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夠義氣的桃姐
我平生是第一次在外裝X跟人打架,並且還是因為妹子,英雄救美,護‘花’使者,老橋段了。
但必須打!不打不爺們兒!
同樣,跟我們打架的這群癡漢有福了。因為,我們不是武夫,我們是中醫大夫。
跟中醫大夫打架不用擔心會落下什麽傷。
說白了,就是拳勁用的好,能讓人疼的滿地打滾,死去活來,失去戰鬥力在地上躺兩個小時。
但過了這兩小時,仍舊活蹦‘亂’跳好人一個,CT、核磁,都查不出‘毛’病。
這就是打人的最高境界1
“屌你老母個臭嗨!”一名距離我近的癡漢,掄拳頭就奔我臉打來了。
去你妹的吧。
一個鱉拳架住,再一個攢拳,直奔對方下巴就攢進去了。
攢拳是個擰把勁,打下巴,能把勁給透過大椎上去。
大椎哪兒,就是脖子。
砰!一拳打實稱!
癡漢腦袋一歪,我趁機又是一記崩拳,狠狠就崩這哥們兒胃上了。
打完,轉身,架住另一哥們兒掄了酒瓶子的胳膊,身體往前一拱,又是崩拳,還是胃上。
OK!這兩位癡漢的胃呀,**去吧!
放倒這二位,我又用肩膀扛了一位兄弟掄起來的胳膊,身子又往前一拱,再甩肩,肩膀頭,狠狠就打這哥們兒下巴上了。
對方瞬懵!
下一秒,我兩掌托住他的下巴,順著往臉上一捋。
這招兒是道爺傳我的,叫小貓兒洗臉。
不過,這個臉洗完,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首先是大脖子疼,接著眼前一抹黑,人瞬間得暈。
為啥,拔了脖子,又小震一下,神經受到刺‘激’,應‘激’‘性’反應,人的意識,就沒了。
但,關鍵,不至於要命1
我這兒放倒三了。
扭頭,小年那邊兒,放倒兩個半。
剩下半個,仍在掙紮,小年過去,一個反關節技,給對方摁住,接著又對準後脖項,輕劈一掌。
妥妥兒,倒也!
轉眼,六人趴下來。
我起身,扭頭,去看薇薇安。
圍觀人群中,趕回來的安然正拉著薇薇安急忙往外走。
小薇薇安拚命回頭,一雙漂亮的眼睛裏,寫滿了無盡的焦急……
我送給她一個微笑。
轉過身。
下一秒,有人叫好。
“好!打的好!漂亮!”
震耳‘欲’聾的音響中,桃姐不知何時領了幾個穿了演出服的小夥子出現了。
我咧嘴,正想謙虛地說點什麽。
冷不防,一個麵‘色’黑沉‘陰’鬱的中年漢子撥開人群,走進了現場。
嘰哩呱啦一通廣東話。
大意,我聽明白了。
意思是說,這人是誰打的?幹嘛給人打在這樣兒?
我和小年轉過身,麵向黑臉漢子:“人是我打的,怎麽著吧。”
“撈仔!屌你個嗨……”黑麵漢子低吼了一句。
“怎麽著?還想打是嗎?”小年不服地仰脖較勁。
這會兒,桃姐衝上來,瞅了眼黑臉漢子:“大頭悶!走!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外號叫大頭悶的黑臉漢子一愣,旋即眼睛眯條縫,一招手,身後上來六七條人,把地上躺著的架走,接著,又有七八號人跟在他身後,我們一行浩浩‘**’‘**’就去了不遠的咖啡廳。
咖啡廳就安靜許多了。
有妹子坐那兒彈鋼琴唱歌,是首老歌兒,相見恨晚。
大頭悶這群不是善類的人,一進屋,廳裏場麵瞬間冷了。歌手仍舊在唱,隻是座位上聊天的情侶,炮友模樣的人,一對對地攜手,就離開了。
我們找了張桌子。
大家麵對麵,七零八落地坐了。
大頭悶改用國語,對桃姐說:“你的人?”說完,他斜眼瞟我和小年。
桃姐抱臂,氣場很強:“對,就是我的人。”
大頭悶冷笑:“你的人,打壞了我的人,你總得出醫‘藥’費吧。”
這時,不容桃姐說話,我說了:“我就是醫生,中醫,打什麽樣兒,我心裏清楚。過了今晚,明天,他哪兒壞了,我治,不管‘花’多少錢,我治到好為止。OK?”
大頭悶愣了,醫生打架,頭一遭啊。
桃姐樂了:“行了大頭悶,咱都在一個場子‘混’飯吃,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也知道我桃姐什麽樣人。我也了解你大頭悶什麽‘性’格。這樣啊,我這兒……”桃姐從身上掏出一疊錢,大概有兩千吧。
她把錢拍桌子上說:“這錢,是點意思,拿給兄弟們喝茶。”
大頭悶低頭想了想,又樂了一下:“兩個衰仔,有本事,好好跟你們桃姐‘混’吧。”
說了話,他伸手拿錢,閃身走人了。
大頭悶閃身遁了。
桃姐揚手跟服務員說:“來三杯咖啡。”
不大會功夫,咖啡到。
桃姐咧嘴看我倆一樂:“兩位小兄弟,真有你們的,深藏不‘露’啊,剛才我看了,這身手,這功夫,到家!這樣啊,每人每月,五千工資。要真有什麽人害我,你們幫我擋了,桃姐重重有賞。”
聽了這話,我在心裏樂了。、
這一架,真的不白打。
值!
隻是,讓桃姐破費,我心裏多少過意不去。我琢磨,回頭等這事兒了的,這錢,得給桃姐補上。
桃姐說完,美滋滋,跟撿到寶一樣,把我們上下又打量一遍。然後說:“兩位,你們就在這咖啡廳吃喝吧,想吃什麽,喝什麽,隨便點,記在桃姐帳上就行了。阿美……”桃姐這時,站起身,跟唱歌的歌手說:“給我的兩個小兄弟喝首歌,唱那個,周華健的朋友!”
阿美拿話筒為難說:“桃姐,那是個男人的歌。”
“哎,就這個了,什麽男人‘女’人歌的,你的嗓子,我不知道嗎?唱吧!”說了話,桃姐跟我和小年說:“慢慢聽歌啊,我這兒,還有事忙。”
這時桃姐手機又響了,她接起:“什麽?變魔術的跟客人打起來了?你行不行啊,你讓他們變的時候,離客人遠點,客人喝多了,就喜歡動手動腳,上前拆台,你離的遠,不就行了嗎?”
我看到桃姐的樣子,我真心為這個‘女’人感到不易。
通過這麽一件簡單的事,我能看出來,桃姐,真的是待員工如家人。
是的,你可能說她這個演出公司不那麽正式,那麽正規。但她們就是這樣一群人。
樸實,率真!
接下來,台上的阿美給我和小年唱了她改版的朋友。
別說,真的別有一番感覺。
我和小年在咖啡廳等到了十二點半。
期間,我手機玩沒電了。
快到一點的時候,桃姐這才上來找我們。
“走,宵夜去,你們喜歡吃什麽?”
我笑說:“隨便什麽都行。”
桃姐樂了:“我領你們吃大排檔。”
接下來,我們到了樓下,打車,去了一個大排檔。
到地方,才發現,不單是我們,原來還有二十來號人,已經圍了一個大桌子。
這二十多號人,大部份穿著演出服,看樣子,都是剛從場子下來的。
桃姐到了,眾人都起身說:“桃姐……”
桃姐笑嗬嗬跟眾人打過招呼,卻不直接坐下,而是拿了包到吧台,‘抽’出一疊錢給老板。
我明白了。
這是桃姐怕手底下人搶著買單。
“來,今天,高興,大家喝酒!”
桃姐坐下,就開始張羅上啤酒。
酒上來,眾人一通喝。
喝著喝著,桃姐就醉了。
“你們呐!讓我省點心吧!啊……不管男的‘女’的,你們得明白,那些有錢人找你們,就是圖你們的身體啊。我眼睜睜看著下道兒的人太多了。還有,他們給你們煙啊什麽的,別接,真的別接……”
桃姐一邊念叨,一邊說著。
末了,桃姐又說:“你們看看人家阿‘露’,現在,出唱片,參加選秀,火了。多好啊。”
這時,人群有人冒了一句:“火了,也沒來看你呀,還有她把酒潑客人臉上,不還是你賠的兩萬塊錢嗎?那錢,她也沒還。”
桃姐咧嘴笑說:“人家,那是忙,忙……”
我聽到這兒,我真的有一絲動容。
說不出來,真的,就是動容!
喝到最後,桃姐這些手下員工們,一個個打道回府了,隻留下我和小年,有三個跟桃姐順路的妹子。
這會兒,桃姐酒醒的差不多了。
我們吹著珠江上的夜風,欣賞這座映在燈火中的城市。
小年這時說:“桃姐,你人這麽好,誰想害你呀。”
桃姐輕歎,末了又冷哼:“我老公,那個不是人的玩意兒,把倆孩子扔給我,不管了,跑去泰國,回來,變的妖裏妖氣,開什麽養生,靈修。媽的!就是胡搞‘女’人!我要跟他離婚,他不幹,我知道,他是貪我的錢。還有,哼……”
桃姐目光變的深沉:“他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他怕我捅出去,所以,他威脅說要找人害我!”
我聽到這兒,瞬間明白,我進入這家演出公司,接觸桃姐的真正目標了。
目標,就是她的老公!
這時,一個妹子上來勸道:“行了,桃姐,姐夫也就嚇唬你。再說,他現在不是賺錢了嗎?”
桃姐白這妹子一眼:“你少幫他說話!他那錢,來路正嗎?妖魔鬼怪,淨‘弄’些邪‘門’歪路!不像我們,每分錢,都浸著血汗!”
妹子不說話了。
桃姐一擺手:“行了,一提他,我就來氣。時間不早,回去休息吧。哦對了,你們,明天十點半到公司就行。”
桃姐‘交’待完,打車,跟順路的三個妹子一道,走了。
我和小年,對望一眼,彼此搖了下頭。然後,各自打了輛車,道了晚安,各回各家。
我剛到薇薇安家樓下。
就聽後邊有人邊跑邊小聲說:“柏達,柏達。”
我一扭頭,這不半仙兒嗎?
我停住。
半仙兒到了近處,喘了口氣:“好巧啊,你也才回來。”
我問半仙:“你幹嘛去了。”
半仙兒長歎:“哎喲,別提了,我這前列腺,現在還疼呢!”
呃……
半仙兒這是?
我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