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第47章 姐姐咱不帶這樣地

我手拿愛瘋,讀著那條短信,那一刻,我茫然了。

我親愛的沫沫姐,你又是誰備鬧哪樣啊。

我沒給沫沫打電話。

現實太殘酷,生活太寂寞,偶爾玩那麽一兩次心跳,還是有益健康地。

換好衣服,我去跟徐公子和劉莊主告別。

二人執意挽留我吃了晚飯再走。

我推說真不用了,有客戶約我,很急。

二人就說改天吧。

期間,徐小菲同學一直像隻小乖貓似的躲她哥身後兒。

但小菲同學沒閑著,不時朝我擠眉弄眼,比劃手勢,對著口型,玩著唇語。

那架勢,換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跟她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呢。

我站著。

看看徐公子財大氣粗的香腸嘴,又望望妖孽的一塌糊塗的徐小菲,還端詳下高貴溫婉的劉莊主。

我心說,這三枚罕世奇有的極品,他們究竟是怎麽湊合的呢?

我在三對各懷不同鬼胎的目光注視下,額頭微汗,徐徐走出莊園,上了車,打舵,調整導航,放首小曲兒,摁下車窗,任晚風吹拂我的小寸頭兒,一臉愜意地踩著油門兒奔馳在高速上。

25萬!哦不對,是24萬零7千。

這錢真多……

別笑話我,真的,做為鄉下出身的窮苦屌絲,我真的,真的第一次見到這麽多錢。

但很快,當一輛桔黃色的蘭博基尼轟鳴著巨大嗓門,從我身邊呼嘯而過時。

我腦海堆積如山的24萬7瞬間塌了。

我清醒地告訴自已,就算我不拿出3000,我有25萬的整頭兒,我該屌絲,還是屌絲……

我感謝那輛蘭博基尼。

是它讓我冷靜、冷靜、再冷靜。

車很快出高速,過收費站時,我忽然又不厚道地笑了。

隻見一2B小高富帥,站在桔黃蘭博基尼的旁邊,哭喪著臉跟警察叔叔解釋著什麽。

警察叔叔沒慣他。

好像直接把一個很像駕駛證的小本本給沒收了。

此時此刻,我很想搖下車窗跟警察說:“警察叔叔,你真是個好人。”

我沒那麽做。

我怕自已那個本兒也被扣下,我出了收費站,直接打舵下高速,奔XXX酒店駛去。

酒店很有名,是個國際型的連鎖大酒店。

我車停酒店門口,一門童模樣的人麻利跑過來拉開車門幫我泊車。

說實話,我真不習慣。

完事兒進大堂,上電梯,找到1411,我站門口,耳聽酒店走廊的舒緩調情爵士,整理下淩亂的心情,正欲曲指叩門,忽見門虛掩……

我清了清嗓子:“沫沫姐,在嗎?”

“在!等你半天了,推門進來吧。”

我推門。

又鬼使神差地反手把門給鎖了。

抬眼看屋裏,氣氛不一般,暖昧、欲望、SEX……

我穿過回廊,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大大的床,很大,很大,大的可以打著滾,撒著歡兒,跟三個人一起在上麵玩過家家。

沫沫姐身著白色純棉大浴衣,坐**,伸一白嫩腳丫兒,踩到梳妝台的一椅子上,正伸兩手,給浴袍下的一截白腿搽油。

我目光瞟了眼白腿。

果真是好腿啊。

細、嫩、白。再經沫沫搽油一打理,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件大殺器!

我深吸口夾雜了調情香水的空氣,淡定自如地拉過椅子坐沫沫姐斜對麵兒,抬眼淡然問:“沫沫姐叫我來有什麽事兒嗎?”

沫沫微扭頭:“你洗了嗎?沒洗去浴室吧,我放好水了。”

我回:“姐我在XX山莊都泡一天了,再洗,就起皮了。”

“哦……脫衣服上床吧。”

“呃,幹啥?”我忐忑。

“睡覺唄。”沫沫淡然。

“我不困……”我很精神地回答。

沫沫撲哧笑了:“行了季醫生,你也甭逗我了,其實今兒一早你給我電話,我就明白你什麽意思了。”

“哦對了,你放心,我呢一來身體健康,沒什麽見不得人的毛病,二來,差不多有將近一年我都沒跟男人上過床了,來吧!”

當沫沫說完最後兩個字時,她忽然起立,站我麵前,伸手一拉,浴袍沒了……

裏麵真空!

是真的真空啊!

說實話,我見過不少女人身體,但那都是死的,並且各種各樣,慘的隻有想像不到,沒有它實現不了。

可長這麽大,我是第一次見到活的,喘氣的,女人,在我麵前一絲不掛。

(李雪不算,跟李雪那是怎麽說呢對“著衣XX”)

她不是妖精,不是鬼,不是西遊記裏的白骨精,她是人,是活生生且深諳男女遊戲技巧的人類!

她的皮膚很白,在酒店房間暖昧燈光的映射下,她渾身散發淡淡的光暈。

她身材很好,圓潤的肩,高聳的胸峰,平坦細嫩的小腹,勻稱的臀,筆直修長的腿。

如果不是因為年齡,她應該會紅,會紅到發紫。

她眼神老辣而不厚道地,用熟練的勾引技巧,通過目光反複撩撥我那點可憐的忍耐力。

我是男人,擁有正常生理反射的男人。

麵對這樣一副可以孕育後代的身體,我體內的植物神經開始分泌大量的雄性荷爾蒙,同時,大劑量的腎上腺素開始不要命地融入血液。

整個中樞神經係統都處於高度亢奮狀態。

多巴胺的分泌也開始增加。

大腦神經,一遍又一遍地向我傳遞著一個強烈的信號––

**!

可我他大爺地是人類啊,在地球生物等級中,人類的級別對比神靈雖說差,但比動物還要高上那麽一點啊!

可是,但可是……沫沫姐她很真誠耶,我拒絕好像不太好吧。

我心動了,搖了,晃了!理智開始潰散了。

就在我準備低吼一聲,用動物凶猛的姿態撲上去的時候。

房間電話響了。

我和沫沫都是一愣。

我瞬移到床頭,拿電話,接通,低沉問:“誰啊。”

“先森,請問你需要大保健嗎?”

我黑臉:“幹將?莫邪?批發嗎?”

……嘟……嘟……

這時,不知怎地,我腦子忽然閑現一抹奇怪的西,接著我大腦一抽,直接對沫沫說:“沫沫姐,咱不帶這樣地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我拿背包,從裏麵把聘用合同拿了出來。

“喏……你看,你合同我都帶來了。”

我低頭,挺著個大紅臉,把合同遞沫沫手裏。

沫沫抖手,拿過合同,翻開,看了兩眼。

忽然,她哭了……

大滴淚水奪眶而出。

她把合同放電視機櫃上,雙手捂臉,想要壓住淚水,可那不要錢的東西,拚命地往外湧著,透過指縫,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我見狀瞅見茶幾有個紙巾盒,就過去抽紙巾,再遞沫沫手上。

沫沫擦眼淚。

我坐床邊兒對她說:“姐,咱把衣服穿上行嗎?你看我,剛發育好沒幾年,你這樣兒,對我心理生理刺激都挺大的,不好。”

沫沫撲哧又笑了,梨花帶淚,是那種真正的含著眼淚的大笑。

她手忙腳亂地穿**,胸罩,裙子,一通收拾過後,她總算穿的可以正常上街了。

她搬椅子坐我對麵,拿合同仔細看。

她一邊看著,眼淚一邊止不住地流。

我怕她把合同給打濕了,就多塞了幾張紙巾。

我手剛碰到沫沫的手,沫沫忽然一把握緊我的手,目光閃爍一抹堅定:

“季醫生,我周沫沒服過什麽人,真的,就算再有錢的男人,他們在我眼中也全都是一個德性!但我今天服你,是真正臣服!季醫生,說老實話,這就是擱現代,要擱古代,我都想給你做小丫環兒,侍候你一輩子你知道嗎?”

我笑說:“別!可別啊,姐,我真擔當不起。真的,我沒別意思,就是想幫你一把。”

沫沫繼續:“你知道嗎?季醫生,你今天把這個行業的潛規則給破了。真的!你給破了。”

我說:“我有那麽大勁兒嗎?還給破了。”

沫沫又擦了擦眼淚。

“行了,季醫生,我沫沫雖然不跟你那啥過,但我打今兒起就是你的人了。無論工作,還是什麽,你永遠是我的那個……”沫沫想半天,最後說了一個很官方的詞。

“領導!你永遠是我的領導。”

我滿臉堆笑,示意沫沫千萬不要激動。

可內心。

我想對沫沫說,姐姐啊,我真的,真的很想玩那種很壞的男女遊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