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要臨時接手蘭姨工作

我又成功地裝了回大尾巴狼,雖然我不知道下回還能不能裝的更像。可我知道,這次很值,真的,真的很值。

那麽十幾秒的快感和一個女人的心!

這兩者之間,我還能分出誰是芝麻,誰是西瓜。

晚上我跟沫沫姐在附近肯大爺那兒對付了一頓。

完事兒我們很正式地,一點雜念都沒有地注視對方,肩並肩上車,我把她送回了家。

到家,臨下車前,沫沫姐又念叨了。

可這次,不是小勾引,而是坦露了本性。

“靠!早知道,我幹嘛開房!切300大洋的鍾點房費啊,夠我一個星期夥食了。”

我勸沫沫姐看開些,錢是身外物、小事、不必拘泥於此,不可過份認真。

沫沫低頭沒說話。

忽然,她扭頭,很正式地問我:“季醫生,你家在哪裏?”

我心咯噔!

我在狹小的車箱內,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用留戀眼神環視q5並不是很大的空間說:“唉!這年頭兒,房子太貴,你也知道,我賺不了幾個錢。現在啊,我每晚都在這車裏對付一宿。”

“車裏?”

我發現沫沫姐目光又亮了,賊亮、賊亮……

我知道沫沫姐這小半年來也挺不容易,挺憋的慌的。

可我隻要一想起那個背三年的詛咒,就覺得什麽興致都沒有了。

沫沫姐最後還是下車了,雖然她也很留戀。

我的眼神兒卻已經告訴她––

周沫同誌、領導很忙,領導也需要休息!

沫沫兩腳剛落地。

我瞬間起車,打舵,加速,人車合一,以不輸舒馬赫的速度奪路狂奔。

上馬路,我讓車速降下來了。

這段日子,bq先是hr主管被吊了駕照,倘若大保健再超速,好吧,這公司火了!

我回家。

進屋,除衣,換睡衣睡褲,坐電腦前,拿出u盾,上網銀,把3000小錢兒,轉給徐小菲同學提供的帳號。

都是小錢兒,3000嘛!小意思,濕濕碎!

我這樣安慰自已。

內心深處卻有一隻悲哀的神獸在咆哮。

三千啊!三千塊錢啊!我疼啊!

溫泉這東西,泡完之後,人會顯的很乏。

生理原因就是新陳代謝加速,體內對水穀精微的需求增加。

在西醫上講,就是血糖有點略低。

我給自個兒衝杯蜂蜜水,濃濃的,一口悶,又漱了漱嘴,脫衣服,上床死覺。

剛躺下,愛瘋又響了。

我心略驚。(都驚n回了,這回幅度有所減緩。)

接通。

“喂!大叔嗎?”

我知是誰,故作高深:“我不是大叔我是季柏達。”

“啊!流氓!”

隔一小會兒,那邊吃吃在笑:“大叔,真的是你吧。咯咯……你名字太有趣了。”

我黑臉:“小菲我告訴你,你要敢拿我名兒說事兒,我轉頭立馬把給你錢的事告訴你哥。”

小菲大笑不止。

我心在滴血。

靠!這破名兒,從小學到現在,一直是我心頭永遠的痛。

小菲那邊笑夠了,她恢複正常跟我說:“大叔啊,錢到賬了,你說我該怎麽感謝你呢?”

我回:“第一別再拿我這名兒說事,這我軟肋知道不?第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第三,遠離不良夥伴。第四……”

小菲電話那邊兒嗯、嗯、嗯……嗯的我又渾身燥熱了。

小菲最後說,這筆錢她一定會還,如果她老爸不給她錢,她會用她自已的方式還。

我沒當回事兒,告訴她,保重、好好學習,別讓哥哥們天天為你操心就撂了電話。

繼續死覺。

隔天上班。

小魚偷摸兒告訴我,公司新來一人頂了琿哥位子。

且李雪跟那人關係好像不明朗,兩人冷冰冰交談幾句,李雪交待了工作,那人就回辦公室了。

我心知其中玄妙,但麵卻高深莫測,隻含蓄點頭,微笑送小魚說我知道了,你忙吧。

小魚咬牙瞪眼說你跟我玩什麽高深老道。瞬間就伸手探爪,鑽我t恤深處,在肋骨位置,狠掐一把。

我咬牙硬撐不哭。

反手抽掌一拍!

我那名滿江湖的黯然消魂撫臀掌,正正好好地拍在小魚翹臀的頂峰。

那個顫啊!彈啊!嫩啊!

我恨不能讓女王大人給我做個手術,直接把兩爪都縫上麵得了。

我心陶醉中。

一粉嫩玉鞭腿,橫掃我小腿。

我吃痛,落敗,奪路慌張逃離。

小魚女俠範兒,拍手,抱臂,仰頭冷傲瞟視我無恥背影。

回辦公室開電腦一看。

先是李雪郵件。

她簡單描述了對沫沫的印象。

非常滿意,除了性格、說話態度、語氣跟她完全不是一路人外。沫沫將會非常,非常地適合琿哥的工作。

李雪說她給沫沫派了個小妹做助理。同時,問我有什麽新打算。

我回了郵件,直接就三個字‘監控中……’

回了李雪郵件,沫沫又來短信了。

看過我啞然。

沫沫新請了一個微信號,且隻加我一人,此號,會將她二十四小時的全時動態,以圖片、影音、文本的方式展現在我眼前。

為此,沫沫同學新買一愛瘋,新買一卡……

我心震撼。

這個女人,她要動真格的了!

我打開微信,見沫沫剛更新完動態。

動態內容是跟小妹助理的一段錄音,以及當天工作安排。

我看完,手指劃動兩下,直接轉李雪那兒了。

李雪收到,回個ok,同時傳令我到她辦公室一趟。

我收拾東西,背大包兒就去了。

門仍舊沒鎖。

推門進屋,抬頭見女神姐姐又換了一身兒。

短袖白襯衣、黑套裙、黑絲襪、黑皮魚嘴高跟兒。

我上下打量,眼神有點小邪惡。

李雪麵露微笑,很正經地招呼我過去喝茶。

我入座,端杯一飲而盡。

李雪俯身,側轉頭對我笑說:“那個……我該怎麽感謝你呢?”

這時,我注意到李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小女孩兒,很調皮,很鄰家小妹。

我放茶杯,腦子一抽,說了三字:“大保健。”

李雪撲哧,身向後仰時,還不忘拿高跟鞋輕抽我小腿。

靠,可憐的小腿啊,今天被踢第二遍了。

我這時,倒茶,又很正式地說:“真的,上次你那不是泰式踩背,你純心……這回,我累也累的半死了,怎麽地,你也得來次全套吧。”

李雪憋著不笑說:“行!答應你,給你來次全套。不過,你得給我幾天時間,我抽空兒好好複習下。”

我鬱悶:“真保健啊。”

李雪納悶兒:“不是大保健嗎?”

我心說,姐姐你這是裝純潔,還是真純潔啊。

可我臉上沒表現,我將計就計,反正保健是貼身暖昧的活兒,到時把握‘機’會,就能行事。

李雪笑夠了,又很正經地跟我說:“對了,叫你來,是臨時給你個差事。”

“又什麽事兒啊。”我漫不經心。

“這樣,我姐呢,就是蘭姨,她跟我侄女小七昨晚剛回來。今天,我姐恰好有個國內的朋友過生日,她得過去,所以就想拜托你去臨時照顧下我那大侄女。”

我心一動,表麵很淡定:“朱小七,她自已照顧不了自已啊。”

李雪唉了一聲,極其無奈地說:“別提了,那丫頭,都是我姐在美國給慣的,一點生活常識,自理能力都沒有,她什麽都不懂的。這不,前些日子我姐回國那麽兩天,她在幾個培訓班就鬧了好多笑話。哎,所以啊,今天真得麻煩你,親自帶她一天。”

我抬兩手枕腦後,背靠沙發說:“行啊,那我就辛苦一天吧。”

這時,李雪又正式說:“對了,告訴你一聲,我侄女那人特單純,什麽男女情愛的,幾乎都不懂,你可要把握分寸,別趁機占便宜啊。”

我心冷笑––就她還什麽都不懂。

我腦海浮現小七兩條疊夾在一起的大腿。

突然,我心裏一驚,暗道不妙。

就是那兩條長腿,讓我想起一個生理醫學上的病症。

這個病說是病也不是病,但若不改,未來將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小七同學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