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臉上帶了一副全球限量版的墨鏡,保鏢們對他唯命是從。

開口的聲音肅穆沉靜,讓人在即將邁入六月的炎熱裏,感覺陣陣寒冷。

楚梵音腳步下意識後退,章霖察覺出不對,上前將楚梵音護在身後。

也正是因為這個動作,惹怒司柏長。

司柏長嘴角掛上一抹輕蔑的笑容,那雙引人注目的大長腿往前一邁,楚梵音不自覺吞咽著唾沫。

司柏長走過來,伸手,示意楚梵音最好自覺握住他的手。

楚梵音抿唇,目光落在司柏長手上,她沒有動,目光還四處看了下。

她還在企圖尋找跑出去的間隙。

這個動作徹底惹怒司柏長,司柏長往前,眼看手落在楚梵音身上,章霖伸出手來。

但章霖的手還沒有落在司柏長身上,司柏長冷笑直接將章霖擋回去,後更是以章霖沒有預料到的速度與力量踹在章霖的肚子上,將章霖踹倒在地上。

楚梵音震驚,彎腰要去扶章霖,被人從身後拽住。

司柏長單手勾著她的腰身,將她勾到自己懷裏。

“音音,你睡了我,還想跑?”

楚梵音惶恐的小臉被激了起來:“別瞎說,我沒有!”

根本沒有進行到下一步!

楚梵音推了下司柏長,司柏長依舊如山,沒有推動。

她用足全力去推第二下,還是沒有推動。

楚梵音推著自己小臉都快哭了。

司柏長堅硬的身體在看到那張委屈的臉,放軟了一分。

“音音,你要負責。”

“你親我的時候不快樂嗎?”楚梵音帶著哭腔反問,那模樣襯地司柏長像欺負完小姑娘的渣男。

司柏長活生生被氣笑了,沒有回答。

“你親我的時候你是快樂的,不就行了嗎?”楚梵音用最軟的語調說著最渣女的話,“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及時行樂不好嗎?”

為什麽要追求一個結果。

他們本身就沒有結果。

楚梵音察覺到司柏長身體放軟,腳步微微後退,可是她還沒有退成功,就被司柏長勾回來。

“可惜,本人做事向來隻做有結果的事情。”

章霖試圖爬起來,旁邊的保鏢把他架住,任憑他怎麽叫喊,都司柏長麵前,都像是一個沒有成熟的小毛孩。

“這種貨色你也能看得上?”司柏長臉色平靜,說出來的話也是平靜,但就是能讓人感覺到他的鄙夷。

章霖完全不是跟司柏長一個段位的。

章霖完全夠不上司柏長。

楚梵音還要說什麽,司柏長拉著她就往車裏走。

章霖隻能眼睜睜看著楚梵音被帶走。

車內,楚梵音試了下車門,車門全部上鎖。

楚梵音瞪著司柏長,司柏長偏頭看她。

女孩頭發已經恢複成她正常的發色,烏黑的頭發到發尾卷著,落在她肩膀下,身上是一件純白的連衣裙,踩著一雙三厘米的小皮鞋,臉上為了正式特意畫了淡妝。

司柏長眸光從上到下將她看了遍,最後眸光落在她的唇瓣上。

紅偏粉的唇色讓她唇飽滿豐盈,看上去很好親。

司柏長手落在她的唇瓣上,漆黑的瞳孔裏燃燒著一簇濃烈的火焰。

她與他在一起時,她僅畫過一次淡妝,憑什麽和他見麵就要化妝。

司柏長拇指碾壓在她的唇瓣上,飽滿的果肉立刻往下陷。

楚梵音目光發現司柏長在盯著她的唇瓣,倏地,她想到那晚,她親了司柏長之後,司柏長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她,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裏。

楚梵音突然後悔,後悔那晚喝了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放縱自己。

她頭往後,想要手遠離司柏長的控製。

下一秒,司柏長手向後,反扣住她的脖子,用力將她拽過來。

兩人唇瓣相碰時,隔板同步升起來。

楚梵音雙手抵在司柏長的胸前,反抗著,可是卻絲毫沒用。

司柏長一隻手就握住女孩手腕,自己身子往後仰,扣著她脖子的手改為扣住她的腰身,將她徹底拽入她的懷裏。

司柏長學習能力有多強,楚梵音此刻體會到。

那天晚上親了很多次,後麵不該親的或者不能親的地方都被司柏長親過一遍。

僅一遍,司柏長就掌握住女主身體的奧秘。

楚梵音城門失守,唇瓣被人撬開,司柏長吻得很用心,楚梵音漸漸感覺到自己發軟,身體不由自主靠向司柏長。

司柏長穩穩接住她,她也被司柏長勾起欲望,不自覺回應著她。

車到達酒店門口,司機聽著後麵細細碎碎的聲音不敢動。

瘋了吧,他那以冷靜、不近女色出名的司董此刻正瘋狂親著一女孩,還是從婚姻登記處將女孩搶來的。

司董口味這麽重,好人妻啊!

司機呼吸聲都不敢大喘,生怕打擾到自己boss好事被開除。

楚梵音被親地不能在親了,目光裏盈著一汪春水仰頭望他。

她想讓他求下來。

楚梵音沒經曆過這種事,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看著男人,男人越會失控。

司柏長被看地恨不得就在車裏辦了她,剩得她下車穿裙子又不認人。

“這次是真的親了,還想不認賬嗎?”男人長時間接吻,聲音有些沙啞。

司柏長聲音本就好聽,經過這層欲的包裹,更是讓人無處可逃。

楚梵音心一顫一顫的,強行保持最後一絲理智。

司柏長眸光同樣帶了水,看向她。

不一會,男人低低的笑聲響起,楚梵音不懂他笑什麽,望過去。

“音音,你還否認,你腿在顫。”

楚梵音急的立刻捂住腿,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司柏長從身後抱住。

司柏長抱地很緊,她掙脫不了一點。

“音音,你說我們是在這裏做,還是回酒店做。”

男人說著,手來到她的下裙擺邊緣,雙指撚起裙擺,來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