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都算錯了

綠皮無‘毛’加一些黃斑,再加上頭上有個人臉麵具的大狗狗見過嗎?如果你見過,恭喜你,那見過麅鴞這種傳說中的怪物了。起初的時候,我強烈要求麅鴞把自己這綠‘色’的皮和人臉麵具遮擋一下,可是她死活不同意,這綠‘色’,在山林之中更加容易偽裝,可是到了現代化的城市之中,就顯得紮眼了。

多吉勸我說道:“大哥,沒關係的,現在走的都是非主流的路線,玩的就是個‘性’,綠‘色’的也沒什麽,就是被路人多看兩眼就是了,隻要她不出聲音,一點事都沒有的。”我對這件事表示無奈,由於牽扯到原則問題,我不能強迫與她,就隨她去了,並且告訴她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動武。

我們的第一站就是沈陽,準備在沈陽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走的。住酒店就成了一件麻煩的事情,我們停好車準備進酒店的就是,被保安攔下來,用著帶有東北口音的普通話說道:“先生,我們規定寵物是不能進入酒店的。”我眼睛轉了轉說道:“為什麽?都是住店的,在說了,她很聽話的,沒關係。”多吉搶著說道:“什麽狗屁規定,我們又不是不給錢。”

保安依舊攔著我們說道:“對不起先生,這是規定,我隻是按規定辦事罷了。”姬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找個說話能算數的來,別在這裏墨跡。”保安依舊保持的原則說道:“這是公司的規定,就是經理來了也不行的,還要顧及到其他客人不是嗎?”我嘿嘿笑著說道:“你這保安還‘挺’有意思啊,去吧,找你們的管事的,今天我非要住在這裏了,錢不是問題。”多吉真的有些不耐煩了,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說道:“別墨跡,快點。”

我都懷疑,多吉也就二十多歲,怎麽脾氣這麽大呢?這時候,從酒店裏麵出來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看著像個管事的。他上來就很有禮貌的說道:“各位先生,這是怎麽了,我是大堂經理,有什麽能為各位效勞的嗎?”多吉搶著說道:“我們想住店,可是這小保安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又不是付不起錢。”

那中年男人用餘光掃了掃臥在地上的麅鴞,我也看了她一眼,心裏一陣的嘀咕啊。這麅鴞,怎麽看怎麽像是得了皮膚病的大狗狗,沒‘毛’就不說了,還是一身的綠‘色’,最非主流的還是頭上那個人臉,怎麽看怎麽詭異。我要是經理,我也不讓她進去。可能,我們住店,讓她在外麵待著?我不放心啊。

這個中年經理微笑著說道:“各位,真的不好意思,我們考慮的其他”這時候,一輛賓利從‘門’口開了進來,多吉小聲的對我說道:“大哥,咱要是開這車來,他們還能不讓我們住?”而這時候,這個經理的電話響了。他依舊帶著職業般的笑容說道:“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而這時候,那輛賓利就從我們身邊開過去了。那中年經理對著電話說道:“是客人。”由於太遠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就聽到他一個勁的說:“是是是。”我估計是他的領導吧,不然也不會這個態度。而這經曆接完電話,對我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說道:“各位,請隨我來吧。”

嘿!我們三個當時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TM是唱的哪一出,難道是和剛才那個電話有關係?我想著,我沈陽也沒啥朋友啊。這時候那個經曆已經走了進去,還是麅鴞反應最快,根本沒搭理發愣的我們就跟著進去了。我邊走邊對多吉和姬園說道:“你們沈陽有認識的朋友,還和這酒店有關係的?”

他倆人都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心裏就納悶了,這到底是誰啊,還遇到貴人了?活雷鋒啊。誰知道更雷人的還是這經理的對吧台妹子的話,他說道:“開四間豪華套房。”嘿~!豪華套房沒什麽,這是這四間就有問題了,他是把麅鴞也算進去了。在他們眼裏,這麅鴞就是一寵物啊。這事情不對,我就攔住吧台小姐說道:“慢著,誰告訴你的要為我們開四間?”

那中年經理一愣,不過他反應也很快的說道:“這是我們領導的囑咐,我隻是照著領導的意思辦事的,還有,各位的一切都是免費的。”我勒個去,我們在沈陽真的不認識什麽人啊,更別說這個酒店的老板了。我就問道:“你們老板我們也不認識啊。”那個中年經理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就是照著他的囑咐辦事的。”

每個人都不傻,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剛才還死活不讓我們進來的,突然之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個幕後的人,必然認識麅鴞。也是衝著麅鴞的麵子我們才能一切免費的。見過麅鴞的,也隻有那些活著從長白山出來的人了。我們不急,我們更不怕什麽‘陰’謀詭計,如果能認出麅鴞,必然知道它的厲害?難道有人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們就安心入住了,我們知道,早晚會有人出來接待我們的。而且是高規格的接待,我們到房間放好了行李,沒多久那個經理就來找我們了,說是他們的領導想請我們吃飯。這個必須要去啊,沒有理由不去的。關於麅鴞,我其實是不想帶她一起去的,但是想著估計也許是衝著麅鴞而去的。再說了,把她自己留在這裏,我怕出‘亂’子,還是跟著好。

我們就下了樓,在那個經理的帶領下,我們就直奔餐廳而去了。一個大包間,我們進去的時候,裏麵隻有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見我們進去,就抱著拳說道:“先生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了。”我回敬道:“哪裏哪裏,你們太客氣了。”其實我一個都不認識

而在這個時候,麅鴞卻是毫不客氣的跳上了一張凳子。用她那人臉掃了掃前麵的三個人。他們似乎都有心理準備,都是麵帶微笑,一點驚恐都沒有的。我也不尷尬,另外一個男人則說道:“各位快請坐,快請坐。”我們剛坐好,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先介紹道:“鄙姓陳,單字一個亮,隻是一個小小的馬師,這位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歐明陽歐先生,這位是他的夫人陳‘女’士。”

我連忙抱著拳說道:“失敬失敬,這些謝謝兩位的款待了,如果不是兩位,我們隻怕要住馬路去了。”歐明陽的確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他連忙說道:“大師能住在我們這裏,是我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像你這樣的大師,我們請還請不來呢。”這馬屁拍的,我勒個去,內心一陣尷尬啊,連忙說道:“誤會了誤會了,雕蟲小技罷了。”

這個叫陳亮的馬師,我好像是在長白山的時候見過,但是印象不是那麽深刻了,畢竟當時人太多了,而且比較‘亂’,我一‘門’心思的都在那個李老身上,哪有時間去關注其他人呢?陳亮說道:“學無長幼,秦先生達者為先,能在拿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一條出路的,縱觀全國也沒有幾個。”我勒個去,逃跑變成了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一條出路了,這話說的,我一陣臉紅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麅鴞突然開口說道:“說夠了沒有,餓死了。”這房間的溫度,突然之間變成了東北的冬天了。對麵的三位微笑的臉上,就那麽僵硬了。一秒,兩秒…還是那個陳亮最先反應過來說道:“哎呀,是我們考慮不周,大仙莫生氣,馬上上菜。”我心裏一陣的翻騰啊,這麅鴞,怎麽瞬間還變成大仙了?

歐家夫‘婦’也是附和著,歐先生速度最快,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而去,拉開‘門’吩咐道:“上菜。”然後又回到了位置上。我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他走路的時候,我明顯覺得他的雙‘腿’在大飄。本來桌子上是放著好幾瓶酒的,就因為麅鴞一句:“酒有什麽好喝的。”沒人再喝酒了,這可是東北啊,誰不會喝兩兩?

菜上來了,麅鴞第一個就伸頭,她這一伸頭,誰還敢再去吃?第一盤菜就被吃幹淨了。然後是第二盤,第三盤,我們幾個都成了看客了,但是誰也沒有說話。我的肚子其實也有點餓了,她這麽吃,擺明了就是不打算留的。連上菜的服務生看的都是目瞪口呆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好幾天沒吃好了,遇到好吃的,就有些忍不住了,還是歐先生款待的周到啊。”

歐先生嗬嗬笑著說道:“沒關係,沒關係,管飽,管飽。”一桌子菜,我們的筷子都沒動呢,這麅鴞就吃的底朝天了。然後就把嘴在桌子上蹭了蹭說道:“我回去睡覺了。”說著就跳下了椅子。我給多吉使了一個眼‘色’,多吉領會了,就和麅鴞一起上樓了。

等他們走了,我尷尬的笑道:“讓諸位見笑了。”陳亮說道:“秦大師,在長白山的時候,我們都已經領略了大仙的風采,能和大仙一同吃飯,是我們三生有幸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麅鴞,本來是要留在長白山深處繼續修行的,可是半路上突然要跟著我們一起出來看看,說是什麽曆練,我怕她惹出事端,就答應了她。”

歐先生說道:“秦大師,大仙的事情我們也停陳先生談過一些,不會出什麽問題吧?”我搖了搖頭說道:“隻要不‘激’怒她,一般沒什麽問題的,這麅鴞和傳說中的有些不同,她師從鬼穀子,鬼穀子先生大家都放心吧,教出的徒弟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最少人品上沒有問題。”道上‘混’的,如果不知道鬼穀子何人,也不要‘混’了。

陳亮說道:“那為什麽大仙被封印在長白山深處了?”我淡淡的說道:“那是鬼穀子讓她修行的一種方式,隻是後來一些人誤認為這是不祥之物,就加以封印了,如果這麅鴞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我們還能機會離開這長白山嗎?”歐先生說道:“秦大師,我們能有個請求,不知道能不能”

我嗬嗬笑著說道:“歐先生有話直說就是了,不必這麽吞吞吐吐的。”歐明陽這才有些尷尬的說道:“能不能和大仙合一張影?”我勒個去,這算是什麽要求,我嗬嗬笑著說道:“這個沒問題,今天我估計她吃飽就睡覺了,明天吧,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到時候一定滿足歐先生的願望。”

陳亮帶著驚訝說道:“多住一段時間吧,也好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瞞幾位,這麅鴞實在是個危險分子,我根本沒有無法預料她下一步想幹什麽,所以,我還是想盡快的回家,這樣才算安全一些,在這裏,我真怕她惹出什麽麻煩,無法收場了。”陳亮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還要勞煩秦大師了,大仙實在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對付的了的,就是那些‘陰’兵,我們對付起來就十分吃力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肚子叫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歐先生,不知道還有吃的沒有了?”歐明陽這才恍然大悟的埋怨著自己說道:“哎呀,都怨我了,我這就在安排一下。”歐先生出去了,這時候歐先生的夫人陳太太說道:“大仙的脾氣很不好嗎?”我嘿嘿笑著說道:“也不是,她就是不能被‘激’怒罷了,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約法三章了,答應我她不傷人的。”

陳太太說道:“既然大仙能這麽說,真是太好了。”我轉頭問陳亮說道:“那麒麟血脈的消息,到底是放出去的?難道大家都不會算一算嗎?這並不難吧?”陳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真是萬幸了,我們起初也是算過的,的確顯示這長白山深處,有麒麟血脈,我們才決定去的。”我也是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和我當初算的是一模一樣的,事後我還以為自己算錯了,沒想到這陳亮算的也是這樣的。

同理,那些去的人,肯定事前也算過了。難道是地方錯了?或者有什麽能改變這卦象的?如果是前者,那麽就能理解,隻能說明我們跑錯了地方,如果是後者,那麽這個就可怕了,想要改變這卦象,隻能改變這天地五行之氣。說的簡單點,就是有讓夏天下雪,冬天熱日炎炎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