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十章 狗人出獄又來禍害人了
事到如今,我想我不能稱我的對立派,是神一樣的對手了。他們,應該是魔一樣的對手。
他們就是跟佛祖過不去的波旬,他們就是無間地獄裏的窮極餓鬼,他們就是第十三個門徒,同樣,他們也是地獄裏的撒小旦同學。
把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武裝成這副模樣,淪為殺人武器,他們的確夠無恥的了。
還好,我家莎夏,中計了。
不然……
我扭頭。
莎夏冷冰注視場中大漢們,誰不老實,小高跟上去,砰,踢之。
嗯,莎夏幹的好。
思忖間,我已是完成如下工作。
給警務人員的手,紮上,防止血液循環,然後取一柄刀,在針孔處,切下了一個大大的十字。
血湧如注。
沒事兒,流啊流,就習慣了。
給警務人員送去醫院。
我們這邊也開始準備撤了。
郭思遠走的時候,開走了那輛陸虎衛士,我就跟薇薇安,莎夏一道,坐警車,返回了警局。
到局子裏。
一通問話,大概就是講述事發經過,我充份發揮了我講故事天份,給自個兒和郭思遠,摘了個幹幹淨淨。
至於龍叔,來根兒。
兩人表示,是路過打醬油的……
好吧,打醬油有些輕視香港警方的味道了。他們說自個兒是上山玩兒,無意卷入事件裏的。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但筆錄,文字落實的東西,得有個說法兒是不是。
我做過筆錄,交待龍叔來根兒自行回家,就離開房間,無意扭頭,剛好看到關大哥,關大嫂倆人含淚相擁。
我稍退一小步,遁入房間。然後瞥見有個後門兒,就打開後門小道兒,閃身,遁了。
剛來到樓梯口,耳聽身後香風輕揚。
回頭。
莎夏楚楚,如無家可歸的小女孩般,動情望我說:“季先生,你又要去哪裏。”
哎……
冤孽呀!
我仰頭,幽歎口氣。
直接向身後,伸出了大爪。
一小爪搭上,我使勁兒,一拉,進電梯了。
我對莎夏說:“以後,跟我身邊,幫我,做事。”
莎夏激動:“好!”
到了樓下,我給薇薇安電話,告之,我先走一步。
薇薇安表示,她要忙很久,才下樓。如果我要到她那兒休息,鑰匙就在樓下一個阿婆那裏放著。阿婆認識莎夏,讓莎夏取就行了。
我回個沒問題。
拉了莎夏,打車,直奔王老爺子住處。
車上,我給小柔電話。
“肥強怎麽樣了?”
“情況倒是一直穩定,但老是這麽穩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招,加快進度才行。”
我微忖:“ok,等我電話,回頭我找你。”
“好的,季哥。”
撂了電話,我閉眼,靠在座椅背上,把這兩天的事兒,過了一遍。
突然,我腦中嗖……
掠過一道光!
你妹兒啊!我忘了一個關鍵人物,灰白老爺子,唐楓!
這個叫唐楓的家夥,究竟是什麽來路?
然後,郭先生……
我腦中飛速一轉。
然後伸手從包裏拿了一千港幣遞給司機說:“抄近路,我要最快速度到地方。”
司機回了個沒問題。
打舵,進小路,開始疾行。
嗖嗖……
到地方,下車。
我正要按習慣,叫門。
忽然,我停住了。
我決定,美特斯邦威一回……
拉上莎夏,一路小跑,來到了後院兒,找到一個有磚縫的牆根兒,我手指搭上,拿出攀岩的勇氣,決心,力量,我開爬。
正爬呢,冷不丁,嗖。
香風掠過,人家莎夏一個小助跑,手腳並用,已經翻上牆頭去了。
下一秒。
莎夏伸小爪:“季先生,抓住我。”
我黑臉,外加無語,伸手讓妹子給我拉上去了。
這個我得解釋一下,人家妹子專業,雖然失憶,但素質在,人家受過專門的訓練,要論爬牆什麽的,要是我助跑,肯定比她還快,真的……
補充一句;不騙你,不信,重來……
不重來了,鳥兒雀兒地,嗖嗖翻下牆(這個讀,niaoqiaodi全是一聲,北方土話,形容沒動靜兒。)
這是王家的後院兒,裏麵假山花池,大臭坑都在。
我和莎夏,沿婆娑之樹影,徐徐前進些許,瞟見後院直通廚房的那個門沒關,我嗖,遁進去。
屋裏黑咕隆咚,根毛看不清。
我閉眼,感覺一下,突然,聽到有人發出極細微的嗚嗚音。
我覓著聲音,慢慢尋過去。
隻見客廳的燈亮著,有三名陀槍年青人士,正看管著六名家政服務人員。
我暗自罵了自個一句大意。
光顧著關大哥那頭,忘了王老爺子這邊兒了。
三名持槍青年人氏,是背對著我們。
我這個地方,要想出去,得穿一個過道了。
客廳燈大亮,要想不被發現,得小心啊。
其實,解決這三個人,倒也不是難事。關鍵,王老爺子不知怎樣,萬一弄出聲響,驚動隔壁,就豈不就顧此失彼了。
於是,我跟莎夏,兩人輕手輕腳,放平呼吸,慢慢地,悄悄地,沿著過道走啊走……
突然!腳下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我。
我一低頭,哎呀我去,一個大花瓶,要倒。
百忙中,莎夏彎腰,伸手,小手堪堪就扶住了花瓶。
汗呐……
又慢慢小心,繼續挪。
終於,擺脫對方視線範圍了。
在這裏,往前走是個回廊,穿過回廊,就到了茶室。
我支愣耳朵,聽了一下。
茶室裏麵有說話聲。
於是,繼續前進。
鳥兒雀地,接近,到了茶室門口。
我見門沒有關緊,尚留了一個小縫,大概有三指寬吧。
我給莎夏一個眼色,讓她幫我看住後背。
接著我趴門縫往裏瞅。
茶室很寬敞,門裏麵沒東西遮擋視線,是以我看的很清楚。
隻見,屋裏頭,郭思遠,王老爺子,被人反綁在椅子裏,綁人的手法很地道,是把手臂穿進椅子後背的空隙,然後用勒死狗,把手腕跟椅子綁一塊兒。
這些人太狠了。
王老爺子,這麽大歲數,他們也舍得下手啊。
好吧,讓我們看看,這夥賊人是誰。
不出所料,其中一個,正是灰白老爺子唐楓。
另兩位……
咦,這兩貨眼熟啊,你讓我想想啊……
他們是誰來著。
開始,記憶提取模式,激活大腦硬盤,嗖嗖……翻出來了1
王光原!由美子!
這兩人這是又出來了。
是的,他們是日本人,外籍人士,況且又是有頭有臉的人。估計最終坐了幾天牢,另外他的罪名是教唆他人傷人,外加走私違禁藥品。
這個罪,不夠大,是以坐了一段時間的大獄,估摸著是通過外交手段,給遣返回國,接著在日本又保釋出獄,然後借道香港,繼續禍害老百姓。
咱說這日本人啊,有許多好的,跟中國人民友好的人士。也有不少死硬軍國主義份子。
但別的不恨人,最恨王光原這種狗漢奸!
你妹兒的!日本人好的不學,偏跟壞人混一塊兒,然後回來禍害中國人,你丫,真得把你給抽死!
唐楓這陣兒,洋洋得意。
“王金海,郭思遠,你們倆個想不到吧!哈哈哈!這個就叫乘虛而入。兵法上是怎麽說的來著,是趁對方勝利之餘,不防之時,突然襲之啊。哈哈,姓季的那個,以為把什麽都搞定了。其實,我們等的就是他這個念頭起來。然後,好把你們倆個一塊收拾了。”
“王金海!”
唐楓提高嗓門:“二十多年前,你是不是把全部身家拿出來,救助香港股市了?”
王老先生冷笑:“是,又怎麽樣?”
“哼!當時,有人特別感動,然後給你寫了一紙以命相抵的契約,說是今後,無論何日,無論是誰,拿到這張紙求助,他都會拿身家性命相助,對不對!”
王老先生:“不對,哪有這樣的紙,世有哪有這樣的人,救市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我做了,事後證明,我做的對。雖然那幾年日子難熬,但很快就好起來了,為此,我也賺了不少的錢。這是好事,是我自個兒的投資計劃!”
“放屁!”
唐楓冷哼!
罵過一句,他對王光原和打扮亮麗的由美子說:“王先生,你看,這件事,怎麽辦,這老頭子不肯說呀。”
王光原,低頭跟由美子交待幾句。
講的是泥轟語,聽不懂。
由美子微微點頭,然後冷笑對王老爺子說:“王先生,我敬畏你是一個優秀的商人,所以不會使用低級的手段,但你要再繼續隱瞞,我就會用我們的方法做事了。”
王老爺子:“我呸你個日本小娘們兒!你想怎麽樣?啊!我……我恨呐,恨自個兒當年沒參加抗戰,沒能殺兩個鬼子,解解恨!”
由美子冷冷:“王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靜,我給你三十秒,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們會讓你開口,隻是你說了後,香港又會多一個患了重度腦萎縮的富人。”
我在門外聽的真切。
腦子轉了轉,正打算掏手機,給薇薇安通風報信。
突然,身後,傳來一記悶響。
砰!
我扭頭,一看,莎夏高抬腿,一腳就踢中了一個持槍青年的脖子。
與此同時。
房間內。
“誰,誰在外麵!”
我靈機一動,抖嗓子:“是我,這兒有點情況,你們出來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