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遲暮手上的這張名片,的確是他們老板的。

而且,他們老板的名片有很多種,這種類型的,一般隻會給很重要的客戶或者是,老板覺得重要的人。

總而言之,擁有這張名片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這位小姐,裏麵請。”

他們一下子就變得客氣起來,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嚴肅。

看到他們的反應,宋遲暮那顆忐忑的心,才終於落了下來。

那兩個人又道:“我們老板在最裏麵的辦公室,您進去之後,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嗯。”

宋遲暮簡單的應了一聲,就直接往裏走。

越到裏麵,音樂聲便越大。

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個酒吧裏竟然白天也有這麽多的客人。

難道,這些人都不用休息的嗎?

宋遲暮沒有在這裏做過多的停留,而是順著這條路一直筆直的往前走著。

邊走,她便四下觀望,尋找著這家酒吧老板的辦公室。

然而,路過了幾個門,上麵的牌子卻顯示並不是。

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

宋遲暮抬眼,看了下這扇大門,她站在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敢打開房門,緩緩的走了進去。

隻是,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辦公室裏空無一人。

她的腳步頓時變得有些遲疑起來,怎麽辦?要進去嗎?

可是他的辦公室沒人,要是丟了東西賴她怎麽辦?

就在她糾結萬分的時候,身後突然走來一個穿著西裝馬甲的服務員。

“小姐,你站在這裏做什麽?找我們老板嗎?”

許是在不遠處看到了她行為可疑,人家才特意跑過來看一眼的吧?

宋遲暮也覺得有些尷尬,她抿著唇笑了一下:“嗯,我是來找你們老板的,不過,他好像並不在辦公室啊?”

她特意指了一下辦公室裏麵,一個人影都沒有。

那個服務生回答道:“哦,我們老板剛剛有事離開了。他的確說過,會有一個人來找他。”

“那你們老板還說還說什麽沒有?”宋遲暮緊聲問道。

這麽說來,似乎被她猜對了。

那個服務生又道:“他說,讓您先在外麵等他,他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於是,便帶著宋遲暮走到了外麵的卡座上。

宋遲暮並未多想,畢竟,的確不能放任一個陌生人在自己的辦公室。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卡座上,剛剛的那名服務生給她端了杯檸檬水過來。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這裏的老板,不是說要不了多久就回來?

她實在是太無聊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打發時間。

這時,一個長得很猥瑣的男的,端著一杯酒直接在她的卡座上坐了下來。

他笑眯眯的,眼神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掃:“小姐,我看你在這裏坐很久了,也沒有點什麽都東西,不如,我送你一杯酒吧?”

宋遲暮的目光緩緩垂下,透著一抹幽深,卻在原地並未有任何動作。

她的警惕性很高,不會輕易喝別人遞過來的酒。

畢竟,在這種場合之內,每個人都帶著一股欲望。

她神色清冷,“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那個男人再次勾唇笑了笑,“不會喝酒?小姐你還真是愛開玩笑,不會喝酒你來這裏做什麽?來,把這杯酒幹了,就當賞個臉交個朋友。”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笑容讓宋遲暮覺得有些假。

她仍然拒絕:“先生,我真的不會喝酒,我隻是過來找人的。”

顯然是她的拒絕惹惱了那個男人,隻見,他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沉了下去。

他冷冷的望著宋遲暮,語氣透著嘲諷:“等什麽人?等客人?”

宋遲暮的眉心不經意的擰了起來,她冷聲道:“這位先生,請你說話客氣一點!”

那個男人卻冷哼一聲,“怎麽?難道我說錯了?像你這樣的,不就是出來賣的嗎?兩腿一張,什麽都有了,在這裝什麽清高呢?要不,我給你錢,你跟我走?”

見他越說越難聽,宋遲暮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把水朝他的臉上潑了過去。

那個男人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很狼狽。

“你,你居然敢潑我!”那個男人的眼睛頓時變得通紅,隱隱帶著一絲憤怒。

許是因為平日裏沒人敢忤逆他,所以,對於宋遲暮的一再拒絕才會惱火。

更沒想到,宋遲暮的膽子居然這麽大。

他揮了揮手,從暗處裏一下子走出來兩名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一個個身強體壯的,像是他的保鏢樣。

他沉聲吩咐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抓緊了。”

那兩名保鏢示意,直接上前,一人抓住了宋遲暮的一隻手,讓她動彈不得。

宋遲暮這才,開始感到害怕。

她怎麽忘記了,這裏是在京城呢?

沒有人會認識她,更加沒有人會幫她。

而麵前的這個人,一看也不是什麽小人物。

可是現在,她好像惹惱了他……

不過,骨子裏的高傲不允許她就這麽跟那個人道歉,畢竟,他剛剛還羞辱過她。

宋遲暮隻是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見他一步步的朝自己靠近,她的心底有一絲慌亂,卻被她掩了過去,麵容平靜的問道:“你要做什麽?”

那個男人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他冷冷的勾唇:“既然小姐你敬酒不吃,那我就隻好讓你吃罰酒了。”

話落,他直接走到了宋遲暮的麵前,一隻手緊緊的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

宋遲暮隻是感到,一股疼痛頓時席卷全身。

下一秒,那個男人麵無表情的把酒往她的嘴裏倒。

宋遲暮被嗆了一下,那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灼燒著她的喉嚨。

她忍不住的咳了起來,越咳越大聲。

然而,那個男人並未覺得夠,他喚來服務生,又叫他們端了兩杯酒過來。

宋遲暮嚐試過剛才的滋味,很是難受,她不想再繼續嚐試。

所以,她不斷的掙紮著。

可,她一個人的力道又怎麽能抵得過三個男人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