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句話在他的腦海裏響了起來,“她是變異人!”還有就是,她中了楊文軍的巨毒。
“楊文軍,能不能把你毒的解藥給我?”蘇銘背著楊文軍問道。
“不能!”楊文軍冷冷的說道。
蘇銘的眉頭再次一皺,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畢竟還沒有和楊文軍的關係好到那個地步呢。
甚至他都不知道他們的盟友關係能維持到什麽時候?
“骨冷焰!”蘇銘的手臂上纏繞著一股白色的火焰。
“閉月!”蘭整個人騰在空中,那巨大的裙子都飛了起來,四周都好像飄起來了花瓣。
蘇銘朝著那巨大的花雨中衝了進去。
蘇銘的臉色一變。他在出關以後,竟然發現,蘭的實力竟然增長的這麽快,這裏麵除了和她被感染變異病毒有關,應該還有別的因素在裏麵。
死純看著兩人在空中大戰,臉色有些擔心,她瞪著楊文軍說道:“你這個老太波,趕緊把蘭的解藥,給她,你沒有看到,她越是中了你的毒越是厲害麽?”
楊文軍一怔,她沒想到,這一點死純也看出來了,但是,她還是看著空中,淡淡的說道:“不是我不給,而我的那毒血,真的沒有解藥,除非把她身體的血都換一便!”
死純一怔。
她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樣的楊文軍,心裏也在擔心,她這個女人,居然嘴這麽硬,可是心裏,她總是感覺楊文軍在關心著蘇銘。
明明,楊文軍是想把蘇銘都滅族的,可是為什麽現在表現的這樣。
“蘭,收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蘇銘心裏雖然不知道下了多少次決心了,可是每次要出手的時候,還是下不了那個手,如果這樣下去,他知道不行的。
撲哧!
一口黑血,再次的從蘭的嘴裏嘖了出來,“戰吧!**賊!”
蘇銘一驚,他一開始都以為蘭已經失去了意識,可是聽著她叫自己這個稱呼,他心裏清楚,至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是清醒的,她是記得自己的。
“火海!”蘇銘閉著眼睛,一股***火海直接從他的體內嘖湧而出。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少,自從吃了那枚藥丸以後,他現在都感覺那藥丸太牛逼了,自己都拿少了,如果自己還可以進去,一定要多拿一些。
“羞花!”
轟一一“—天空中不時的傳來巨大的轟隆聲。
此時,楊文軍把懷裏的蘇諾輕輕的放在地上。
“你要幹什麽?”死純有些緊張的問道。
楊文軍輕笑一聲,“你可真的把她當成你和蘇銘的孩子了?”
楊文軍這麽一說,死純的臉直接刷的就紅了,死純雖然活了三百歲可是,男女之間的事,她又經曆了多少?
“現在我們根本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等,看她的造化了,這裏就交給你了!我有一件秀重要的事情。”楊文軍說道。
“你要幹什麽去?”死純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楊文軍說完直接消失在這裏。
死純抱著蘇言看著地上痛苦的快要脹成球的蘇諾,又抬頭看看空中的蘇銘。
轟!
一聲巨響,蘇銘直接拍著蘭從空而降!
蘭重重的摔在地上,蘇銘落在蘭的身邊。
“你殺了我吧,也許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應該把我殺了!**賊!”蘭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陽光照在蘇銘的身上,血泣提在他的手裏,血泣上滴著自己的血。
蘭的身體一抖,一滴眼淚掉了下來。
“是你麽?那時你是不是不應該救我?焰骨!”
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蘇銘頓了頓,然後朝著蘇諾走了過去。
此時,蘇諾的那邊也安靜了下來。那巨大的太古玄蛇直接消失了。
而在蘇諾的額頭上,多了一條小小的蛇形印記,看著很是漂亮。
“諾諾!”蘇銘輕輕的叫了一聲。
死純在一旁,看著蘇銘,“她應該是成功了,隻是現在還沒有醒來。”
蘇銘感受著蘇諾體內那股強悍的能量,現在他都有些忌憚,如果自己的女兒真的吸收了太古玄蛇的能量,他就真的不用擔心諾諾了,這世間能傷她的人也沒有幾個了。
“楊文軍呢?”蘇銘看了一周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走了!”死純淡淡的說道,但是在說話的時候,卻一直在盯著他的反應。
蘇銘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
“你是想問楊文軍要蘭的解藥?”死純問道。
蘇銘沒有回話。但是也說明了,他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片刻後,“我隻是不想她死的這麽慘。”
死純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也許,楊文軍不會給你解藥吧。”
死純心裏也在糾結,她到底要不要給蘇銘說實情,她不知道楊文軍說的是真的似的。
但是不管真的還是假的,她都不能直接告訴蘇銘,因為她心裏害怕,蘇銘會為了救她,把自己的血輸給她。
“也許吧。”
數天後!
蘇家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陽光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坐在懸崖邊。
“爸爸,諾諾和那姐姐什麽時候醒過來?”蘇言靠在蘇銘的身邊輕輕的問道,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問這個問題了。
“應該很快了吧。”蘇銘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時候。
蘇銘不明白,為什麽到了今天蘇諾還是沒有醒來,但是,他並不是很擔心,因為,他能感覺到蘇諾的氣息越來越強,甚至已經超過不少的強者了。
“爸爸,你一定要救救那個姐姐好嗎?媽媽在掉下懸崖的時候,是她救的媽媽!”蘇言說道。
“爸爸一定會的。”蘇銘再次的歎了口氣,他現在根本不知道楊文軍到哪裏去了,他在放了蘭的血的時候,裏麵流的都是黑血,說明她中的毒非常的深,現在卻一直暈迷不醒。
“我們等姐姐醒了,我們就回家吧,我想媽媽了。媽媽怎麽一直在姥姥家裏?怎麽不帶我們就自己回家了呢?”蘇言問道。
“好,我也想媽媽了。”蘇銘再次歎了口氣。
“爸爸,你怎麽一直歎氣啊?”蘇言問道。
蘇銘回了一句,“沒有,隻是出的氣重了一些。”
“老婆,你到底去了哪裏,這些日子裏,我已經把懸崖底找遍了,可是為什麽看不到你?”蘇銘心裏一陣的痛,不過,找不到總比找到些什麽好。甚至,他真的不希望找到一些什麽不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