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置身局外玩他個心跳奔百

“哇哦,老板兒,大生意呀!”小仙兒一臉興奮。

說完,這小魔症又好似不相信我,抱臂斜愣眼瞅我說:“哼!這麽大生意你會放心‘交’給我們做,怕不是,又在想什麽鬼主意捉‘弄’我們好姐妹吧。”

小七站出幫我說話,她背了小手,自信滿滿地邊走邊說:“哥哥呢,其實也不是那種無厘頭,無下限,無原則的三無男人了,要說這捉‘弄’,我方才以紫薇起卦法,暗中扣指占了一卦,這卦象倒也沒說捉‘弄’,隻是……”

“隻是什麽?”小仙兒瞪大眼睛好奇問。

小七卡殼,吱唔說:“隻是,隻是很好玩兒啦!”

“去!行不行呀,小七仙兒!”‘女’王一擺手,大咧咧對我說:“行了,甭聽妹子們瞎扯,說吧,什麽事兒。”

宇鈴霖也正視我說:“什麽事呀,你快講出來給我們聽聽,讓大家幫你分析呀。”

我微笑,盡量用客觀的語氣,把事件來龍去脈完整講述一遍。

我盡可能地保持客觀,不發表任何主觀上的邏輯判斷來誤導小妖蛾子們的決策力。

這麽做,究其根本是要把我從這個局裏給摘出來。

這個擱古代兵家計策裏邊講就是脫身而出,先置身事外,再來平事!

現實生活中,當我們被紛雜事務纏上身的時候。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們遊刃有餘的來處理。

那就是置身事外。

把一件事,或幾件事,從手中放下,‘交’到別人的手裏。

但是,放下不等於不管,而是用置身事外的態度來更加全麵地冷靜客觀分析,處理。

大先生是個聰明人。

妖人‘精’空,也是個‘精’通數術推算的高人。

我若直接置身局中,到時,很容易被他算出究竟,然後再加以分析,瞬間就能將我識破。

但現在……

當我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脈絡完整描述一遍後,我麵對眾小妖娥說:“大家都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子,我想,無需多說,你們應該知道怎麽辦吧。”

小柔腦子最夠用,聽我說完,當即遞了小仙兒一個眼‘色’,阻止了她發表觀點的強烈衝動。

然後,她又給了‘女’王一個眼神兒。

‘女’王會意:“我們走吧,XXX醫院,我熟。”

‘女’孩兒們相繼起身,就要走了。

小七愣了下:“那個……一卓姐,我呢,我幹嘛。”

‘女’王扭頭遞給小七一個微笑:“你在家,聽我號令!”

小七哀怨地拍了拍山海妹的大肩膀說:“哎……我們還是在家唱雙簧吧!”

我衝小七笑了笑,接著起身,拿了車鑰匙,到外麵提車,上車,打舵,直奔醫院。

我方才意識到我錯了一步棋。

就是今天早上,我不應該選擇離開,而是該和‘精’空打個招呼。

現在,我已輸了半局。

接下來,我要把輸了的這步棋給扭過來。

半個小時後,車到醫院,我停好車子,掏手機,給‘精’空回了個電話。

接通。

我說:“‘精’空!我想,我對你有些不同的看法!你在哪裏?我需要跟你談一談。”

妖人在電話裏微微一愣,隨即他笑了:“很好,有不同的見地,就需要溝通,溝通是才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這很好,我現在在醫院,你在哪兒。”

我:“我在醫院停車場。”

“我下樓找你。”

“OK。”

我下車,朝醫院正‘門’走。

到了‘門’口,約十分鍾後,我看到‘精’空仍舊穿了早上那件僧袍,旁若無人地微笑著朝我走來。

我看到他,臉上擠出一記憤青獨具的不平和怒氣,我大聲說:“‘精’空!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你不是說給人家老夫人治病嗎?為什麽早上我來的時候,我聽到你跟人家講什麽佛醫,還說我是你座下的弟子,你還要讓人捐錢,你……你這葫蘆裏賣的都是什麽‘藥’!你如果再這樣,這錢,我不賺也罷!”

俄羅斯著名導演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有一本傳世的名著叫《演員的自我修養》,在書中的第七章裏提到了‘‘性’格化’一詞。

‘性’格化簡單來說,就是要求演員捕捉到角‘色’內心深處的‘性’格,並借助道具,手勢,語言,聲調,表情來突顯這一‘性’格的外在特征。

我的表演恰到好處。

很自然,很貼切地流‘露’出一個善良小屌絲麵對邪惡和不解事物時,表現出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憤怒和衝動。

於是,當我說完的時候,我看到‘精’空笑了。

‘精’空笑的很城府,很玩味。

他負了手,略低頭,意味深長看我一眼,慢悠挪著步子說:“小季啊,你還是太嫩了。這麽說吧!佛傳入中華時,為取百姓信任,也曾賣‘弄’過無數神通,更有西洋基督教,入我中華時,不也帶了西方現代科學技術文明的事物,然後憑此來叩開緊閉千年的國‘門’嗎?更有道家先祖張道陵傳法,更是假托老子轉世,著老子想爾注一書。這種種表現,為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是什麽呀?”我呆呆問。

‘精’空笑說:“下士聞道,大笑不止。你若與其講真道,講真理,他要麽說聽不懂,要麽說你在瞎講話,胡編。而下士喜什麽?他們尤喜鬼神!雖內心表麵排斥鬼神存在,堅定自我的科學世界觀。但一有機會,還是會去燒香拜佛,祈求神明相助。而這,就是下士!”

聽此,我不得不佩服,這妖人,把人內心琢磨的真是十分‘精’透。

‘精’空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說:“我穿它現身,也不迫不得已而為之。這一切,為的就是一個‘財’字。小季啊,你年輕,太嫩,還是跟我學學吧。不過,讓你做我麾下弟子,這算是我唐突了。這樣,我重新排一個角‘色’,我是僧,你是道,我們僧道合參,共攜手,圓了洪家兄弟心願,可好?”

我怔怔:“事已至此,也隻好這樣了。”

‘精’空點頭一笑,又對我說:“藍小姐身份,則是你的小師妹,這個,你好好與她溝通把握就是。”

我說:“明白了。”

‘精’空又是一笑:“下午三時,我約了洪家兄弟在XXX茶館商討行醫一事,到時,你與藍小姐現身即可。”

我抱拳:“多謝大師提攜。”

‘精’空高深,豎掌,善哉!

我微笑回:“善哉!”轉身,行。

‘精’空身後,呼:“道友,慢走!”

我淡然,去了車場,提了早上放這兒的Q5,直奔藍雪娥住的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我給藍雪娥打電話。

一遍沒接,兩遍沒接,三遍才接……

“天殺的季柏達!你這是要鬧哪樣啊,我洗個澡,都不讓我洗痛快嗎?”

我說:“剛用天眼看了,發現你沐浴‘露’不錯,想問,你在哪兒買的。”

……

藍雪娥沉默些許:“你怎麽不去死!”

我壞笑:“我死了,誰請你吃午飯?”

藍雪娥無語。

稍許,她又咬牙:“我見過臭不要臉的,可我長這麽大,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我保持壞笑:“我沒臉,我臉讓人租去鎮宅了,一年五萬,你想租嗎?”

完事兒我又加一句:“鈦合金宇宙版鎮宅老臉,一經租用,可保全家平安,四季安康,財源廣進,幸福美滿……”

藍雪娥:“一會兒我下樓,在街上,我找車撞,你別攔我。”

“為啥?”我問。

“我想死!”

我加了一句:“你死後,我給你做法事,超渡……”

藍雪娥咬牙切齒:“你是不在樓下,你等著,我下樓,我給你基因改了。有種,你讓我改!”

說完,她撂了電話。

二十分鍾後,穿了一高級灰小商務套裙的藍雪娥踩著高跟鞋,咬牙切齒地衝出小區大‘門’,到街上,四下掃了幾眼,看到我車後,她要哭了。

“我卡宴呢?”藍雪娥悲憤地問。

我:“賣了。”

“季柏達!我要殺了你!”

藍雪娥一把拉開車‘門’,飛速從包裏掏出一個一次‘性’注‘射’器,直奔我紮來。

我一躲,手本能一格,一擋一扭。藍雪娥使勁一掰腕兒,我往裏一送。

噗!

針紮雪娥子‘胸’前左側的中等咪咪上了。

我去!我一驚,雪娥子手一抖,我下意識一推。

唰!一針管子‘藥’全打裏邊兒了。

我一下子縮回兩手,擺著雙手說:“對不起,對不起,哎,這事兒鬧的,完了,完了,這……這基因要改,這……”

藍雪娥一臉死意,神‘色’平靜地拉了副駕駛上車。

我扭頭,心有餘悸,瞟了眼她‘胸’口紮著的大針。

我小心問了下:“會變蜘蛛俠嗎?”

雪娥子突然一下捂臉嗚嗚哭起來了。

我一時略慌,伸手拍她後背說:“沒事兒,沒事兒,如果真能變蜘蛛俠那也‘挺’好的,對了,‘女’版蜘蛛俠,這是個冷‘門’呀。”

雪蛾子聽了我話,一犯倔,突然就拿手格開我手臂,抬起掛了淚珠的臉說:“蜘蛛俠個你大爺!這……這裏麵是生理鹽水!”

我手捂‘胸’口:“哎喲,你太壞了,嚇的人家小心肝撲騰,撲騰地‘亂’跳。”

雪蛾子咬牙,淚珠橫流的臉上表情極複雜,看不出是哭,是笑,是悲,是喜。

五秒後,她咬牙說:“你幫我把針取下來行嗎?”

我咧嘴,伸手,用中食兩指間的縫隙夾住針,其餘幾指,略彎曲,成爪狀,很自然,就罩在了‘胸’上。

雪娥子低頭,看我爪:“你這是在耍流氓嗎?”

我很正經地用兩指夾緊針說:“你別誤會,這是家傳,咪咪取針術!”

我一咬牙,嗖,把針頭拔出來了。

雪蛾子幽幽:“你這人,真是流氓中大流氓,‘色’狼中的北極狼……”

我抱拳:“謝誇。”

雪娥子冷笑:“我們去哪兒?”

我答:“先請你午飯,下午,我們去見那‘精’空和洪家兄弟。”

雪娥子繼續冷笑:“你不正氣凜然嗎?你不不肯同流合汙嗎?怎麽,又變了?”

我歎:“在強大的金錢‘誘’‘惑’下,我也不得不低頭我高貴的頭顱,一句話不多說,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