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我要給他改基因

電話裏沒動靜了。【

僅僅安靜了0.7秒啊。

我就聽到郭海的怒吼:“季柏達,你又要幹什麽,爸爸,別聽他胡說!當心這人使詭計。”

兒子在咆哮!

老爸卻擱電話裏沉默了。

這薑究竟還是老的辣,不過擱中醫觀點,郭海的腎火較旺,陰虛,故此,他性子急,也在情理當中。

而郭思遠,此人,如果我分析沒錯,應該是脾胃陰虛,也就是中焦消渴,故此,隻是愛多喝水,性子上,倒顯的不是很急,知道動腦考慮問題。

我繼續:“郭先生,郭小先生,此時此刻,在我聽說你們倆人的病情後,我變成了一位醫生。我隻是從醫生角度,負責任地告訴你們,你們的病,我能治。另外,我是庸醫,還是一個說得過去的醫生,我想你們心裏很有數,出道這麽久,你們聽說過,我治壞過人嗎?”

這父子倆不說話了。

我仍舊繼續:“新生命給你資料中,一定將我妖魔化了。這個是宣傳手段,可你們有過認真了解下你們的對手嗎?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也不存在永遠的朋友。農村倆口子,頭天打的要死要活,睡宿覺早上起來又能沒羞沒臊地摟一塊兒去,又何況我等君子了……”

郭大先生樂了……

撲哧一聲兒,但很快又繃住了。

是的,我們是敵人,我們刀兵相見,這讓敵人給逗樂了,這成什麽樣子。

我還是繼續:“人吧,機會,有時候,不知不覺,嗖,突然一下子就出現了。有的人會抓住,然後就徹底改變。有的人,卻視若不見。哎……郭先生,郭小先生,我知道你們對我存了一百個戒心,但我現在是真的隻想治病呀,沒別的心思。你們各自想一下吧,不多說了,再見。”

我掛掉了電話。

古醫生嗖嗖跑上來。

“老板,你好忙啊。”

我略惆悵地把手機還給古醫生說:“沒辦法,我這人,醫生使命感太重,見到病人,就收不住手。那什麽,小古……你多大,叫什麽,有病嗎?”

古醫生:“古奇,二十七歲,早……早泄。”

27了,我居然叫人家小古,人家比我大好不好,還有早泄?

我愣了下:“你有女朋友?”

“沒,有,哦不對,我的女朋友……”古奇害羞地低下頭說:“是塊矽膠……”

我點了點頭說:“睡前,順時針,繞肚臍,慢揉兩百圈,揉到肚皮發燙,在揉的時候,提住肛,一定要提住。千萬不能鬆開。堅持兩周,保你久戰不下,不過,最好還是把你女朋友扔了吧,以前我治過一個,他用的是娃娃……”

古奇:“行,知道了,老板,我晚上就按你說的做。”

王家人有早睡的好習慣。

我們進樓,在屋裏看會兒電視,就各自回房,衝涼,死覺。

睡前,我開始在腦子裏琢磨,郭家父子的糖尿病治法兒。

由於,這個東西涉及到魂魄,因此,我決定啟動一個大膽的療法!

放血!

放血療法,治療糖尿病有一定效果,這個,目前國內主流中醫學,有專門的論文。

但關鍵,我這個放血,比較邪性……

人家郭家父子,能不能同意呢?

算了,不尋思了,死覺也!

呼呼,一覺大天亮。

好久沒按正常作息時間入睡了,這一覺睡的,真解乏。

早上六時許,睜眼,下樓,用早餐。

餐畢,與古奇同學,探討了一下西方的按摩手法兒。

西方也有按摩,不過路子粗野,多用石頭,大棒子,一類的工具輔助。

正交流呢。

電話就響了。

拿起來一瞅,不是別人,正是郭思遠先生打來的。

“季先生,有時間,到我家來一趟吧。”

我笑說:“好,好。”

撂了電話,正好遇見王老爺子出來溜達,我上前說:“王老先生,郭先生那邊兒,讓我過去一下。”

“噢,正好,我在家呆的悶,走,到他那兒瞅瞅去。”

我回了個ok。

安排車,司機,帶上我,古奇,王老爺子,一行數人,坐在邁巴赫裏,出發了。

大汽車嗖開走,大汽車,吱嘎停下。

到地方了。

一樣的院子,一樣的大茶案。

郭思遠,擺了茶,跟灰白老爺子,正一同品飲呢。

見我等到了。

郭思遠一愣,顯然沒料到老爺子會一起跟來。

老爺子是無敵盾!擋一切傷害!這樣頂級裝備,我能不放在身邊嗎。

我們過去,打了招呼。

郭思遠給灰白軍師使了個眼色,對方很不友好地瞪我一眼,擰頭遁了。

好吧!我是一枚小茶童,快樂的小茶童,開始沏茶,咦不對,大紅袍呢?那小罐兒呢?

我不動,拿眼神兒看郭思遠。

郭思遠忍痛,咬牙,擰身,不多時,返回,手裏多了一個小罐罐。

不是我挑剔,是這口味給弄高端了,一時半會兒,下不來了。

煮水,沏茶。

郭思遠意味深長對我說:“聽說你挺會診病,那你給我診一診吧。“

我微笑,看了眼郭思遠:“你這個是1型糖尿病,基因層麵的改變,進一步導致病理性失常,免疫係統失常,不好辦呐。”

郭思遠冷笑:“你不是什麽病都能治嗎?這怎麽又不好辦了?”

我說:“能治是能治,隻是,方法,不知你能接受不?”

郭思遠微忖,掃了眼老爺子,恭敬說:“老先生,您先在這裏慢用茶,我跟季先生去書房談些事。”

“好,好,你們去吧,去吧。”

老爺子揮了揮手。

我起身,跟郭思遠去了宅子裏的書房。

書房格局不小,擺了許多書。

裏麵空無一人,我跟郭思遠進去,砰的一聲,他將門反關了。

然後一屁股坐椅子上,冷眼看我說:“姓季的,我希望你不要耍什麽花樣兒。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不僅不再插手此事,另外還重金奉上。如果你治不好!咱們刀兵相向!”

我正視郭思遠:“我的方法,的確有效,能根治。但首先你要跟我合作,其次,我不能在這兒治,我要去王老爺子家中給你治病!並且,你身邊不能有其它人。”

郭思遠冷笑:“行!我答應你。但你要想清楚關越的安危,我若出什麽事,他第一個死!然後,就是你!”

郭思遠很聰明,他先自個兒試,讓兒子在家看住他手中的籌碼,也就是關大哥。

但可惜,他們想不到的是。

我手中無形,也多了一個籌碼,就是郭思遠。

但考慮郭家那個敗家兒子的性情,我估計這個籌碼的份量不大,逼急了,那小子真有可能親爹都不認。

我這時說:“行,既然你考慮妥了。那我們馬上動身吧。”

郭思遠:“走!”

到了外麵,又坐下喝茶,亂侃。

聊了一氣後,我們又驅車回到了王家。

到了王家書房,王老爺子說要給我們沏一道好茶,並且是沒喝過的茶。

據說,這茶是普洱茶裏的一個奇種。

我很期待。

然後老爺子拿出一種黑色,類似黃豆粒大小的東西,給我們衝泡。

別說,口感什麽的,真的挺特別,有股子奇妙香韻,並且爽滑的不得了。

我問老爺子:“王老先生,您這是,什麽茶呀。”

老爺子樂了:“蟲屎!”

我嘔……

嘔不出來。

王老爺子解釋,這是存放久的普洱茶餅上,自生的一種茶蟲拉的屎。那個茶蟲以茶葉為食,吃過,消化過,再將茶葉拉出來。

我聽罷,感慨他個萬千也。估計,也隻有玩茶,玩到王老爺子這樣的主兒,才會饒有趣味地收集起蟲屎來喝。

強!逆天強!

喝過茶。

郭思遠問了:“我這病……”

我說:“所謂糖尿病,隻是西醫的一種說法。中醫,不叫這個,中醫管這叫消渴。而消渴症,有髒腑之說,又有魂魄之說。髒腑之說,多對應目前的2型糖尿病,也就是後天,吃多了,喝多了,不幹活兒,導致髒腑積熱而生的一個病。魂魄之說,現今中醫,都給刪了!為啥你們都知啊。承認魂,等於承認有鬼,承認有鬼,等於承認有神。有神……有神能行嗎?”

王老爺子和郭思遠聽了這話,二人很懂地,笑了。

我接著說:“魂魄說,對應的糖尿病型號為1型。這源自先天母體,自身基因。但還有一個例外,就是邪毒傷魂!既而奪魄。導致的糖尿病。”

二人不解,齊問:“什麽是邪毒傷魂。”

我說:“古人不像現在,有顯微鏡什麽的,能夠提取看到分析出病毒。古人把風寒暑濕燥火六邪外的邪,稱為之邪毒。這個,就是病毒。”

我繼續:“人體感染了一些常見的病毒後,由於本身正氣不足,既而,讓病毒侵犯到底層的基因,線粒體,從而引發,一係列的免疫係統病變,這個,也是一型糖尿病的誘因。”

說到這兒,我對郭思遠說:“你這個,是家族的,遺傳基因的問題,對吧。”

郭思遠:“對!”

末了,他又問:“那你這個,施治原則是什麽?”

我說:“通過魂魄入手,我給你改基因!你同意嗎?”

郭思遠咬了下牙……

我估計他心裏在呐喊,為了兒子,為了郭家的子子孫孫,他豁出去了!

“我同意了!怎麽改?”

我說:“好!那,有勞王老先生,幫我收拾出來一間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