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一步步接近

前列腺對男人來講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生理器官,男人傳宗接代的子孫大多依賴前列腺液存活,另外,ML時那麽幾秒的快感,也要依賴前列腺提供。

但前列腺疼又是怎麽一檔子事兒呢?

中醫上講,相火過旺,可引發前列腺腫脹,疼痛,繼而出現排‘尿’困難等類似癃閉的症狀。

相火指什麽火?

相火又指,人接受外界感官刺‘激’,而又得不到合理宣泄時產生的一種火氣上升的症狀。

想體驗相火的同學,非常簡單,憋上個把月,再下載一部高清的愛情動作片,瞪大眼珠子,從頭看到尾。

OK,妥妥兒地,上火了。

沒上火?

要麽是生理有問題,要麽就是超級塞亞人,無敵小金剛。

我用同情地目光看著半仙兒說:“半仙兄啊,你這是,受啥子刺‘激’嘍。”

半仙一屁股坐小區‘花’壇上,輕歎:“大咪咪,推油……哎喲,那個火喲,真不是一般人上的……”

半仙兒告訴我,他果真就在動物園‘門’口偶遇了那位傳說中的中年胖子。半仙什麽人才?麻衣,打卦,八字,風水,六爻,鐵板。雖說不是一代宗師的大師級別。但也算是通熟的‘精’英層次了。

憑他三寸不爛之舌,一個小時後,他就把那胖子給忽悠的以為偶遇神人。

接下來,胖子熱情款待。

大魚大‘肉’,生猛海鮮!晚上,又領半仙去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大館子洗澡。

其實,洗澡是假,讓半仙給失足‘婦’‘女’開光是真。

半仙,銘記教訓!

硬生生給忍住了,那光,他沒給開!

一路憋,半仙兒這前列腺,用他話說,有一種要爆的感覺。

我聽罷,先是讚了半仙一句,然後又對他說:“放心,有兄弟在,你的前列腺爆不掉!這樣啊……”

深更半夜的,我指揮半仙兒跟我來到樓牆根兒底下。

我正‘色’:“半仙兄,看你為社會主義事業,為國家的穩定和諧,做出了舍身忘我的貢獻。我,今日就傳你一套,強腺大法!”

半仙兒一聽就愣了,兩眼珠子幽幽往外冒綠光。

“柏達弟,咋個強法喲,是要打坐,還是?”

我說:“這是一個樁功,專‘門’對前列腺的。你這樣啊……“

我讓半仙兒,背貼牆壁站好。立正,兩腳並攏,腳尖向前。後背緊貼牆壁。

做好這個,再淩領頂勁,沉肩墜肘,手前臂,抬到與肚臍相平的位置,做好後,身體慢慢地下蹲。

這個時候,由於兩‘腿’並攏,人會感覺兩條‘腿’被緊緊貼在一起,包括兩腳,也貼在了一起。

好,接下來,要把重心放到兩‘腿’緊貼的這個勁兒上。

與此同時,由於後背貼牆,腳後跟會不由自主地離地,然後腳尖點地。

保持這個姿勢,讓腳趾牢牢抓到地,再將全身力量,運到十根腳趾上。

OK,定格!

站住!

保持這個姿勢,站,站到什麽程度,站到兩‘腿’無力,渾身打晃,然後撲通一下,跌倒為止。

放心,大老爺們,摔不壞。

我指揮了半仙兒站好,然後打個小哈欠,拿手表掐時間。

半仙站了五分鍾。

臉上冒汗了,兩‘腿’開始打晃了。

八分鍾,全身打晃,身子哆嗦。

等到他站了十五分鍾,終於吃不住力,身子一歪,撲通坐倒地上了。

我急忙彎腰給他扶起。

“哎喲,這兩‘腿’,肌‘肉’酸疼啊。“半仙兒背靠牆,彎腰‘揉’了‘揉’‘腿’,忽然又哎了一聲:“我這前列腺,怎個不疼了?不行,我要撒‘尿’!”

說完,半仙兒不管不顧,撒丫子奔進小區樓前的綠化小樹林裏,解了‘褲’子,嘩嘩放水。

水放完,半仙兒一臉愜意地回來了。

他抻個懶腰說:“柏達弟,你這個法子,真是妙嗮,怎個不推廣一下呢。”

我嘿嘿:“一來,沒人信,二來,過程太艱苦,三來推廣了我幹嘛去呀。”

半仙兒點頭,表示理解。

半仙兒聽罷,又問我原理,我告訴他,基本原理,就是疏通經絡,再通過兩‘腿’相抵的勁兒來開胯,胯開了,前列腺的壓迫就輕,再加上經絡通開,自然就腫脹全無。

另外,我告訴半仙兒,其實還有個用‘藥’的法子來治療這種急‘性’前列腺炎。

方法,就是三份大黃,一分冰片,調成糊狀,敷貼在足底湧泉‘穴’上。

這個方法,也十分有效,隻是,氣味太衝,再加上麻煩,遠不如這個站樁的法子來的方便。

上樓間隙,我又問半仙兒,那個胖子叫什麽名兒?

半仙兒回我。姓宮!做地產生意,非常的有錢。

好,宮老板,我又在腦中記下了這個人名。

回到薇薇安家,我正要拿鑰匙開‘門’,突然,我聽到‘門’裏邊有說話動靜。

我心中一動,就把耳朵貼‘門’上仔細聽了。

“不行,安然姐,我得給當地的派出所打電話,季先生要是因為我,被人抓了,我得馬上給他保出來。”

“薇薇安,你別忘了你在幹什麽,你在執行任務。這件事,上麵說了,不許跟當地公安機構聯係,你全都忘了嗎?”

“我不管,我要季先生沒事!我現在就打。”

“薇薇安,你要打電話,就意味著你要退出這次行動,你要想清楚。”

“安然姐,我可以不做警察,但是,我不能讓季先生有事!”

薇薇安一字一句,聲音冷靜,鎮定!想來,已是下定了決心!

聽到這兒,我得承認,我又讓薇薇安給感動了一次。

多餘話不說了,別耽擱了薇薇安的正事兒,我毫不猶豫拿鑰匙開‘門’。

在‘門’打開的一刹那。

我猛地見到薇薇安,光了兩腳,嗖就跑到我麵前,伸臂,一下就將我死死摟在懷裏。

“季先生……我……我擔心你。你手機……為什麽不開機呀。”

我摟緊懷裏的丫頭,我看了看,另一端抱臂無語目睹這一切的安然姐,我拍拍薇薇安的肩膀說:“好了,沒事,男人在夜店打架,太正常了,沒什麽,真的沒什麽。”

“我是怕你,被人抓走……”

我樂了:“放心,沒事兒啊,乖。”

我仿似哄孩子般,拉了拉薇薇安大大的耳垂,小丫頭這才回過味兒,臉一紅,又把手鬆開了。

我和半仙兒進屋,先跟安然姐打了招呼,我又對薇薇安說:“怎麽,到了廣州,突然又想起來泡夜店了呢?我記得你在香港不是說過,討厭夜店那樣的場合嗎?”

沒等薇薇安回答,安然說了:“我讓她去的,我想找個地方玩兒。”

“噢……”我意味深長,點下頭。

這時薇薇安說:“季先生,時間不早,我熱牛‘奶’給你喝。”

說完,小丫頭跑進廚房一陣忙活。

不多時,端了兩杯牛‘奶’,我一杯,半仙一杯。

喝了‘奶’。

薇薇安:“季先生,你今晚睡我房間吧。”

“啊……”我一驚。

薇薇安又說:“我跟安然姐,睡一張‘床’。”

我笑說:“不用,不用,這沒什麽。我在沙發,睡的‘挺’習慣的,再說,這沙發……”

沒等我把話說完,薇薇安就語氣堅絕:“就這樣定了,季先生,我先去休息了,你們衝過涼,也早點休息吧。”

說了話,小丫頭拉上安然,就遁進另一間臥室。

我拿了個牛‘奶’杯子,呆立客廳,我扭頭,看半仙。

半仙嚅嚅:“多好的妹子,柏達,娶了吧。”

我咧嘴:“等機會合適的啊。睡吧!”

衝涼,上‘床’,死覺。

一夜無夢。

天亮,九點半,我起時,薇薇安剛起,一起在家吃了腸粉,喝過粥,我和半仙出‘門’,分乘兩部車上班。

到了公司。

剛進前台,前台妹子就說:“哎,新來的,快去桃姐辦公室,桃姐讓人給打了。”

“啊!”我一聽,拔腳就奔辦公室遁。

到了‘門’口,我敲兩下‘門’:“誰呀。”

“我,小達。”

“啊,快進來。”

我推‘門’進屋兒,看到陶小年正給坐在椅子裏的桃姐一邊鬆活筋骨,一邊陪她聊天。

屋子裏,散發一股子淡淡的紅‘花’油氣味。

我睜眼瞅。

哎喲,桃姐眼眶子都青了,眼睛也腫了,這明顯是讓人打的呀。

再看她脖子,胳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這,這誰給打的啊。

我問桃姐:“桃姐,你這是腫麽了?”

桃姐咬牙切齒:“屌他老母,是我老公,媽的,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昨晚,居然還敢帶‘女’人回家,家裏還有孩子呢!不行,我得馬上辦離婚,請律師。還有,小年,小達,你們兩個,今天不用做別的,跟我回家,幫我搬家。”

我一怔:“搬家?”

桃姐:“我得徹底跟他分居,還有,我把兩個孩子也帶走,這種人渣,真不能跟他住一起了!”

這是明顯的家庭暴力,清官難斷家務事,我是不好跟著摻合什麽,說什麽。

桃姐傷的不重,隻是一些表皮淤傷。但心傷的厲害,按桃姐話說,她剛認識這個男人的時候,對方什麽都不是,在一個酒吧做小服務生。桃姐看他人很會說話,長的又‘挺’英俊的,就喜歡上了。

後來,兩人結婚,生了一對雙胞胎後,家庭暴力,就開始了……

我和小年給桃姐簡單處理下傷勢。

桃姐打電話安排了今天的事務,接著出公司,領我和小年去她現在這個家。

桃姐有兩個家,目前住的這個,是她在剛結婚的時候按揭的大房子。還有一套,是後來,娘家出了點錢,她自已又添了些錢,然後準備送給父母,把二老接來廣州養老的房子。

我們打車去了白雲區。

找到一個建的很幽靜的小區。

進去後,來到5#3單元4層。

開了‘門’,站在‘門’口,我就聞到屋子裏有股很深的燃香氣味。

當然,這個香沒問題,隻是尋常用來上的供香。

進屋,我轉了一圈,發現房子麵積很大,足有一百二十餘平。另外,房子的裝修……

嘿嘿,我能說,‘挺’邪‘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