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前看著蘇銘和個沒事人一樣,不禁好奇的問道:“你沒事吧?這就醒了?”

蘇銘甩了甩手說道:“感覺神清氣爽,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

曾峻用手放在蘇銘的額頭說道:“沒發燒啊!怎麽說胡話呢?”

蘇銘移開曾峻的手說道:“發生什麽事了?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就一天!”

雖然對於蘇銘就這麽醒了,還精神這麽好有點奇怪,但是蘇銘醒來了曾峻還是高興的說道。

曾峻把蘇銘昏迷後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給他聽。

蘇銘沉思了一下便說道:“章天德怎麽樣了?醒來沒有?”

“沒有,你自己看吧!”曾峻讓開位置。

隻見章天德還躺在另一邊的**,顯然沒有醒過來。

蘇銘起身準備過去的時候,汪燦則往一邊倒去,蘇銘趕緊抱住即將倒下的汪燦。

蘇銘焦急的問道:“怎麽了?”

汪燦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沒事!就是有點累!”

徐前在旁邊說道:“汪燦在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守在你旁邊沒有休息!”

聽徐前這麽一說,蘇銘不禁有點感動,他把汪燦扶到**在床邊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一下!”

安頓好汪燦之後,蘇銘走到章天德的床前,查看了下章天德的情況,章天德情況還算穩定,隻是呼吸有點微弱,大概事因為失血過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來。

蘇銘回頭一看,發現源騰次郎坐在門邊,左大腿還流著血。

趕緊叫人把他扶過來說道:“快躺下,給你處理下傷口!你這個人受傷了,怎麽不吭聲!”

源騰次郎回來之後就坐在門邊,也不說話,盡管腿上有傷,但是他就是不說話,一直等到蘇銘看到他。

蘇銘想起第一次發現快死的源騰次郎的時候,他腿上插著一塊金屬,也不呼救也不說話,就在樹林裏靠著樹坐著,要不是那時徐前發現了他,估計他最後會失血過多而亡。這次同樣如此。

蘇銘不禁有點好奇源騰次郎活這麽大是怎麽活下來的。平時話少也就算了,受了傷也不說話。給人感覺源騰次郎這個人對生死已經看淡。一種對死亡無所畏懼的感覺。

蘇銘一邊給源騰次郎重新處理傷口,一邊對徐前和曾峻說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島,曾峻講得那夥人,我看來著不善,他們好像沒有發現我們在這裏。要是發現了,估計會過來……感覺不會是什麽好事!你的衛星電話修好了嗎?”

“還沒有,這不是剛剛發生了一堆事情嗎?驚心動魄得,沒來得及修!不過在飛機駕駛室拿到了合適的配件,應該很快就能修好!”

徐前說道。

”那你快回去修衛星電話,把衛星電話修好,我們也可以快點和外界取得聯係!”

“好!”徐前轉身回去修衛星電話了。

亨特這時站在門外,看徐前走後,若有所思,他也悄悄地離去,隻不過他和徐前的方向不同,他又一次去了叢林。

蘇銘不知道為什麽,醒來之後感覺神清氣爽,思路特別清晰。感覺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多日的疲勞一掃而淨。

蘇銘對曾峻說道:“我在想,這個島上是不是什麽軍事禁區什麽的,你以前當過兵,你知道嗎?”

“你是說那種高度機密的軍事禁區?”曾峻問道。

”嗯!你想想我們的飛機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誤入這個島的上空,然後這個島又是高度機密的軍事禁區,然後就被擊落。”

“也不是沒這種可能,但是直接擊落民航客機的做法也太瘋狂了吧?就算是誤入軍事禁區領空,但是也沒有哪個國家會直接不警告就擊落啊!”

”徐前不是說有電子脈衝嗎?電子脈衝之後機上的通訊設備全部失靈,無法與外界溝通,也許警告了但是飛行員並沒有收到,所以這個軍事基地以為我們的飛機不聽警告硬闖,所以才擊落的!”

“但是就算飛機被導彈擊中變成兩節,為什麽飛機的機頭為什麽會過了那麽多天才掉落下來?”

”既然是軍事禁區,這個島上肯定有什麽東西導致飛機的機頭會晚十多天才掉下來!具體是什麽,我們不知道。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到現在還沒人來救我們!因為是軍事禁區,所以外界可能根本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島,甚至地圖上都沒有。”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我在叢林遇到的那幾個全副武裝的人好像在追殺什麽人,而且是那種隻要屍體不要活人的追殺。是不是在找我們?但是那個女野人說過那群人殺了他父母。”曾峻問道。

”估計島上有什麽高等機密,然後怕我們可能泄密!所以要追殺我們,女野人的父母估計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所以才被殺的。當然這一切都是猜測。你知道他們是哪裏的武裝人員嗎?”蘇銘問道。

“看裝備像是**特種部隊的裝備,但是他們身上沒有星條旗,也沒有部隊番號也沒有部隊標誌。所以也不好判定,畢竟**特種部隊的裝備,隻要肯花錢都能買得到,不是什麽難事。”

到底是什麽組織,到底是什麽機密,可以這麽冷血的擊落一架民航客機,還派人來追殺幸存者?蘇銘不禁奇怪的在心裏想到。

”還是得把衛星電話盡快修好,先和外界取得聯係,如果島上是一個合法組織,隻是背地裏幹些壞事。隻要讓外界知道我們在這個島上,他們封鎖不住消息。他們也就不敢胡來。但是如果外界不知道我們在這裏,而這裏又是軍事禁區,他們就好動手,不用顧及那麽多,隻要把我們解決掉,外界根本無法知道我們在這裏,他們不說,外界肯定不知道。最後我們估計就是一架失蹤的飛機上的遇難乘客,永遠失蹤!”

停了下蘇銘接著說道:“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你去給每個人都做點武器,刀什麽的,雖然打不過槍。多少有點保障,不要到時什麽都沒有空手遇敵人。”

汪燦則側躺在另一邊的**,雖然她臉色蒼白,但是她並沒有睡,聽著蘇銘和曾峻的談話,她若有所思。

這時,幾聲咳嗽聲傳來,蘇銘轉頭一看。

章天德正在咳嗽,嘴角裏吐出鮮血,但是眼睛已經張開。

機長章天德終於醒了過來。

蘇銘和曾峻急忙走到章天德的床邊,蘇銘知道章天德現在雖然醒了過來,但是他的身體情況還是非常糟糕,蘇銘之前對他的治療手段也隻是為了穩住他的傷情,讓章天德的傷情不要再快速惡化,以便堅持到救援的到來,可是救援如果短時間內不能趕到,蘇銘能做的非常有限,章天德活不了多久,他剛剛吐血說明他的肺部還在緩慢的滲血,而且有新的積液產生。可是蘇銘卻毫無辦法,因為這需要多種醫療機械和人力資源才能保證章天德有生存的希望,可是現實是如此的殘酷,這個地方連電都沒有,更別談其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