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聽到這句話默了默,“這樣說其實也沒錯,但是他們這次的行動確實是太過於奇怪了。”
“小魚魚,還有其他什麽見解不妨一並告訴我。”聞人珺為他倒了一杯酒水,在燭光下閃著瑩瑩的光澤。
他看了看聞人珺,玉手慢慢的將酒杯執起,揚起雪白的脖頸一飲而盡,“這次可能會讓你們的常勝將軍萬劫不複。”
然後他自己為自己倒上一杯,再次一飲而盡,“你這次就是一早就料到了,所以此行就是為了去救他吧?”
他這句話說完,讓聞人珺看了他好幾眼,然後才說道,“也不算是全然為了救他,畢竟一損俱損,他也算是為國出力,邊防一亂,定然軍心不穩、民心驚懼,也會對聞人國造成很大的威脅。”聞人珺雖然奇怪他會這樣問,但還是如實回答。
瑜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親耳聽見聞人珺的親口否定,並不是特地為了湛辰而長途跋涉遠赴邊陲,而是為了國家和人民。
如今聽到她的回答心下稍安,這才繼續說蠻夷秘事,“與湛辰一直以來對戰的都是呼倫決,他喜歡騷擾戰術,經常采用時不時的騷擾,不會主動引起正麵衝突,是一個特別小心膽小的人,不求冒進隻求穩。”
“所以按他的處事作風,這次突然的變化怕不是他的決策。”聞人珺略有所悟。
“沒錯,據說呼倫決那裏來了一個神秘人。”瑜點了點頭,看著她的眸子閃著光芒。
“那麽這次發生的所有不尋常的動靜都是那神秘人安排的?但是為何湛辰會如此相信?趕著急的往坑裏跳?”都知道湛辰在邊防和呼倫決相互打太極許久了,沒人能比他還能更加的了解呼倫決的性子,所以讓人很奇怪他的反應。
“你也了解湛辰他是屬於冒進的人,他一直和呼倫決打太極怕是早已經不耐煩了,之後呼倫決又故意的在他麵前受傷了,一副士氣大跌的樣子,再加上呼倫決一直都是膽小怕事的性格,湛辰認為他一但受傷肯定更是畏手畏腳,所以他對他們的險境深以為然的當真了,上當也是正常。”他覺得他要是不上當反而就不正常了。
“你這樣說也不無道理,但是其中肯定還有蹊蹺。”聞人珺沉吟了一會兒,終究覺得還是有些關鍵問題他們兩人所不知道。
瑜雖然也這樣認為,但是更多的不知道為何,他覺得湛辰很礙眼。
“有什麽原因也不過是爾爾,終究就是性格使然。”
聞人珺聽到這句話,不置可否。然後支著頭透過那閃爍的珠光看著他。
就這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換著各自的看法,不知不覺已經酒過三巡,盡管二人酒量都是驚人的,但是彼此消磨下去終究是兩敗俱傷,都成了微醺狀態。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氣息,在這個狹小的屋子內飄**不散,引得二人更是欲醉欲睡。
瑜這時候有些昏沉,他看著眼前聞人珺紅撲撲的臉,一時間很迷茫。
眼前的人就仿佛是一個惑人的妖精,桃花大眼,在眼波流轉間帶動著惑人惑色,那晶瑩玉透的紅色唇瓣更是**至極再加上那嘴角的酒水在這一刻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吸引力,讓他根本移不開眼,甚至想要品嚐的衝動。
這一刻他極其的難受,壓抑著內心的躁動,隻感覺這微涼的月夜居然比夏日烈陽還要燥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臉更是憋的通紅起來。
聞人珺眨了眨蒲扇般的睫毛,看著對麵的瑜似乎在這一刻表現的有些不舒服,她不由得伸出手隔著桌子摸了摸他的額頭,擔憂的問“怎麽這麽燙啊?”
瑜在感受到那冰肌玉骨般的手撫摸在自己的額頭上,別提那冰涼的舒爽讓他這一刻有多麽的享受了。
就在聞人珺的手要離開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抓住了,硬是將那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裏,她的手修長但是卻意外的不大,握在手裏可以將她的手包裹的嚴實,那種契合讓他心裏一震。
這讓他不禁下意識的揉搓著,那種柔若無骨、軟滑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握著不肯撒手。
聞人珺本來就被他猛然抓住了手後,一時間就沒反應過來,但是隨著手上傳來的燥熱,讓她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時候她才慢慢的回過神來,那一刻的醉意也在瞬間清醒了些,她再次仔細的看著瑜,這才發現他的反應出了很大的問題。
眼裏的瑜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紅,眼裏的欲望也是噴湧到抑製不住,但是僅存一絲理智的他還是極其辛苦的壓製住了,他咬牙切齒且難受的厲害。
聞人珺頓時大驚,這種樣子?
她還沒來得及去叫珍鳴過來,瑜單單隻握著那小手已經覺得很不滿足了。
不甘心的他突然起身,搖搖晃晃的就從聞人珺的對麵繞了過來,這一刻聞人珺就像是吸鐵石一般,對他有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讓他情不自禁的想接近。
這桌子的短短距離就讓他感覺到了異常的遙遠,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她麵前,頓時耐不住此刻心裏全部的欲望,一下子就撲倒在了聞人珺的身上,將聞人珺整個人壓在了身下,麵色潮紅的看著她。在如此近距離下相互的對視,讓瑜更加的沉溺在她這勾人的容貌下,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不由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著,那順滑的觸感讓他心中一**,更加的愛不釋手,眼中的火熱也是越來越大。
“怎麽回事?”瑜被自己的動作一驚,有一時間的清醒,懷疑的看著聞人珺,但是身體卻不願意起來。
身下的柔軟和冰涼,讓他燥熱難耐的身子舒適了許多,讓他很是沉浸在這種感覺到當中,不由自主的就想享受這種感覺,舍不得起來。
“你,你快起來。”聞人珺頓時惱羞成怒,用力的推了推他,卻感到那人沉的宛如千鈞,根本就挪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