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張琴的驚人表演

藍雪娥呆了下:“耍流氓嗎?”

我嘿嘿。

藍雪娥:“保安……”

我投降!

“那什麽,幫個忙啊!”我說了話,拿房卡把旁邊門打開,跟雪娥子說:“你進去,幫我看著點房間,我下樓送房卡。”

藍雪娥怔了下:“搞什麽明堂。”

我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明真相的雪娥子就這麽被我推進了房間,然後我重新取出房卡,到外麵,交到樓下前台,又折回,在走廊我給老莫打了個電話。

“大哥,房我開好了,是中國大酒店的XXXX號房間,房卡我放在前台,你來的時候,直接拿就行。”

“夠意思!兄弟!哥一輩子不會忘記你的。”老莫興奮異常。

我壞笑著走進了剛給老莫開好的房,反手又把房間門鎖上了。

“你鎖門幹什麽?”

黑暗中,我一扭頭。

哎呀餓地神呐!

我這才注意到,雪娥子這身裝扮,真的太鬼魂了!

長發,綠色不知名的麵膜,雪白雪白的,直垂到腳踝上的大睡衣。

就我這麽強悍的,金剛般的心,方才在知情的前提下,都讓她給嚇的小顫了一下,這要讓不知情的人冷不丁瞅著,這不得嚇死啊。

我手撫胸說:“你這……你這太嚇人了,你能不能,把臉上那玩意兒洗了?”

“不行,要敷一宿呢?”

我說:“行了,不洗,就不洗吧。”

藍雪娥繼續:“你要幹啥?”

我嘿嘿一笑:“想偷窺嗎?想看活春宮嗎?”

雪娥子眼睛唰一下就亮了。

“有這樣的事兒?”

我笑說:“當然,來,我們先找個地兒。”

房間不大,是個標準間,我和雪娥子找來找去,覺得隻有衣櫃最合適。

這裏,距離大床,僅有不到兩米遠。

視線角度比較好。

於是,我和雪娥子前後,就這麽擠進了狹小的衣櫃,接著我又把手機拿出來,看了剩餘電量。

藍雪娥小聲說:“達季柏,你可真壞呀,你偷窺不算,你還學冠希哥。”

我正色:“邊兒去,這是攝影藝術,你知道嗎?這是很嚴肅的藝術話題。”

藍雪娥撇嘴:“偷看人家XXOO還是藝術,你的節操啊!”

我正要說什麽。

突然,我聽到走廊傳來腳步音。

我嘞了個擦,這麽快!

我示意藍雪娥別出聲兒,我偷偷把衣櫃門弄出一條縫兒,然後瞪眼珠子開始瞅。

門開了。

砰!又關上了。

下一秒,我聽到一個女人沉重的喘息音:“啊……快,大哥,我要……我要你。”

燈亮了。

我順門縫看到,老莫死死摟著張琴,正狼一般,死命地啃,舔,咬。

從臉,到胸,再到大腿,完了還跪地上啃腳丫子!

渾身上下,一個部位都不落呀。

瞬間。

我和我褲子裏,衣櫃裏的小夥伴,就同時驚呆了。

兩人如狼似虎地啃咬一陣。

又摟抱著,以標準的69姿勢,滾到了**。

接下來,嗖嗖嗖……

一件件的衣服就飛了。

我目瞪口呆之餘,我急忙把手機攝像模式打開,透過門縫,對準外麵,開拍!

69啊!

真的是69!

他們居然都沒有洗澡,哪怕意思一下也行啊,這直接上來,就是69!

太殘暴了!

我用嚴肅的目光欣賞,並不時地調整攝像角度。

五分鍾後。

我感覺,我身邊有個小身體發出了沉重的呼吸音。

我伸手碰了下雪娥子。

雪娥子一歪頭,張嘴,一口就咬我手指頭上了。

哎呀你妹啊!

這給我疼的,你幹啥咬我呀!我瞅雪娥子,雪娥子瞪著雙眼睛,恨恨地盯我。

那意思是說,這麽殘暴的春宮,口味也忒重了吧。

下一秒,她果斷閉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哎,這位受不鳥了。不過,我還得繼續。

我瞪著眼珠子,繼續看。

現在,不是69了。

改成了‘木’字形。什麽叫‘木’字形?就是女的是那個大字,男的是一豎。

明白了嗎?

還不明白?回頭私信我吧!~

木字形,持續了三分鍾,期間,那個動靜,嗷嗷的!

完事兒,女人幽幽:“老莫哥哥,我們玩點花樣唄。”

“哦,好好……”

我看到,張琴從包裏拿出一個黑布條,又拿出一副鋥亮的手拷,先是給老莫眼睛蒙了,雙順手給老莫拷上了。

接著,又拿一小鞭子,一邊打,一邊叫著很不嚴肅的小詞兒。

什麽狗狗呀之類的……

這麽玩了大概十幾分鍾,最後,女上男下姿勢,兩人開始活塞了。

具體是怎麽個動作呢?

大家可自行找片兒,腦補,就不細微描述了。

活塞了大概六七分鍾,老莫叫聲突然變的怪異,估計是快到時候了。這時,一個讓我驚異的情形出現了。

隻見張琴迅速扔了手裏的鞭子,從包裏拿出一個小注射器,對準老莫的大腿,直接就是一針。

“哎喲,寶貝,你要幹什麽?”老莫奇怪。

“我在咬你呀,咬死你……”

“哦,你咬死我吧,咬我吧!”老莫胡言亂語。

張琴給老莫打完了針,隨手把用過的針具丟到垃圾桶,然後繼續活塞。

她搖了一陣,老莫猛地一拱身,接著嘴裏含湖地吐出一串不知名的字眼兒,最後,又虛脫般倒在**了。

這才,我見張琴起身,迅速拿紙巾給自個兒做了個清理。然後,她穿衣服,又打開大包,開始換衣服……

呃,這貨不是衣服,這絕不是衣服。

這是什麽?我見她拿出的居然是一個大大的彩繪矽膠麵具。

這玩意兒,青麵獠牙,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張琴先沒戴麵具,而是把麵具收到一旁,抬手腕對時間。

大概過了三分鍾。

張琴輕輕叫:“老莫大哥,老莫大哥……”

“嗯,我在……”老莫應了,但聲音明顯不對!是那種含糊,類似夢囈般的回答。

“我是誰呀。”

“你是……你是……?”

“我是張琴,我的主人,你的神。”

“哦,是的,你是我的神,我的主人。”老莫虛弱回答。

“說,張琴,是我的神,我的主人。睜開眼,好好的看我,看著我的樣子。”張琴把正常臉對準了老莫。

“看清了嗎?”

“看清了,主人。”

“那以後,我說什麽,都要聽我的話,聽我的吩咐。記住了嗎?”

“記住了。”

這時,張琴突然把那個麵具套在頭上,先是低了頭,壓低聲音說:“你如果,膽敢對張琴心生背叛和懷疑,十方的魔王,就會取走你的性命和靈魂,哇哈哈哈……”

張琴猛地抬頭,將那副駭人的麵具,湊到了老莫的眼前。

“啊,不要,不要,我不敢,不敢……啊……”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張琴,用低沉的嗓音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狂笑。

由於房間開著燈,我可以清楚看到,老莫臉上淌出了一縷縷的汗珠。

他的地魂,受驚了!

老莫的身體在抽搐,張琴由著他抽,先是打開手拷,又麻利地解了老莫臉上的黑布,接著把東西放到包裏,整理下衣服,順手將丟進垃圾桶的針管,用手紙包好,審視一圈四周,見沒落什麽東西後,她擰小腰,一步步搖著,來到了門邊。

她關燈。

而就在燈光熄滅的一瞬間。

噗……

我的藍雪娥子呀!你這個屁,怎麽就不能再憋一會呢?

沒錯!

雪娥子放了一個屁,一個動靜不大不小,但恰好能讓外邊人聽到的屁。

我用悲哀的眼神,望向黑暗中的雪娥子。

雪娥子綠臉無辜……

這時,衣櫃外,一記冷靜喝問:“誰?”

我咬了咬牙,突然把雪娥子,拉起,然後用力一推,在推的同時,我還掐了下她的腋窩。

“咯咯咯……”

雪娥子怪笑著撲通撞開門,一頭就紮進了張琴懷裏。

“啊……鬼!”

一個鬼字,剛吐出一半。

黑暗中,我就看到張琴兩眼翻白,軟軟倒在了地上。

嚇過去了!

活生生,赤果果地嚇休克鳥!

我嗖一下從衣櫃裏竄出來,我急搭張琴脈門。

我是怕弄出人命啊。一番檢查,還好,隻是驚嚇性質的休克。

我遞給藍雪娥一個眼色,讓她翻張琴的包。

雪娥子一通翻找,拿出幾個注射液,用手機的光照了照,然後向我做了個OK的手勢。

我點頭,跟雪娥子一道,輕輕,開門,退出了房間。

我們回到了藍雪娥房間。

雪娥子長舒口氣,抬大綠臉跟我說:“達季柏呀,達季柏,你……你太有才了。不行,我得先衝個涼水澡。”

我抱臂壞笑說:“不用!”

雪娥子咬牙:“那也行,你先把自個閹了!”

我抱拳,拜服,又伸手,您請便!

十分鍾後,雪娥子一身清爽地出來了。看我,她白我一眼說:“這活兒,難度太大。”

我說:“行了,別抱怨了,張琴用的是什麽藥?”

雪娥子:“硫噴妥鈉!一種麻醉劑,控製好劑量,能實現類似催眠的效果。”

我點了點頭。

雪娥子又說:“那你下一步,怎麽行動?”

我坐在椅子裏微忖……

這時門外傳出一陣慌亂的高跟鞋動靜,估計張琴醒了,正在迅速逃離。

我微笑,然後拿起我季柏達的手機號,我給何勁雄打過去了。

響了五下,對方才接。

“誰呀!這麽晚!”

我用的是圖瓦喉音:“何先生嗎?你提供給我一個郵箱,要大容量的,我傳一些好玩的片子給你。”

“你是誰,你什麽人?”

我:“記得用短信把郵箱地址發來。”

說完,我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