……都是鄉土郎中,不會說話的噻。【”

隨著這道酥至骨子裏的聲音傳出來,兩個身材,相貌都媚冷到骨子裏的女孩兒,悠悠走進了餐廳。

其餘人見狀,稍微停了那麽一下,陸續也匯聚到餐廳裏,各自找了位子,大刀金馬,桀驁不訓地坐下。

我掃了眼。

發現金鉞不在!

他跑了。

我明顯感覺這裏麵有問題。

於是,我用了0.3秒時間,把剛才腦海印入的金鉞影子,重新調出來分析一番。(多虧看鬆針,雖然調不出真實影像,但卻能調出我所見到的每個人的氣息。)

氣息是什麽?

氣息就是一個人給你的感覺。

你女朋友動情拿眼睛望著你時給你的感覺,和她生氣跟你要鬧分手前拿眼睛望著你時給你的感覺。這兩者之間,有什麽樣的差異,我相信,這不用多說,大家都有體會。

而人類對外的社會活動,交往中,向外釋放的這些東西。

它們全是信息!

入道者,所掌握的最基本能力,就是解讀這些信息!

而西方人,習慣把這個歸納到心理學範疇,並起了個名字叫“微表情解讀”和“行為心理學”於是,我們很多人又去學西方的理論。(記得有部美劇講的就是這事兒,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可他們不知道,這對道醫們來說,僅僅是一個最最粗淺的,類似基本功的能力。

金鉞給我的感覺就是。

害怕,擔心,驚愕,隱瞞,小心,和驚慌。

他心裏肯定揣著一件,隱瞞了在場所有人的事,並且,他看到我後,表現的驚愕,小心和驚慌,也是源自於此。

他有!

陰謀!

知道有陰謀!就行了!

麵對陰謀!無需揣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ok!

管他二大爺個三舅媽,愛咋咋地!

0.3秒後,我收回腦海關於小金同學的一係列診斷,我麵帶微笑,瞅了瞅在場的人,我說:“諸位,都報下名號吧。”

先前說話的那個女孩兒出聲了:“苗真真……湘西、苗寨,這個小女娃,是我妹妹,苗媛媛。”

苗真真同學做過介紹,又把她身後坐著的,表情幾分怯意的小妹子拉起來,跟大家打個照麵兒。

我抱拳:“湘西苗醫,久仰,久仰。”

提到湘西,提到漂亮的苗族女孩兒,我知道很多人馬上會聯想傳說中的蠱術。

在我的老家,季家村十裏外就有一個苗寨。

而我所知道的,蠱術真相,並不是小說中講的那樣兒。

那門技術,用現代語言總結,就是中國曆史上最早的,‘生物基因及生物藥理研究’。

再就是,苗女們養一些馴化的小蜴子,蛇啊,什麽的,放在身上,防止不良份子,見色起意。

關於蠱術,我親眼見過的就是,一位苗族婆婆救治一位急性腦梗塞,中醫講叫中風的患者。

她的方法是,讓一條經過馴化的毒蛇,咬了下她所判定的梗塞位置。接著病人在家躺一天。第二天,下地幹活兒了。

原理就是經過馴化,毒蛇的毒性降低,不足以致命。但這個時候,毒蛇本身的藥理功效就明顯了。

因為蛇毒有抗栓,融栓的效果,這個,已經研製了許多的試劑。(蛇毒抗栓酶)

關於蠱術。還有國人對其的許多誤解。這個,苗人其實也挺鬱悶。本身沒那麽邪乎的事兒。結果,現在聽風就是雨,一提蠱術,就想到什麽鬼啊,妖啊,魔啊什麽的。

哎……一聲歎息。

聽了苗真真的介紹,我過去,跟她握了手。接著,又跟苗媛媛握了手。

還好,兩女孩兒都挺漂亮,但沒對我下蠱。

“這位是……”我打量小白。

“張聖!”對方微笑,站起身,一指身邊運動妹說:“家妹,張晗。”

“敢問師承。”

張聖抱拳:“家師已經隱退多年了,早就封了醫,所以,不便提及名號。”

我:“了解,了解。”

我跟張家兄妹握了手,又把目光投向一個神情淡淡,皮膚白晰的年青大男孩兒。

“這位……”

“車,車明。車氏形意傳人,早年習的是武,後入了醫。”

我抱拳:“厲害,厲害!敢問,形意練到哪兒了?”

男孩兒:“暗勁小成,化勁……”他笑了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說:“略通。”

“了不起!”我讚了句。

接著我又問了幾個中年人,兩位老者。

他們歲數都比我大,看不慣被我這麽個年輕給戲弄了,一個個,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樣子,瞅著我發狠。

我原諒他們了,我小人不跟大人計較。

統一抱拳,完事兒我說了:“在下京城,季氏會所,季柏達,受的是家傳醫術。今與諸位相會,甚是榮幸。我們同在一條船上,算起來也是合了同舟共濟這個意境。所以,我希望在座諸位,都能以醫字為先,以治病救人為先,其餘,個人榮辱,都先放一放。”

“哼!”一老爺了重重哼了句說:“你個小娃子,毛兒剛長齊,就賣弄手段,欺騙我們,哼!你不厚道啊。”

我咧嘴笑了:“是的,我的確是不怎麽厚道,不過往根兒上論,不也是希望大家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好好說話嘛。”

“哼!你們說吧!我要回去睡覺了。”老家夥一起身,擰步要走。

但就在老家夥站起身的一刹那。

在場所有人身上的手機,竟在同一時間,響了一下。

不是來電。

而是不同的短信提示音。

苗真真第一個拿起水果機,掃開,瞅了一眼,對我嫵媚一笑:“季家哥哥,不跟你玩嘍!”

說著,她悠悠轉身,同時抬手,手腕上,一條筷子粗細的小黑蛇,正衝我呲牙咧嘴地吐著信子。

這什麽情況?

我暗中一驚,果斷拿手機,打開一看。

裏麵顯示有一條來自非手機客戶端發送的短信。

短信內容,隻有一行字“禁製取消,規則放開,允許行使自身所帶藥物,器材。”

規則放開了?又讓帶藥了?

“哈哈哈!”

我聽到先前跟我玩橫兒的那老頭子仰頭一串長笑:“多虧我帶了自家東西上船,哈哈哈!這下好嘍!”

其餘人等,也是一臉欣喜,拿了手機,嗖嗖各自轉身離去。

諾大個餐廳,馬上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站在餐廳,靜靜佇立了一分鍾,我轉身奔廚房而去。

到了廚房,見到湊在角落裏偷吃水果的小柔,小仙兒,女王。

我輕咳:“那個,都別吃了。”

女王伸手:“老季你嚐嚐,這山竹,我去,個保個兒,太甜了。”

我無語,我說:“那什麽,剛才你們收到短信沒有?”

女王愣了下:“短信?什麽短信,郵輪上能用手機嗎?”

我黑臉:“現在還沒正式進入公海呢,正在外海繞行,船上有信號放大器,當然可以用手機了。”

小柔插嘴說:“是啊,旅客須知上都寫的很清楚呢,讓我們明天關掉手機,不然,當進入公海駛近別的國家時,有可能產生國際漫遊費用。”

女王:“啊……這樣啊,那……可是,我沒收到短信啊。”

我又問小柔:“你呢?”

小柔搖了搖頭。

我又看向小仙兒。仙兒著急忙慌地把一大口山竹塞嘴裏,甩了甩小白爪兒,在口袋裏掏出爪機,劃開一瞅,末了說:“沒有啊,老板兒,怎麽了?”

“哎呀,壞菜了。”我咬牙說:“這幫子人,上道兒了!黑呀,這是借坡下驢,用我設的局,安排他們的坑,不行,得趕緊通知他們。”

剛跑出去半步,我又愣在原地。

不行,不能馬上直接告訴。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一個個比猴兒都精,這次,我已經擺了他們一回道兒了,我再說話,信服力不足啊!

想到這兒,我轉身對三貪吃妞兒說:“行了,別吃了。快,回去睡覺吧。還有,把這收拾幹淨,你們呐!誰要雇你們當廚師,真得賠死了。,”

小仙兒衝我一瞪眼,呲牙怪笑,完事兒,這才開始收拾殘局。

收拾利索,我們回到屬於自已的房間。

我拿房卡唰開門,剛進屋兒。

突然,腳底下出現一個藍色的信封。

我撿起,打開,一看。

好嘛!

在一起a4上,清晰印著一個葫蘆,並且在葫蘆下麵,還有一團燃燒的火。

除外,紙上再無半點印記!

你妹兒啊!

這是玩兒啥呀!

我拿了這張打印紙,坐在床頭,發了那麽十秒的呆。

旋即!

我明白了。

這個是真正的關於藥的指引!是真正由這次考核發起者,親手發出的指引。

隻是,他巧妙地利用了我,利用我之前發出的那個東西,打了個**法兒。

這樣一來,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就會讓人搞不清了。

再加上那條不知誰發出的短信。

就更是給這次考核籠罩了一團迷霧。

強啊,步步為營,步步為局!都他大爺地是腦力開掛的主兒啊。

我感覺,這次考核,真的是太好玩兒了。

一個葫蘆一團火。

藥在廚房。但是否廚房真就擺放了一些中藥材呢?答案當然是否。

因為不管中醫還是道醫,都有句話,藥不如食,食不如神。

吃藥打針,不如吃一些對自已有益的食物。吃食物來治病強身,不如改變不良生活習慣,樹立一個健康的生活習慣和積極,陽光的人生態度。

因此,這條指引的意思是,讓我們,通過在食物中,做功課,達到給船上人治病的目地!

齊了,妥妥兒地!就這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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