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是他的孿生弟弟

想到這兒,本該沒啥子事兒了。_!~;

可我這心,咋還是放不下呢?

對了!我才想起來,主辦方又拿葫蘆和火來說事兒。到最後,倘若這些人沒過關,豈不要怪到我頭上了?

我嘞了個擦!

我在頭上,抹把冷汗。

這主辦方真壞!簡直是忒壞了,弄來弄去,居然又把這因果算到我身上了。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

還是考慮明天具體行動吧。

我坐**,獨自琢磨了一會兒。

明天,船就要進入公海,到時手機的基本通信就不管用了。惟一能用的隻有通過互聯網走的那個微信。

雖然船上的wif貴到一小時五十塊錢,但總比沒有強!

有了微信的強大對講功能,再加上小柔,小仙兒在廚房……

ok!就這麽著了!

倒頭,死覺。

早上,我特意起了個大早。

見到小仙兒和小柔,女王,半仙兒,這四人很有默契地把一張紙拍到我麵前。

“老板兒,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小仙兒手托腮,指著紙上的葫蘆問我。

我雙手合十說:“哎呀我的仙兒啊,你就別折磨我了,我這也是讓人小小算計了一道兒。這麽著吧,你們聽我細細安排……”

接著,把我要交待的事兒,講給小仙兒和小柔,女王。末了我問倆女孩兒:“在短時間內,把一些相應的藥物性食材摻到客人點的飯菜裏,這需要很強的心理素質和隨機應變能力,你們有把握嗎?”

小柔沒說話,隻扔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兒。

小仙兒幽幽,魔氣淡淡地說:“你說呢,老板兒……”

“ok!快去幹活兒,順便偵察廚房,看是否真的有那些食物。”

我一擺手,請走了仙兒和小柔。

“那我倆呢?”女王指了指自個兒和半仙兒。

我想了下,我說:“你倆,分開,單獨,打野食兒。”

女王一愣,旋即恨恨:“老季你這話可真邪惡,打野食兒……流氓啊。”

半仙兒哼了一聲,假裝正經:“邪,真是邪!流氓!”

“哎,我怎麽就流氓了。”我抱臂,冷眼,去看。

結果,人家二位,早就轉身遁了。

我搖頭無語。

這時,手機上,小柔來了條語音。

我接了藍牙耳機。

“季哥,廚房果然有好多介於食材和藥材之間的東西。”

我編了訊息回:“就這著,一切按計劃行動。”

回了訊息,餐廳員工陸續到了,接著,餓肚子的乘客們到了。|i^

我坐在角落裏,微眯眼四下打量。

三號桌的女孩兒,看樣子是姨媽來了,手捂小肚子,麵色發白。

對症施治主法,紅糖,小米,大棗。

我果斷編了短信,給小柔發去,稍許,小仙兒跑到三號桌,開始詢問對方吃什麽。

早餐一般都是自助,類似這種服務員主動服務的情況,很少發生。

是以,客人微愣。但架不小仙兒魔魔怔怔的追問,終於在其不斷的暗示下,點了這道,特意為她準備的紅糖,小米,大棗粥。

五分鍾後,衣葉青,沫沫,李雪,三大妖蛾子進來了。

我順手拿一張不知哪年月的報紙給臉蓋上。

完事兒,又擱手指給報紙捅了個小窟窿,目光順著窟窿往外瞟。

ok,又找了一位。

這位……

這位中年大哥,不停地揉脖子,估計是頸椎不舒服。哎……他身邊這年輕妹子,什麽情況兒?一個勁地揉膝蓋?

揉完了,還把褲腿兒挽上去,一臉嬌嗔地指著膝蓋上的紅印兒埋怨這位大哥什麽事兒。

不行,我太純潔,我看不明白,我還是看大哥的脖子吧。

大哥脖子好像疼不輕,也不知這二位昨晚兒在小房間裏玩了多少種體位。總之,頸椎出問題了。

頸椎出問題,一般正常按摩手法兒就能解。

可眼下,我不能過去,然後看這大哥說:“喂大哥,你脖子不舒服吧,我祖傳中醫推拿,吼吼,我來參加道醫考核來了,吼吼,我給你按按。

那成什麽事兒了,那就犯規了。”

不過,俺是行走在道醫路上的小小少年,這豈能難到我。

我心中一動,有了主意。

恰在這會兒,昨晚兒餐廳開小會的那十幾位民間異人,陸續現身了。

搶啊!

快點行動啊!

我起身,拿報紙蓋了臉,偷摸留到小仙兒身邊說:“現在交給你了,看人下藥膳方子,能搶一個算一個。”

小仙兒麵不改色,咬牙說:“放心吧,老板兒,妥妥兒地。”

我:“我先忙去了,稍後……”

餐廳很大,我挪啊挪,移啊移,我找掩體,我靠人身後兒。

哎呀我去,謝天謝地,總算沒被那三大妖蛾發現。

我長舒口氣,突然,身後一手捅我腰一下。

我回頭。

一眼鏡男不客氣地說:“這位先生,您將您的臀部正對著我,您說,我該怎樣才能吃下去飯呢?”

我回身兒:“啊對不起啊,對不起。”

轉身,黑臉,遁向脖子大哥。

我又在瞬間麵露異采,拉小椅子在大哥身邊兒坐下,用明顯偽裝出來的興奮說:“哎呀,好命啊,好命,富貴逼人呐!”

大哥正揉脖子,一聽這話,他愣了。

“您……”

我堆笑:“全息手相研究專家。”(往前數,往後數五百年,都沒這稱法兒啊。純是胡扯。)

“啊……失敬,失敬。”

大哥很給我麵子,沒說破我。

我繼續堆笑:“看這位大哥臉上貴氣非凡,不知,能否,拿手來看一下呢。”

“哦,隨便,隨便。”大哥伸大爪,放我手上。

我接過大爪說:“我看手相,有些不一樣,不僅看,還要捏,若是疼,您出聲兒啊。”

“哦,沒什麽,沒什麽。”

“那就好。”我拿了大哥的手,正麵看了看,掐兩把。

大哥表示無所謂。

我又翻過來,看了看手背,掐兩把。

大哥還是小意思。

我順著手背,中指,無名指根部的兩根筋相交的那個點,往上按。

大哥:“哎喲,疼啊……”

找到反射點了!

我咬牙,硬是把這句話給憋回去了。(手背中指,無名指,兩筋相交那個點,往上兩公分的位置,正對應我們的頸椎,這是道醫人體全息理論的一部份,改天,我會把全部對應部位整理,發到公告中。如果頸椎不舒服,輕微症狀,按那個反射點,用力,讓它疼,揉三到五分鍾,可緩解治愈症狀。)

我聽著大哥喊疼了,滿口胡扯:“你這,就是命裏,不順的地方,我給你揉揉,就好了。”

大哥:“我可沒錢給你啊。”

我笑:“濟世為民,分文不取。”

我抓來大哥的兩隻手,分別對手背的反射點,揉啊揉,透進勁,打進力,一點點地鬆活。

忙了大概六七分鍾。

我收了手說:“行了,沒什麽大問題了。”

拿報紙,起身,遁走。

剛走兩步,身後大哥:“哎,這脖子怎麽不疼了。”

我偷笑。

加快腳步,正欲返回,忽見三大妖蛾已用畢早餐,正結伴往外走。

我去!

這我要走回去,不得遇個頂頭碰啊。

我趕緊低頭找坐兒。

可餐廳人幾乎都坐滿了。

沒辦法,先出去避一避吧。

我搶在這三大妖蛾子前頭兒,遁出了餐廳。

然後,我左右看兩眼,瞟準一條通往客房的過道兒,我嗖一下就跑裏邊兒去了。

剛來到客房回廊。

忽然,我就看到,不遠處一個門口位置,一雙男人的雙腿,正被人,慢慢地拖進了屋裏。

哎呀我去!凶殺嗎?

嚇人呐!

我嗖嗖,兩步遁過去,剛要說聲:“住手!”

冷不丁,我看到了苗家小妹,苗媛媛正用一雙怯生生的眼睛望著我。

“你想幹啥子。”苗家小妹,一臉緊張地問我。

我探頭探腦,朝屋裏瞅。

“哎,你們這是給人治病嗎?我瞅瞅咋治的。”

“不給看,你出去。”苗家小妹使勁推我。

我就不走啊,就不走,就要看……

“幺妹兒,讓他進來吧。”

屋裏傳出一聲音。

苗媛媛哼了一聲,氣鼓鼓地閃身。

我奪門而入。

我一睜眼,哎呀我地天老爺呀,這是給人治病嗎?

隻見,我們的苗真真同學,正蹲在地上,一臉認真地把四條,足有拇指粗細的大黑蜈蚣,小心放在地上那悲催兄弟的,太陽,頭維,兩穴上。

兩穴,共有四個取穴位,一個位置,一條大黑蜈蚣。

那黑蜈蚣想不知道拿啥玩意兒喂的,長的那叫一個嚇人呐,二十多公分長,兩大須子迎空搖展,趴在那兄弟腦門子上,吸的那叫一個歡快喲。

估計,蜈蚣就是不會說話,要是會說,管保得高叫一個‘爽’字、

我噝的吸了口涼氣說:“這……你們這……這是治病,還是殺人呐。”

苗真真抬頭,沒好氣兒地看我一眼說:“這蜈蚣是拿藥喂大地,放心,沒毒,這人,得了頭風病,風邪侵在腦瓜殼殼裏,得用蜈蚣把風邪吸出來。然後,蜈蚣唾液裏的藥效,再滲進腦門,這樣,就能治了這人的病。唉……”

苗真真歎口氣,自顧哀憐地不知擱哪兒又拿出隻大蜈蚣,在手裏擺弄著說:“多可愛的小東西,怎個就沒人理解它們呢。”

我哆嗦一下。

我指了指地上那爺們兒說:“你……你倆怎麽給他放倒的。”

苗媛媛鬼一樣,在我身後冒出來,遞一香帕說:“用蟲子配的藥粉,你想聞聞嗎?”

多情美麗的苗女啊!哥……哥服了you!哥閃還不行嗎?

我雙手合十,跟兩女說了聲回見,擰頭轉身,撒丫子開跑。

我跑啊跑,跑到客房盡頭,我嗖……

哎喲!

一聲嬌呼。

我感覺腦門子撞到什麽鬆軟東西了,我本能一抬頭。

就這麽一瞬間,我愣了。

站麵前的是沫沫,衣葉青,李雪!

沫沫張口,吃驚,指我:“季柏達,你……你怎來這船上了。”

我木然,一秒後我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季柏達,我叫季柏曉!我是他的孿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