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自嘲般開口:“不然呢?沒有人會幫我,我隻能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如果不放低姿態,這些人又怎麽會把合作的機會留給自己?

似乎,有些意有所指。

宋遲暮抬起那清冷的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轉而,眸底的眸色又變得更加深沉。

麵對眼前的女人,她語氣疏冷的開口:“我去那邊,不奉陪了。”

話落,姿態高傲的轉身離開。

宋晚晚微眯著眼,看著她那冷傲的背影,眸色逐漸變深,泛著一道異樣的情緒。

耳邊,是那幾位老總不明所以的聲音:“宋總,你姐姐這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們嗎?”

宋晚晚不想得罪任何人,隻好賠笑道:“哪裏的事,你們不要多想,她隻是有些不舒服。”

其中一個老總目光輕佻的看了眼宋晚晚**在外的肌膚,如牛奶一般瑩白嫩滑。

心下一緊,複而開口道:“那宋總,不如陪我們幾個多喝幾杯?”

像她這種女人,喝多了酒之後便會是另外一副模樣,同樣勾人心魄。

宋晚晚麵上雖然微笑,心裏又何嚐不是作嘔?

她假裝不在意這些人油膩的目光,一連喝了好多酒。

隨後,又跑到洗手間去吐了起來。

吐完以後,胃裏變得舒服了許多,抬眸,鏡子裏映著一張充滿狼狽的臉。

宋晚晚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陌生得已經完全不認識了。

可反觀她宋遲暮,明明結了婚被帶了綠帽,還依舊是那高高在上的清貴之態。

她不甘!

憑什麽,無論她做了什麽,終究是比不上她的一分一毫?

思及此,鏡中的人兒,視線逐漸染上一片陰冷。

……

宋遲暮從宋晚晚身旁離開時,原本也是想離開這個會場的。

早知道那所謂的應酬是這樣的,就算是打死她也不會來。

可是,當她走了沒幾步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人橫衝直撞到自己。

來不及閃躲,對方手上的奶油蛋糕,就這樣灑在了她的禮服上。

那抹汙漬,在這淺色禮服上很是顯眼。

對方卻率先禮貌的道歉:“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宋遲暮剛想發火,見她態度又很誠懇,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也不好直接發作。

她垂眸,看了眼有些狼狽的禮服,眸色複雜。

耳邊,還是那道聲音,提議道:“小姐,要不你去洗手間洗一下吧,要實在是洗不掉的話,我會按原價賠償你的。”

她的話裏並未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卻無端的讓宋遲暮感到有些奇怪。

又說不出來是哪裏奇怪。

複而,她眸光深邃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仔細的的打量著她。

卻見她神色淡然,模樣真摯。

她便沒再多想,轉身去了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開始小心翼翼的衝洗著禮服上麵的汙漬。

可這禮服的材質不似一般,怎麽洗也洗不掉。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很奇怪的香味,不知道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

正感疑惑間,隻覺腳下一軟,腳步頓時變得虛浮起來。

下一秒,視線漸漸模糊,身體裏也湧出一股陌生的熱潮……

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她頓時抬眼,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己。

此時,瑩白的臉上也漸漸顯出了幾分嬌媚的紅暈。

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遭遇了什麽,那雙略帶媚意的眸子,頃刻間浮現幾分低沉的冷意。

就說剛剛那個女人的舉動很是奇怪,原來,竟是為了把她引到洗手間來。

對方顯然對她很了解,知道她不會輕易和別人搭訕,就連最簡單的在酒杯裏下藥都給擯棄了。

思及此,宋遲暮的心裏已經知道給她下藥的人是誰了。

想起那個人的處心積慮,她倏而冷笑。

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宋遲暮扶著牆,腳步虛軟的往洗手間外走去,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剛出門,便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她緩緩抬眸,瞥見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眼前的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掙紮著,卻因為藥性,全身綿軟沒有一絲力氣。

那張吐氣如蘭的嘴巴,也被他拿了塊毛巾掩了起來。

宋遲暮隻能“嗚嗚……”的發出幾聲嗚咽。

眼見著他們的身影越來越遠,一直藏在暗處的宋晚晚才徹底走了出來。

她雙眸微眯,眸光晦暗:“宋遲暮,我倒是要看看,你被人強了以後,還如何一副清高模樣!”

……

會場的後麵,有一個員工通道。

從這裏離開,不會驚擾到裏麵的所有人。

男人抱著宋遲暮,有些急切的往外走著。

軟玉在懷,哪能不激動?

沒多久,就到了宋晚晚早就準備好的房間裏。

他關好房門,把宋遲暮放在了房間中央的大**,繼而,開始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女人因為藥性發作,渾身不舒服的上下扭動著。

那張浮著紅暈的臉,媚眼如絲。

可理智還未完全喪失。

就在男人欺身壓上來的時候,嘴裏的毛巾順勢被他扯掉。

宋遲暮忍著體內的不舒服的燥意,語氣森冷的警告道:“我知道你也是受人指使,如果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你想象不到你將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男人被她那陰森的口氣給震懾到,微微愣了一下。

可是,又實在是拒絕不了她的美色,實在是想一飽口福。

於是,抬起手用力一扯,宋遲暮身上那昂貴的布料頓時被他扯壞。

宋遲暮倒吸一口涼氣,嫵媚的眼神裏浮出一絲銳利。

見男人動作不減,她的語氣倏而變得冷厲:“我知道你背後的人是宋晚晚,她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雙倍給你。”

她要趁著僅有的時間,快速和這個男人達成交易。

她就不信,沒有一個人不在意金錢的**。

果不其然,身上的男人隨之停了下來,複而從宋遲暮的身上退開。

他站在床邊,見她雖然被藥性折磨,可是眼底卻噙著幾分孤傲的倔強。

男人揚著眉,目光打量般看了她一眼,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能給我雙倍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