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不做都沒有問題吧,她也有在期待寶寶。
她希望這世上有再多一個人來愛司柏長。
“怎麽了?”司柏長餘光看過來,見楚梵音表情嚴肅。
楚梵音搖頭,找出她之前積壓的電影看起來。
司柏長確認楚梵音沒有事情後,開始處理公司的事務。
電影現在拍完,回去再剪輯一番,就該送去審核,審核完畢,找個發行公司放映。
楚梵音倒不擔心審核這個環節,她不知道該找哪個發行公司。
她偏頭,看見司柏長在處理公務,想讓司柏長幫忙的心就此打住。
不能什麽事情都依靠司柏長,她還怎麽成長。
她才不要做司柏長身邊的花瓶,她要成為與司柏長齊頭並進的女人,做司柏長背後的女人。
不過,審核時間快則兩個月,慢則六個月,她這中間有足夠的時間找發行公司。
楚梵音也就不那麽著急,還是先安心把電影看完再說。
下了飛機,楚梵音跟司柏長去拜訪了司空業,司空業讓小兩口去忙。
司柏長再度回到他正常的生活軌跡裏。
早上,楚梵音醒來,身邊沒有人。
晚上,楚梵音入睡,身邊也沒有人。
明明她跟司柏長看不見,但是她的身體卻能感受到司柏長的存在。
例如,她身體時刻泛起的疼痛。
這天,楚梵音約了扶初韻去喝下午茶。
“你和司柏南的事情跟你家裏人說了嗎?”楚梵音問。
縱使司柏長現在承認司柏南的存在,在司家家族裏承認了司柏南的存在,但是司柏長不會叫司柏南大哥。
司柏南不叫,她自然也不能叫。
扶初韻搖頭。
“為什麽?”楚梵音不懂。
扶初韻也很無語,她本來都要說,但是她爸媽就在她跟前討論司柏南被認回來的事情。
“司柏南既然被司柏長承認,他就是司家的大爺。”
她爸沒有反駁。
她媽歎口氣說:“這下給司柏南說親的人數怕不少。”
扶初韻聽到這裏,都想跟她媽坦白,隨後她媽說的話,讓她閉嘴。
她媽說:“司柏南這孩子哪裏都好,畫家,有自己的畫廊,每年自己的流水怕都幾百億,人長的也好,可惜,就是年齡大了點。”
年齡大了點,如同魔音貫耳,扶初韻說不出口。
“阿音,你說我該怎麽辦?”扶初韻沮喪的問出來。
楚梵音抿唇,這種事,不是扶初韻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還是要看司柏南怎麽做。
楚梵音問了,扶初韻道:“他自然是想坦白,但是我怕想萬無一失的時候跟爸媽說。”
但是世上哪有什麽萬無一失的事情。
“你說扶家那位?”
“長的一般般吧,要不是我爸媽壓著我去,我壓根不會去跟她相親。”
她們包廂陷入沉默時,路過他們包廂的一年輕男子出聲,打斷她們的思考。
楚梵音扶初韻兩人同時看過去。
扶初韻看見是年輕跟她相親一男子。
當時她為了避免他相中她,她故意給自己畫了大麻子臉,舉止粗魯。
相親男一眼認出扶初韻,扶初韻拿起菜單,舉在臉龐。
“你的臉好了?”扶初韻盼望著男人走過去,豈料男人走過來,男人發問。
扶初韻皺眉,目光投向楚梵音。
男人繞過菜單來到扶初韻跟前,那模樣好像一定要看清扶初韻長什麽樣子。
眼看瞞不住,扶初韻破罐子破摔。
“我的臉後麵治好了。”
楚梵音從他倆交談中隱約明白過來,大概扶初韻用了當年她躲避相親的手段。
男人想說什麽,目光一側,落在楚梵音身上。
楚梵音皺眉,男人現在看她的目光,她在絕大數男人身上見過。
扶初韻也察覺出來,開口問:“你想幹什麽?”
男人理都沒有理扶初韻,徑直來到楚梵音跟前,伸出手:“您好,我是張行,認識一下?”
楚梵音望著張行伸出來的手,沒有理會。
扶初韻無語了,張家之所倚有機會跟她相親,是他爸求爺爺告奶奶求來的。
張行該不會以為他已經擠進京城上流圈了吧?
扶初韻拉著楚梵音要走,張行旁邊的公子哥在張行的眼神示意下,攔住兩人的去向。
“張行,你放肆。”扶初韻聲音發冷,張行卻聽不出扶初韻的冷。
他狂大的笑一下,往前走,看那樣子,今天非要跟楚梵音握手認識下。
“張行,我是為你好。”扶初韻還在勸著張行。
畢竟張行不知道楚梵音的手段,她知道,
況且不用楚梵音出手,怕她身邊的保鏢就出手了。
張行不管不顧,強行要跟楚梵音握手。
楚梵音冷冷的笑了,殊不知這笑容落在張行的眼裏,隻會覺得動人。
楚梵音看著張行的手,她也伸出手。
張行以為楚梵音要握她的手,下一秒,楚梵音重重打在張行的手背上,還毫不客氣的踹了下張行一腳。
張行及他的朋友都愣住,張行同時還伴隨著疼痛。
扶初韻歎氣,都說了不要惹楚梵音,就是不行。
楚梵音臉上帶笑問:“現在還想握手嗎?”
張行心裏罵了句,勁真他媽大,眼神凶狠。
楚梵音沒有理張行,拉著扶初韻要離開。
張行站起來,抄起旁邊的凳子就要朝楚梵音砸去。
但還沒有砸到楚梵音,從外麵衝進來五個黑衣保鏢,將張行控製在地上。
楚梵音轉身,看見張行死呀咧嘴的樣子,在看向張行旁邊的椅子,心裏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夫人,先生說想您了,讓我們請您過去。”
又來這一招。
扶初韻已經見怪不怪。
楚梵音點頭,也沒再管張行。
張行自然有人收。
中恒集團司柏長的辦公室內,楚梵音看著男人一絲不苟的批閱文件。
很難想象這樣要把襯衫扣子係上最後一顆的男人,在**玩的那麽花。
楚梵音想起在大理吃殺青宴醉酒的場景。
說實話,她已經記不起她喝醉酒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她看著散落在一地被男人撕碎的驚喜禮物,她不用問,也知道那晚兩人過的火熱。
楚梵音跟在司柏長身邊,膽子都變大了。
她很是幹脆坐在司柏長大腿上,強勢的雙手捧住司柏長的臉。
“你把我叫過來,看都不看我一眼,搞什麽呀?”
楚梵音說話嗲嗲的,這是港城人學普通話自帶的屬性,怪不了楚梵音。
可偏偏楚梵音說出來能勾人命,尤其是勾司柏長命。
“哼,你要是不理我,我可就走了。”
楚梵音怒嗔著,假裝從司柏長腿上起來。
司柏長大手抵擋在她的腰腹上,一用力,又將她摁過來。
楚翻譯充滿怒氣的臉上帶著笑。
“怎麽,你舍不得嗎?”
“當然舍不得你這個小作精。”
楚梵音接受不了司柏長這樣叫自己,她臉紅起來。
“不許這樣叫!”
“可是,你就是小作精。”
楚梵音羞的垂下頭,司柏長手落在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強勢的非要讓楚梵音看著他。
“小作精,作夠了嗎?”司柏長問,更是把楚梵音弄的羞澀。
楚梵音頭用力,想擺脫司柏長的束縛,但那是癡人妄想。
司柏長也不跟她瞎扯,他還有十分鍾就要開會。
“想我沒?”
他們雖然睡在一張**,但作息不對,司柏長已經跟楚梵音三天沒有打過照麵了。
這樣就很離譜,沒有夫妻睡一張床,一天連麵都不見。
司柏長想看楚梵音什麽時候忍不住來找,但他發現楚梵音沒有任何不適。
她每天都跟扶初韻廝混在一起。
昨天,兩人又去蹦極了。
到頭來,還是他率先忍不住,讓人把她叫來。
“怎麽,你想我了?”楚梵音眼睛明亮亮,問著司柏長。
司柏長也不瞞,“嗯”一聲後,再也控製不住親上去。
“你每天不是……”楚梵音說著,卻被司柏長親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親了七分鍾,林特助打了辦公室的呼叫機,在催著司柏長。
“還是你清醒的時候親起來最帶勁。”
太流氓了!
楚梵音臉更紅了,手掐在司柏長的胳膊上。
“等我回來。”
司柏長起身,楚梵音才沒有那麽聽話。
她打算好了,等司柏長離開,她也走,讓司柏長回來撲個空。
司柏長看了眼她,像是知道她心裏的想法,手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裏麵掏出《金籠》審核信息。
電影審核已經通過了。
這才一個星期就通過了?
楚梵音又驚又喜,看向司柏長。
對上司柏長的眼神,她明白過來,怕是司柏長動用鈔能力幫了她。
“喜歡嗎?”
楚梵音點頭。
她看著《金籠》那兩個大字,笑容就控製不住。
陡然她又想到如果那天她沒有醉酒,往前推更早的時間,司柏長在那晚沒有醉酒的話,她會穿著那身令他驚喜的衣服出現在他為她打造的金籠裏。
可惜,司柏長提前享受了。
“現在願意心甘情願等我出來了嗎?”
司柏長雙手撐在椅子兩側,將她鎖在老板椅上。
楚梵音看在這份審核單,傲嬌的點了下頭。
“bb等我出來。”
司柏長起身要離開,楚梵音又想到自己醉酒的那夜。
她伸手拉住司柏長的手臂,問司柏長:“那晚你做措施了嗎?”
她還是想知道。
司柏長跟楚梵音心有靈犀,兩人眼睛對視上,他就知道楚梵音說的是哪晚。
是醉酒的那晚。
“沒有。”司柏長如實說。
楚梵音追問:“為什麽?”
“爽忘了。”
三個字硬控楚梵音五分鍾,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林特助又催了起來,司柏長又親了下楚梵音的額頭,快步離開。
看不見的愛人終於看見了。
被留在辦公室的楚梵音,一會撓頭,一會抓臉,整個人處於無措的狀態。
啊啊啊啊啊!
萬一真懷孕了怎麽辦?
楚梵音想到這裏又驚又惱,情緒、行為眼看就要失控,楚梵音知道不能再想下去,她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幹。
電影既然通過審核,接下來該找一個發行公司。
楚梵音聯係扶初韻,讓她把京城出名的發行公司發給她。
扶初韻哪裏懂這些,她跟她哥扶序要的,轉手發給了她。
楚梵音拿到那份長長的名單,想到她原本還想問司柏長,司柏南跟扶初韻的事情怎麽辦,結果見到司柏長就全給忘了。
楚梵音歎口氣,算了,一會等司柏長開完會出來問。
然而,等司柏長開完會,她沉浸在選發行公司的事情裏,又給忘了。
司柏長原本想幫她,但是她明確拒絕司柏長幫忙。
“發行公司總要我自己挑的,你別太寵著我了。”
司柏長歎氣,他想寵她都不行了。
他真的好希望他的bb能什麽事情依賴他,可惜他的bb不是。
楚梵音認真選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裏,司柏長明顯感覺到自己被冷落。
一個星期後,楚梵音選了一家名為“張達遠信傳媒有限公司”,她約了這件洽談。
出門前,楚梵音學著司柏長的調調,親了下司柏長的額頭。
“老公,等我回來。”
司柏長:“…………”
司柏長問了楚梵音約見的地址,恰好他今天也需要外出,兩人地址相同,隻不過隔著一層樓。
楚梵音在十三層,司柏長在十四層。
楚梵音沉默,就這麽湊巧嗎?
司柏長:“老婆,看來我不用等你回來了。”
司柏長拿起車鑰匙,車鑰匙在他手指上轉了幾個圈。
“走吧,我送你去。”
有免費的車為什麽不坐。
楚梵音蹭車蹭的理直氣壯。
到達商務樓,楚梵音在十三樓的電梯跟司柏長分道揚鑣。
楚梵音按照約定時間來到指定會議室。
她沒有見到跟她約定的人,倒是見到了張行。
張行囔囔著要找他爸,員工們攔著但礙於他的身份,也不敢真的攔。
張行也注意到楚梵音,話音一收。
楚梵音看了一眼張行,也就沒有再看他。
但張行還記得上次的仇,他走進會議室,秘書擔心道:“小張總,這是張總約見的客人。”
張行見楚梵音在這裏,自以為楚梵音有事情求他爸。
他擺出趾高氣昂的姿態:“你美人,你跪下來求我一聲,你想讓我爸給你辦什麽事情,我都能讓我爸給你辦。”
秘書聽到張行這話,嚇得一哆嗦。
因為張總吩咐過她,這是一位貴客。
楚梵音冷哼,起身就要走,張行想起上次的汙染,伸手去拽楚梵音。
楚梵音沒有來得及躲,頭發被張行拽起,導致她的頭都被後扯。
一股疼痛與屈辱感浮現出來,楚梵音瞪著張行,手也朝張行伸去。
但是張行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躲開,伸出腿,眼看腿就要踹在楚梵音的肚子上。
旁邊有一股更強大的力道踹開了他。
張行被司柏長踹倒在地上。
可是楚梵音肚子開始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