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第一步棋,老莫就位
“那啥,是什麽喔?”薇薇安瞪著雙眼睛問我。
得嘞,這就看出,內地和香港的文化差異了。
這擱正統X京妹子,一說那啥,就知道,是那啥的意思。
但香港妹子不知道那啥,究竟是啥。
我又讓薇薇安無辜,單純,較勁,認真,漂亮的大眼睛給萌住了。
算了,這妹子,開不起玩笑,很容易就真那啥了。
我索性抱臂說:“你總得讓我進屋,才能說話吧,這擱門廳裏頭,算哪門子事兒啊。”
薇薇安小慌亂:“那,季先生,你請進。”
客氣,太客氣了。
我換鞋進了屋,往沙發上一坐。
“季先生,我給你熱牛奶。”薇薇安輕手輕腳去了廚房,熱了杯牛奶,端過來。
我喝了口奶。
“季先生,你現在可以講了。”
我向後微仰一下,下意識瞅眼薇薇安,我說:“搞的跟刑訊逼供一樣,不行,阿SIR,我要美人計。”
薇薇安漲紅個小臉:“沒有美人計。有手銬,你要嗎?”
“算了,我沒那愛好!”我一擺手,也不逗小港警了,我說:“我這呢,也算是執行個任務吧。你們,是白道,我這呢,不屬白道,也不是黑道,算是灰道兒,明白了嗎?”
薇薇安:“那季先生,你知道,他們不是好人。”
我說:“比你清楚,他們底細,我比你清楚,不說別人,就說張琴吧……”
我把藍雪娥給我的材料,一字不落地講給了薇薇安。
薇薇安半張個小嘴兒,吃驚說:“哇,這麽詳細。”
我伸手到薇薇安胸前。
“幹嘛呀。”薇薇安臉紅,伸臂下意識擋住了聳立的胸脯。
我咧嘴笑說:“線人費!”
薇薇安憋不住樂,突然一扭頭:“哎,劉先生。”
我一愣,扭頭。
叭,一小嘴唇,就印我臉蛋子上了。
我伸手欲摟。
嗖……
人遁了,然後直接回安然房裏關門鳥。
我搖了搖頭,小丫頭,沒聽說拿嘴唇付線人費的,香港警察的節操啊,全讓你給碎掉嘍。
笑過,起身,衝涼,回房,死覺。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
不是我故意這樣兒,南方,夜生活嘛,我這叫入鄉隨俗。
晚上才有課。
白天,起床後,我跟半仙兒聊了幾句。得知半仙兒已經成為宮老板的私人風水師。目前,他要給宮老板布一大局。
進擊吧!半仙!
我給他打過氣,回房裏拿手機,跟X京的小妖蛾子挨個煲電話粥。
問過眾人的生理情況,姨媽時間,身體胖瘦,胃口好壞後,我得知小七已經從霖霖那兒爭取來第一筆資金,然後在X貓開了一家商城。
我鼓勵小七,加油幹,往後小集團幾十年的幸福,就全靠她了。
小七一句等好吧!我們結束通話。
下午兩點,何勁勇來電話。
“那個小達呀,你過來公司一趟。”
我:“何導師,有什麽事嗎?”
“跟你商量點事兒,你過來,就知道了。”
掛電話,下樓,打車去了培訓公司。
到地方,前台妹子一見我,就說:“達先生是嗎?何總在他辦公室等你呢。”
我微笑,在前台妹子指引下,去了辦公室。
敲門進去。
辦公室布置非常古樸,典雅,另外,在辦公室一角,我看到了被幾柱香供起來的一尊佛像,這尊像,跟我在桃姐家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心中留個念想,然後,麵對微笑對坐在辦公桌的何勁勇說:“何總找我什麽事?”
何勁勇起來,先把門關了,然後小聲跟我說:“小兄弟,昨晚的事,考慮怎麽樣了?”
我很激動地說:“我想好了,何總,何導師,我要跟你幹!”
“嗯,好!以後,你在這間公司,就是我的人了。”
我聽這話,覺得有問題。
於是,我試探問了一嘴:“何總啊,咱公司,還有別人的人嗎?”
何勁勇一聽到這兒,他冷笑一聲,複又做無奈狀說:“沒辦法,你看到那個張琴了嗎?”
我點頭。
何勁勇:“實話跟你說,這女人,我上過不止一次。可他媽現在,她不讓我玩兒了。媽的,但是我呢,想恨,又恨不起來,你說怪不,不僅恨不起來,我反而有些怕她。”
我怔了下:“怕她?”
我說:“怎麽個怕法兒?”
何勁勇哆嗦一下,末了鼓起勇氣說:“隻要一想到她不好,腦子馬上能浮現一張牙舞爪的大鬼,說是要把我的腦子給吞了,你說邪性嗎?”
我心知,這很可能是張琴在何勁勇的潛意識裏植入什麽東西了。
有一電影叫盜夢空間,裏麵講了一種思維值入的技術,其實就是深層意識的思想植入。電影嘛,藝術作品,描述上肯定誇張一起。但現實中,的確有這種手法。
並且,如果張琴是個很懂男人心理的小浪女,那她使用這種手法,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我沒說真相,隻是對何勁勇說:“她,那麽嚇人,我還是小心點吧。”
何勁勇點下頭又說:“我把錄用你為員工的事兒,跟張琴說了,她說,不行!不能隨便讓外人來。哼!我知道她是什麽心思,她是想霸占這份產業!你看著吧,早晚有天……”何勁勇咬了下牙,又把到嘴邊兒的話給憋回去了。
這時,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流露出了一絲深深的恐懼。
“這樣啊,小達,你現在身份是我的助理。但張琴那邊做不通工作,所以,我沒辦法給你開薪水,你覺得,這樣行嗎?”
我目露崇拜:“能跟何導師一起學習,工作是我的榮幸,什麽薪水之類的,我不在乎。”
何勁勇一笑,很是得意,末了又從包裏抽出一疊錢,扔給我說:“這裏有兩千,先拿著花。”
我收了錢,我對何導師,十分的感激。
接著,我坐下來,聽何導師給我傳授這裏邊的工作經驗。說白了就是兩個字‘忽悠’!
就仿佛趙某人的小品一樣。
過程樂嗬,完事兒也覺得怎麽,怎麽樣,但結束,感覺什麽都沒有。
這,就是靈修的特點。
末了,何勁勇又嘿嘿銀笑:“知道咱們的高級班兒都教什麽嗎?”
我茫然。
何勁勇很是猥瑣地說:“印度、愛經。嘿嘿……”
最後,何勁勇表示,如果我表現的好,他會介紹我跟幾個本地的女白領,一起探討深奧的愛經。
我聽了這話,我用期待的目光做回答。
傍晚,何勁勇請我吃飯。
飯畢,回到班裏,繼續上課。
今天我的身份又不同了,雖然仍舊混在學員堆裏,但何勁勇說了,我是參觀學習。
今晚的課程是兩人背靠背一起冥想。
我跟薇薇安,背靠背。藍雪娥跟安然姐背靠背……
我們一起冥啊冥。
冥到後來,我感覺我背後的薇薇安慌亂了。
下課,何勁勇說他有兩個女學員找他吃飯,就不請我吃宵夜了。
正好,老莫過來,叫我陪他跟張琴吃飯。
我心領神會。
好機會,來了。
“季兄弟啊,你說,張琴今晚答應出來,陪我宵夜,晚上,我們是不是可以那個了?”老莫興奮地說。
我故作思忖:“這個,不一定吧。”
老莫深吸口氣,扭頭:“這樣,兄弟,你當我是大哥不?”
我說:“是啊,當你是大哥呀。”
老莫:“一會兒,酒桌上,要是真有那意思,那啥,我就摸下鼻子,完事兒,你去幫大哥開個房,要好點的酒店,最好是五星級的,行不?”
我黑臉:“然後呢?”
老莫:“然後,大哥忘不了你的恩情。哦對了,你那一百塊錢,什麽時候還我?”老莫認真。
我無語地從包裏抽出一百遞給了老莫。
老莫咧嘴一笑:“哥現在就是錢緊,對了,晚上開房的錢,你幫我墊上啊,到時候我還你。還有,今晚這頓飯,我就買單了,不用你請。”
我心說,我壓根兒也沒想請過呀。
一個小時後,我和老莫一家很有檔次的酒樓,見到了一身香風,穿了高跟涼鞋,牛仔短褲,小T恤的張琴。
真是勾人!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天生媚骨。
張琴背了個很大的背包,到了桌旁,見到有我,她微驚訝。
我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張導師,昨天,我太魯莽了,我頂撞了您,實在過意不去。”
張琴笑了:“年輕人,沒事的,再說,你懂的也滿多嘛。噢,我聽說,何導師還要你加入我們培訓公司?”
我咧嘴:“何導師那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呀。”
張琴嗔怪地看我說:“別這麽說,年輕人嘛,要抓住機會學習。放心吧!你的事情,我會考慮的。對了,老莫呀,今天晚上,我可不能喝酒,我開車來的。”
老莫一聽:“不喝酒,不喝酒,我們喝水,喝茶……”
東西叫上來,我們開吃,期間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吃著,吃著,我感覺不對勁了。
隻見,張琴和老莫眼神對著,張琴一條雪白的腿翹起,桌子底下的腳丫子好像蹬到了什麽東西,一動,一動……
我嘞了個擦,這就勾搭上啦!
老莫極其得意,那銀**的小表情,都快**到天上去了。
不一會兒,估計是想起之前跟我約定的暗號了,老莫使勁抹了下鼻子。
十秒後,我心領神會。
起身:“二位慢吃,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沒人留我。
我獨自離開了酒樓。
下樓,打車,我去了中國大酒店。然後在前台,問了小妹,特意在藍雪娥房間的隔壁,開了一間房。
開好房。
我上樓。
“雪娥,雪娥,雪娥……”我敲門。
砰!
門開了,一張大綠臉,呈現我麵前。
我一哆嗦。
大綠臉:“幹啥!”
我說:“你是雪娥?”
“廢話,我不是藍雪娥我是誰,我……我這貼麵膜呢。你幹啥來了?”藍雪娥抬頭看我。
我咧嘴:“想來跟你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