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芬妮兒的戒斷反應
我也笑了，心中冷哼，你丫你個黑妞兒，死纏爛打不是。你究竟想怎樣？
我熱情打招呼：“哈嘍啊，你這是，要拜訪蓋倫先生，還是怎麽著啊？”
黑妞兒笑了：“我之前跟蓋倫打過招呼了，他把你誇的像個神一樣，很厲害。說你身上齊集了無窮的東方智慧。我很好奇，經過蓋倫先生同意，我就到這裏來，打算拜訪一下你。”
蓋倫倆口子是好心。
我的確讓他們感到有那麽一點的小驚訝。可惡的是這個黑妞兒，居然鑽了個空子，利用無辜善良的蓋倫，想辦法與我接近，下一步再套我的話兒什麽的。
好，你個小黑妞兒，想玩野的不是嗎？哥就陪你玩兒！
我微笑：“既然蓋倫同意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進屋兒吧。”
黑妞兒微笑，收了很酷的造型，一扭一扭地進院兒了。
到了院裏，小芬妮兒，正擱遊泳池邊兒，捧著一張宣紙，練習我教給她的中國詩歌。
這是我給她的課程，表現不好，是喝不到不加魔法的酒地。
冷不丁見黑妞兒進來了。
小芬妮兒，一翻白眼。
“J，這個人怎麽又來了，讓她出去！”
美帝小妹子，殺氣凜然，擺出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他人不許擅自入的姿勢，大聲喝斥黑妞兒。
珍妮特愣了下，然後堆笑，對小芬妮兒說：“芬妮，我跟你爸爸是很熟的朋友，我來到這裏，你爸爸同意了，我是專‘門’來拜訪J先生來的。”
小芬妮兒冷冷，藍眸中的殺機一閃又逝。
接著，她朝我搖了搖手。
我過去。
小芬妮兒，小聲跟我嘀咕：“這人是怎麽回事兒？這是我家，她憑什麽進來，你能轟她走嗎？還有她是幹什麽的？”
我答：“她是聯調局的。”
小芬妮兒咬牙：“那地方，沒一個好人！”
很多美帝人民的心中，聯調局跟警察不一樣，後者是保衛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衛士，在人民心中有很高的地位。而前者，一直都跟鬼鬼崇崇，偷偷‘摸’‘摸’，‘陰’謀詭計，醜聞什麽的聯係在一起。
所以，聯調局不大招人喜歡。他們甚至不如記者，因為好多記者，因出身草根，又掀發真相，往往是人們心目中的英雄。
我對芬妮兒小聲說：“這人既然是你爸爸的朋友，我們就不該轟她走，讓她坐了喝杯咖啡吧。”
芬妮兒哼，然後說：“我不喜歡她，不想見到她，我去客廳看電視了。”
說了話，小芬妮兒，一扭帶，走了。
我讓珍妮特坐了，又回屋，取了兩杯咖啡，擺上，然後我坐下說：“怎麽，對我有興趣？”
珍妮特平靜：“是的，我很想知道，一個之前默默無名的新加坡人，是怎麽突然一下子，跑到美國來，然後成為一個新成立醫學中心的顧問的，這裏麵，我想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吧。”
這貨很無恥！
她居然查我的老底兒，我估計昨晚回去，她沒少忙活，登陸內部係統，上移民局，入境處的網站。
接著，這黑妞兒又說了：“季先生，你在美國的行程很有趣，你是通過紐約入境處，進到美國的。然後，你下一次的路線，居然是直接從檀香山，飛往到洛杉磯。我很奇怪，你是用什麽方式，一下子從紐約跑到了檀香山？”
這是個漏‘洞’！
柏靈派人來美國，直接到了紐約，就把護照給我發來了。
按正理，人應該到檀香山，再發護照。
我不動聲‘色’，端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後我說：“我需要警方的傳訊令，另外，這裏麵很多東西，我想，我需要讓我的律師來回答你。”
是的，在美國，幾乎有收入的人，就有律師，沒律師，行不通。
珍妮特笑了，端杯子，也輕啜口咖啡：“季先生，我們之間的談話很‘私’人。我……僅僅是好奇而已。”
千萬別讓這黑妞兒的所謂什麽好奇給騙了，聯調局的人都這德‘性’。前一秒說他們僅僅是好奇，再一秒就有可能立案辦你了。
眼麽前，我見這黑妞兒中國話說的‘挺’利索。
我就探身子，眯眼凝視她說：“美‘女’，我對你也‘挺’好奇，聯邦調查局耶，你們平時都幹些什麽呀，是不是拿了把槍，滿天飛，到處拯救世界呀？”
珍妮特稍愣。
她說：“我們，工作，很簡單，就是執行一些罪案調查的任務。”
我腦子一轉，有了。
我說：“你的行為‘挺’讓人費解，美國，現在，就眼前，我所知道，就有一個重要的案子，至今沒破，而且這案子關係重大，它直接導致了一個小‘女’孩兒的生活徹底崩潰，並且還讓一個大學損失了一位優秀的曆史教師。你不去查正經案子，你擱我身上，好的哪‘門’子的奇呀。”
珍妮特咬了下牙。
我又說：“你查查吧，小芬妮兒的大學，有一個大學曆史教師，名叫傑森，一個大活人，好模好樣兒，突然一下子就蒸發掉了。人呐！說沒，就沒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麽重要的事情，你覺得沒有調查價值，那美國納稅人‘交’錢養你們幹什麽呀！”
這段話結束，兩秒後，我第一次見到黑人臉紅。
是羞愧的那種紅……
但隻紅了一下。
珍妮特要說話。
我沒讓她說，而是直接說：“我在紐約搭乘的是‘私’人飛機前往檀香山，當然，你要想知道‘私’人飛機的主人是誰，我也可以告訴你。隻是，別說我沒警告，因為你也知道，美國有很多人，不喜歡，你們用這種方式，打探別人的隱‘私’。”
我又加重語氣：“他們背後都有很出名的律師，他們熟知憲法，並且最關鍵的是，這僅僅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私’人行為。你……如想冒犯，請便，我現在就可以寫一個電話號碼給你。”
我凝視珍妮特。
對方輕輕咬了下牙，思忖些許，然後說：“那個大學教授叫什麽？”
我說：“傑森，哦對了，你最近膽囊不太好吧。我建議你看看醫生，因為你的狀態很差勁。還有，你經常失眠吧，是不是，最近工作遇到了什麽麻煩？又或者你搞砸了一個案子，急需跟你的上司表現你的能力？”
這次，輪到珍妮特驚訝了。
其實，我隻是給她望了下診。這黑妞兒，眼白多有紅血絲，另外，眼袋稍重，麵部顴骨位置，稍泛黃氣。
黑裏透黃，就是這麽個概念。
珍妮特小驚過後，她問我：“你怎麽知道？我的膽囊不好？”
我說：“你的情況，都寫在你的臉上了。如果我沒這個本事，同樣也無法做健康顧問了。”
正說到這兒，突然，屋裏傳出一記高呼：“J！”
我急忙奔進屋裏。
抬頭一看，給我嚇一小跳。
隻見芬妮兒，渾身哆嗦，摟著肩膀縮在沙發上說：“好冷啊，好冷，好難過，J，救救我。”
看到這一幕，我知道，意料到中的一個情況出現了。
酒癮！煙癮！各種不良嗜好，在戒除的過程中，都會出現不同的戒斷反應。
戒斷反應在中醫上講，其實是一種生理上的錯覺。
即你感覺到冷，實質上，身體並不冷。
比如現在，我上前，一把摟住芬妮兒，我發現，她身體很熱，體溫倒沒有升高，隻是在一個正常的值。
但為何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呢？
根源，還是在五識心上，即地魂，‘陰’神上。
酒‘精’，對嗜好飲酒的人來說，會在‘精’神上造成一種愉悅感，就如芬妮所言，無拘無味，自由自在。
但一旦戒除，或在一定時間段內不攝入。
‘陰’神無法感知到這種愉悅，它就會跳出來做‘亂’。
這個時候怎麽辦？就需要，安撫‘陰’神……
方法呢？
五爺鈴鐺！
這時，我果斷回頭，叫了一聲珍妮特。
後者火速趕到，我對珍妮特說：“你在這兒看好小芬妮兒，別讓她出意外，我上樓，取東西，馬上下來。”
說完，擰身，上樓，進房間，從大包裏，取出鈴鐺。
下樓，再次出現在沙發前時。
我看到珍妮特黑個臉，在她的臉頰上，布了一道淡淡的淺淺的小巴掌印兒。
還能有誰，咱家小芬妮兒，心裏不爽，看她煩人，借著由子，伸手‘抽’的唄。
我當沒看見。吩咐珍妮特，把小芬妮兒抱到屋外，然後，又安放在泳池邊的躺椅上。
與此同時，我在大腦開啟記憶搜索模式，尋找安撫‘陰’魂的搖鈴方法。
這招兒，叫九九歸魂。
名字起妙的，搖的手法兒更妙，就是手拿鈴鐺，搖三圈，在劇烈一晃，震三下，然後再搖三圈，再震三下，然後再……一共九下。
這會兒，芬妮兒縮在椅子裏，抱了肩膀，一個勁兒地哆嗦。
我拿鈴鐺，走過去，對芬妮兒說：“小‘女’孩兒，現在，請你閉眼睛，感受東方神秘魔法帶給你的愉悅吧。”
芬妮兒：“嗯”了一聲，徐徐閉眼。
我手拿鈴鐺，在她耳邊，輕輕……
叮叮叮。
芬妮兒身體微微一顫。
繼續，
叮叮叮。
這次，芬妮兒緊皺的小眉頭，略有舒展。
又是最後三聲兒。
結束……
芬妮兒臉上掛了淡淡的笑，縮在椅子裏，睡了。
我收鈴鐺，轉身對‘女’特務說：“快進屋，沙發上有‘毛’毯，拿來給她蓋上。”
‘女’特務目瞪口呆。
我不耐煩：“傻站著幹什麽，快去呀。”
“噢，OK。”‘女’特務神情恍惚地轉過了身。
我目視她的後背，嘴角，浮現一抹淡淡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