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星河養的幾個營銷號都被司空青告了,哭哭啼啼來找簡星河。

簡星河也是煩了,看來網絡造謠這一塊,她如今勢力大不好前,基本上濺不起什麽水花,這一條路她除了泄憤是沒辦法搞倒白茵陳的。

她便把江華推到前頭去擋著,讓他到公司去擋那些日日在鬧的營銷號,反正這種事情比的是誰臉皮更厚,江華那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臉皮。

這一路不通,她要另尋法子。

正腦殼疼的時候,有人使勁地砸門。

簡星河為了匹配江華的身份,並沒有租住在多豪華的房子裏,更沒有熟人知道她住在這。

上次駱蘭把一個自稱多年老友的外人帶回了家,被她一頓臭罵趕了出去,這一次她以為又是駱蘭結交的豬朋狗友,正愁沒人罵的她氣勢洶洶打開了門,卻吃了一驚。

門口站著的,卻是裝扮精致十分洋氣的江月白。

江月白沒等她反應過來,一腳將門踹開,側身就走了進來,一屁股站在沙發上。

簡星河在家裏穿著鬆垮的家居服,散亂著頭發,早上到現在還臉都還沒洗過。但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輸。

她不就是為了許悅的事興師問罪來的嗎?她越是氣急敗壞,自己就越是高興。

她高高昂著頭,冷著臉看著江月白,一副不將她放在眼裏的樣子。

江月白環顧了一下四周,慢慢地說:“很長一段時間,在我心裏,你一直是真正的白富美,是真正的富家千金。我真的難以想象,你有一天也會屈尊住在這種地方。”

簡星河白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她的表情無一不在表明她不願意搭理她。

但江月白下一句話卻是:“不過,這種房子,恐怕也是江華和駱蘭這輩子的天花板了吧?若不是因為你,他怕是死也不會想到自己能住得上這麽好的房子吧?”

簡星河冷哼一聲,冷嘲熱諷:“這不是還有你嗎?今時今日,你可比我有錢多了。”

“你可是江華的親妹妹啊,殺你騙保又怎麽了,你這不是沒死嗎?”

“保險金江華也拿到了,你這個妹妹,也算是替他做了點貢獻,不是嗎?”

江月白表情很冷淡:“簡星河,你別以為你能用江華就能氣到我。我一直長到十三歲才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有個哥,我十七歲才第一次跟這個哥哥見了麵,你以為我有多稀罕他?”

“那種垃圾,也就你就種喜歡撿垃圾的,才當他寶貝。”

簡星河被她的話氣得臉都白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冷哼一聲說:“是啊,若你是江月白身邊沒幾個垃圾,我怎麽能撿得到垃圾把你弄臭呢?”

江月白眯眯笑站了起來:“把我弄臭?就憑你?”

她冷冷地說:“說實話,我現在才知道,你跟江華是真的絕配。”

“想想,你也隻不過是司空青不要的垃圾而已,自己已經臭不可聞了,就覺得對著我編幾個黑料就能把我搞臭,可笑之極!”

“你!”簡星河氣瘋了,一個巴掌便要扇過去,但江月白豈是好欺負的,她一個轉身將她一推,便將對方狠狠撞在沙發上,摔到地上。

江月白高高站著,簡星河被推倒在地一時站不起來,氣勢上誰高誰低一目了然。

江月白冷冷地說:“簡星河,自從你出現之後,你就一直看不慣我,針對我。”

“你一開始就使勁陰招想跟搶青哥,後來是不斷培植競爭對手想在事業上打壓我,最後呢,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嫁給青哥,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懷了他的孩子。”

“可結果呢?我想問你,結果你得到了什麽?”

“阿青從一開始還是很欣賞你,把你當至交好友,到現在對你的滿心嫌棄和厭惡,你辛苦保胎的孩子一個都沒有活下來!你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麽嗎?”

“為什麽?”簡星河喘著粗氣,恨恨地指著江月白,“還不是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白茵陳過世了,不用等多久,青哥就會娶我,他一定會娶我!”

“但是你又是從哪個旮旯角鑽出來的?是你,你是搶走了我的一切!”

江月白搖搖頭:“不!這一切從來都不是屬於你的!阿青從來沒有愛過你,那三個孩子本也是你強求卻求不來的!”

江月白站在她麵前蹲了下來慢慢地說:“我也生了孩子,我知道生孩子意味著什麽。孩子一降生,便意味站你要對他負責任,一輩子的責任。”

“所以,你那三個孩子,可能是在天上看著你做過的事情,他們可能接受不了這樣惡毒的母親,所以他們不來了吧。”

“你閉嘴!”簡星河氣得嘴唇發抖,她真的沒想到江月白居然會用她最不願意提及,人生之中最悲痛的事來打擊自己。

她往前掙紮著想撕她的嘴,她雖然一下子站不起來,但還是奮力往前一撲,居然成功將江月白撲倒,兩個人滾作一團。

論打架江月白是沒有怕過的,再加上簡星河生完孩子後一直抑鬱虛弱,身子也差了很多。

而江月白卻一直得到很好的照顧,而她為了複出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健身她一直沒有落下。

因此一扭打,她的優勢就全體現出來了,沒過幾下她便騎在了簡星河的身上,形成了壓倒性的勝利,並用力揪著簡星河的一頭長發令她動彈不得。

然而她還沒來得享受勝利的喜悅,就被人一下子從簡星河身上提了起來,還一下子被半抱入了懷中。

緊接著司空青的聲音就鑽入她的耳中:“阿月,你怎麽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了?多危險你不知道嗎?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江月白瞪了他一眼,抱怨他來得真不是時候。他若是晚來幾分鍾,她就能把簡星河打得話都說不出來!

司空青還在檢查江月白有沒有受傷,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幫她將頭發理好。“你都不知道我發現你不見了之後,又看到車子定位在簡星河家附近的時候我有多著急。”

“簡星河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你怎麽不多帶幾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