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讓女妖精們給欺負了

我暈了。

但是我沒倒,我微笑打量站在麵前的一排女孩兒。

她們青春,靚麗,渾身上下都散發強烈的勾引氣息。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她是川妹兒。

朋友妻不可欺,我得把她先排除了。

現在,我經曆過二叔的醍醐灌頂,再次麵對她們時,我心忽然無限淡定。

雖說,仍舊有些許小邪惡不時在腦海回**。

但對比從前,我感覺我的功力高了。

我這樣告訴自已––

麵前這些女孩兒就像一首動聽的音樂,你喜歡,大不了可以無限單曲循環,但卻沒必要爭取音樂的版權。

我為大腦能夠悟出這麽一個彪悍的邏輯而高興。

我欣然,我開心。

我微笑、低沉、斂聲對眾女說:“你們這是打算組團兒賄賂我嗎?”

石小魚嘻嘻:“就是賄賂你!怎地!”

我咬牙:“你們太壞了。”

眾女孩兒咯咯亂笑,像是一群西遊記裏的女妖精。

而我,就跟二貨唐僧一樣。

口中阿彌陀佛,內心十分複雜。

我先嚐了小魚的手藝––幹果燴肉丁。

用料,牛肉,切丁、腰果、開心果、鬆子、核桃仁。

以上在一起,微放油,大火,猛炒,快起鍋。

味道很讚,既有幹果濃鬱香氣,又不失牛肉本有的香嫩鮮滑。

材料昂貴,菜的本質由內到外,都透著股淡淡的二B吃貨韻味。

接下來,我又分別嚐了宇鈴霖的純印度口味咖喱雞,小菲的油浸菜心,女王大人的東北名菜鍋包肉,包括任玲,這位傲嬌千金居然也弄出一道山東大蔥炒雞蛋(這菜邪惡啊,據說極度壯陽。)

我又嚐了川妹兒地道的夫妻肺片。

最後,輪到小七。

我永遠的小嫩模笑嘻嘻地把一碗麵遞到了我麵前。

我一看,愣了。

牛肉絲拉麵!

且正是那晚我在小七家中下廚給她做的那碗拉麵。

小七,記住了這味道。

今天,又把它克隆了。

我微微動容,我捧住碗。

雖然我肚子已經較飽,可我還是大口大口地將這碗拉麵吃了個底朝天。

小七見我吃完,迫不及待地問:“快說,好吃嗎?”

呃……

我打了個華麗麗的大飽嗝。

讓舌頭在口腔裏四處動了下,我微皺眉,問小七:“那個,好像缺點什麽佐料。‘

小七歪頭想了想,忽然大叫:“哎呀!我沒有放鹽。“

我長舒口氣,還好是沒有放鹽,若是把鹽放多,這不得活活把我給齁死啊!

我示意眾女孩兒跟我在廚房坐定。

我就今晚她們的廚藝做了次中肯的評判。

小魚的幹果炒肉丁,這菜很稀有,我根本沒見過,是純粹的吃貨,為滿足強大的口腹之欲,自行發明創造的菜式。

小魚對此沒反駁,點頭表示同意。

我又說,創意雖新,材料也不錯,但口感……略幹,並且油鹽的味道掩蓋了幹果本身的香氣,算是不足吧。

我評完小魚,又把目光挪向宇鈴霖。

小女皇氣場強大,目光如刀。

我毫不畏懼,迎刀而上。

我說:“這道菜,咖喱雞,應該算是印度口味,正宗阿三的菜本尊沒吃過,不知味道,本該不能妄加評判。但是,嚐了你的菜,我有個疑問,想問問你。”

宇鈴霖一臉女皇範兒:“問什麽?”

我說:“咖喱雞都是生的嗎?怎地你這雞肉裏麵還有血的!血啊!美女!紅紅,腥腥的雞血啊。”

我拿餐刀切開一塊咖喱雞放到了小女皇的麵前。

女皇崩潰了。

君臨天下的女皇範兒瞬間無存,捂臉低頭,不知是哭是笑,反正就是不出聲。

我把目光落女王大人身上。

女王哆嗦了一下。

我夾塊鍋包肉:“鍋包肉,東北菜,講究色澤金黃,外焦裏嫩,酸甜可口。可是你的鍋包肉,怎地是黑黑的肉幹形態呢?幹呐,美女!純純的肉幹,為啥不見嫩呢?”

女王紅臉:“油……太熱,我……炸的老了。”

我微歎口氣,推走鍋包肉。

我這時吃了口任玲的大蔥炒雞蛋:“任玲啊,大蔥……怎地這道菜還有贈送嗎?”

任玲不解。

我從牙縫裏抽出一根用來捆蔥用的塑料繩。

“有請任小美女解釋,這根繩子的具體用途。”

任玲:“啊!我不活了。”

掩麵,低頭,不知是喜是悲,就是不肯說話。

我冷哼,推走大蔥炒蛋,挪來夫妻肺片,油浸菜心。

嗯!不錯,夫妻肺片,嫩、滑、口感好,滋味鹹淡相宜,麻辣微顯,應該是用心改良過的地道川味兒。

我又重新夾根菜心。

不錯,菜心是廣東名蔬,家家都喜歡吃。

這道菜,簡單的油浸做法,素淡,口感上保留了菜心的本有清香。油雖多,但卻不顯膩,嗯,標準的私家做法,地道,大讚!

我品評過菜。

微笑把頭向後仰靠在椅背上,心中回味菜心的幽雅和夫妻肺片的麻辣香韻。

突然。

我感覺氣場有些不對。

睜眼,隻見數道如炬目光,正飽含‘嗔、怒、恨’三字筆直投射在我身上。

我慌了。

眾女大叫::“達季柏,你裝什麽裝啊!”

我坐起,閃身,急遁。

眾女躍起,跟行,張牙舞爪。

“救命啊!”

我跑到沙發時,被一隻伸出的腳給絆倒了。

眾女狂湧而上。

我一隻手被人抓住,然後被咬了。

我胳膊讓一隻不知是誰的爪兒給掐了。

這不是**。

**是,我忽然感覺有兩片軟軟的,熱熱的唇,偷摸在我臉上叭嗒一聲,小親了一口。

靠他大爺地,我又讓人給親了。

這是誰地嘴?誰親的?

我睜眼,欲查找犯罪分子。

突然,一個嬌柔酥軟的身體以標準的貓撲姿勢,喵的一聲尖叫,猛壓我身上。

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被兩團又鬆又軟的東西給堵上了。

我感到窒息,使勁呼吸。

鼻子裏吸入的卻是飽含無盡少女體香的濃鬱氣味。

火!

一下子就在我丹田熊熊焰起。

這時,我想到了二叔,想到了他告訴我的話。

我又迅速在1.5秒鍾內恢複鎮定。

但是!

更要命的感覺出現了。

這誰他大爺地想扒我褲子啊!

這誰的手?

我正要伸手去幫助那隻邪惡的小爪進一步犯罪。

忽然,那爪兒的主人好像猶豫了,小手兒在褲帶扣上輕輕擺弄兩下,見解不開,就嗖的一下就抽回去了。

我心感慨,這明顯是平時用功不足,臨到戰場就怯手的典型表現.

少女啊,平時,你可要多練功,練苦功,隻有這樣,戰鬥來臨,你才能百戰百勝。

感慨結束,在接下來的三分鍾內––

我悲劇地化身唐僧。

被屋子裏一群女妖精給欺負了。

最後,戰局結束,眾人發泄完對我的種種不滿,一個個又恢複淑女範兒,人模人樣地坐一邊兒去了。

我悲慘地發現。

胳膊上,有至少三道淡淡的牙印。

耳朵,讓人咬紅了,大臉蛋兒子上有些許口水(PS:不知哪個缺德的,居然用舔這麽下流的招數。)

腿被掐了,疼。

鼻子被壓,呼吸剛剛恢複。

眼睛被擠,視力正在慢慢恢複的過程中。

我扭頭無力歎息。

眾女孩兒用一副可憐我的表情看我。

川妹兒捂嘴止不住吃吃地笑。

我看著川妹兒,伸手示意她過來。

川妹兒走到近處,坐下。

我低聲:“剛才你沒動手吧。”

川妹兒憋不住了:“你家裏的妹子太瘋狂,我……我可不敢摻合。”

我長舒口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忽然,我轉頭,狠狠盯川妹兒說:“今天,你要敢把發生的事講出去,我以後就再也不帶妹子去你奶茶店了。”

川妹兒大驚:“季兄弟,不會,絕不會講,老劉就是審我,我也不會講出真相。”

我認真:“你發誓。”

川妹兒:“我發誓!絕對發誓!”

我滿意點了點頭。

這時,我正要起身。

女王大人,任玲在眾女簇擁下,走到我麵前說:“達季柏,我們睡哪個房間啊。”

我說:“還有兩個客臥,你們隨便挑。”

女王和任玲對望,突然兩人一臉壞笑說:“你的臥室呢?”

我大驚:“誰也不要打我臥室主意,我臥室……”我眼珠一轉,大聲說:“我屋裏死過人,有鬼!”

這時,不知是物業配合我,還是怎地。

屋子裏的燈,突然一下就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