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論劍大會結束,前二十沒得到好處,卻成了朝廷的殺手,委實令應華不滿,不過自己卻毫無辦法,誰讓自己是大唐子民呢?

卻說刺殺隊伍分為了三隊,蘇雄、應華、無崖子、弟嘯天對一隊,天覺、秦靈、吳量子、端木清為二隊,賀田之、白柯、楊無法、楊無天為三隊。

按照名次,自是蘇雄、天覺、賀田之擔任各隊隊長。

這一日蘇雄接了任務,招來隊員,有些憂心的說道:“這次的對象事關重大。”

應華默不作聲,卻聽得弟嘯天道:“莫非是大燕的幾個將軍?”

蘇雄道:“不錯,是安祿山手下一元大將,李歸仁。”

弟嘯天點了點頭:“有些棘手。”

蘇雄道:“不錯,這李歸仁手下可是有幾個能打的,我們要好好部署一下。”

幾人商議之後,便選了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開始了刺殺之旅。

李歸仁也是安祿山手下猛將,被封為北平王。崔乾佑攻取長安後,李歸仁奉安祿山之命隨同安守忠守衛長安。

而近來安祿山眼疾日重,不見朝臣,眾人紛紛預感到皇位有變,自是竭力討好安慶恩或者太子安慶緒,甚至有人給不受人待見的安慶和送禮。

李歸仁卻不屑如此,從沒有特意討好哪位皇子,哪知這幾天安慶緒竟親自前來拜訪,自是令李歸仁得意飄飄。

李歸仁雖得意,卻沒有忘形,身邊侍衛重重,自是令蘇雄應華等人的刺殺難上加難。

蘇雄道:“老樣子,我們四人分四個方位,記得小心一點,我主刺,你們三個誘敵。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三人點了點頭,分別行動開來。

應華自北麵進入,乃是王府的後花園,應華四周看了一眼,正要向前趕去,卻突然聽到了一個低低壓抑的女聲。

似乎透漏著興奮、高亢,應華心裏沒來由燥熱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循著聲音走去。

果然走到後花園的一處及其隱秘的草叢裏,見到了兩具身體緊緊貼著,都沒了衣服。

這李歸仁的王府乃是重新修葺的,這花園有這亂草叢並不奇怪,關鍵此刻竟有

這樣一對男女。

這應華年齡不大卻正是青春年少,一腔躁動立馬讓自己全身火熱起來,應華看了看那女子潔白的肌膚,又看了看那似乎滑嫩的高聳,咽了一口唾液。

那男女卻不知道有人窺視,依舊興奮著。

應華知道自己此時不宜觀看,尚有大事要做,但是偏偏眼睛離不開。應華轉念一想,心道:“我既然是來誘敵的,何不在此地誘敵?”

應華此時身穿夜行衣,便悄悄將那男女的衣服給弄了過來。

那男子似是感覺到了什麽,停下了衝刺,正待抬頭查看,卻聽得身下女子道:“官人,不要停,奴家急死了,快,不要停。”

那男子又被勾起火來,便又賣力耕起地來。

應華嘿嘿冷笑了一聲,將那女子衣服藏了起來,有自己的夜行衣換下,換成那男子服飾,便慢慢退了出去,然後潛向前院,到得前院,卻突然大喝道:“後麵有人**了,大家快去看啊。”

小廝們平時閑的無聊這後花園尚未修葺完,平時哪有人去?此刻聽得有人這麽一聲大喝,不禁紛紛向後跑去。

那男女發現後院有人聲傳來,心裏雖急卻也不是很擔心,畢竟這亂草叢還算隱秘,沒事誰肯過來?然而他們卻沒料到所有人正是在應華的帶領下衝著這草叢來的。

那男子又賣力衝刺了幾下,伴隨著女子壓抑的低吟,似乎終於結束了,一臉放鬆,舒舒服服的趴在女人身上。女人緩了幾口氣,聽到人聲傳來,驚道:“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

那男子道:“怎麽可能,誰半夜會來這亂草叢?”

男女子卻道:“我心裏不安,咱還是穿上衣服藏起來吧。”

那男子趴在女人身上不想起來,無奈女人執意穿衣,隻得同意。

這一下卻傻了眼,周邊空空****,他們剛才邊做邊打滾,竟滾了一段距離,此刻那衣服早就不翼而飛。

兩人急急忙忙,找了一會,耳聽聲音越來越近,卻不見衣服。

男子慌,女子更慌,兩人身上都是不著片縷,怎麽能見人?

這時眾人已經近在眼前,那男子忙拉了女子藏身另一

處草叢。

應華帶領眾人來到此處,卻不見那男女,心知兩人藏了起來,便道:“大家慢慢找,他們定然是聽到大夥聲音藏了起來。”

眾人應了一聲,紛紛尋找起來。

那男子眼見躲不過,便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道:“你是何方小賊,竟然盜我衣服,還敢穿著,莫非不是我王府中人?”

眾人對他的話卻是置若罔聞,都想看看那個女的。

那女子見藏不過,便嚶嚶哭了起來,眾人拿著火把上前,這才看清,這女子竟是李歸仁剛納的一個小妾,以前乃是春香樓的頭牌。

春香樓的頭牌都叫春香,這春香身材姣好,雖然蹲著擋著了身上大部分隱私之地,但也讓眾人看的眼睛發直。

這男子卻是王府一名武師,有心要逃,卻知道無處可逃,不禁焦急難耐。

那李歸仁正和最近剛納的另一個小妾睡的正熟,卻聽得外麵有人大喊,便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隻聽外麵道:“老爺,後花園春香夫人和梁武師在行苟且之事被抓到了。”

李歸仁大怒,忽的就坐了起來,道:“這個賤人,改不了老本行。”

李歸仁穿上衣服,來到後院。

那男子越來越急,知道李歸仁肯定就到,但卻沒有一點辦法,心想,反正是死,不如拉了那偷自己衣服的人一起死。

男子做好拚命準備,便直接衝向了應華,眾人吃了一驚,紛紛退後,似是不願惹這發了瘋的梁武師。

梁武師是一個普通武師,怎麽打得過應華?被應華一腳踹翻在地。

那男子卻似拚命般的,又衝了上來。

應華自是又一腳踹翻,這時聽得一聲大喝:“王爺駕到。”

應華不禁自責,怎麽沒趕緊離去,這下怕是要出事了。

那女子突然跪了下去,不停磕頭,道:“王爺饒命。”

這隨著女子上下磕頭,那一對白兔也是跳躍不斷,令眾人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李歸仁來到近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梁武師,又看了看在一旁磕頭的春香,兩人都是不著片縷,很是生氣,叫道:“處以極刑,懸街示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