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無良已經嚇得快要尿出來了,秦小天總算覺得已經敲打的到位了。
“好吧,既然你這麽想活命,那我就給你一個選擇。”
“從此呆在這個村子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這裏一步。”秦小天緩緩的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我什麽都答應。”聽到能活命,趙無良立刻答應。
“還有,從今天起你要時時刻刻保護月牙湖邊的花花草草,還要每天從山上挑水給他們澆水。”
秦小天想來想去,張明寒的保鏢不可能一直守在這裏,不如讓這個趙無良去守算了。
反正他一個地痞流氓出身的家夥嚇唬那些村民應該綽綽有餘了吧。
“這些我都答應,可是……”趙無良有些為難又擔憂的想要說些什麽。
“嗯?”秦小天見到趙無良居然還想提條件頓時麵色一變。
“我家中還有八十老母無人照顧,我想把母親也接來一起住在這村子裏。”
趙無良如同豁出去一般,一頭磕在地上把心裏的擔憂一口氣說了出來。
“如果秦先生不能答應,那我寧願就此死在這裏。”說完趙無良又補充了一句。
“哦?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孝子。”秦小天點了點頭,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隻有這一個請求,還請秦先生答應。”趙無良依舊跪在那裏乞求道。
“隨便你,隻要你待在村子裏不出去你接什麽人來陪你都無所謂。”秦小天淡淡的說道。
“不過你要是讓我知道你作奸犯科,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秦小天又跟著補充了一句。
“多謝秦先生,我保證絕對不會!”趙無良一聽秦小天答應了,心裏頓時放鬆了下來。
不管結果如何,隻要能照顧自己的母親,別的已經不重要了。
“還有一件事,你現在打電話把你老大約到月牙湖來,我得把麻煩徹底解決了。”
“好,我這就打電話。”趙無良立刻答應了下來。
“嗯……”秦小天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對了,你趙無良這個名字太缺德了,我幫你改一個吧。”秦小天最終決定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本來他想著名字都是父母起的,自己本不好隨意改別人名字,但是這個名字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
“本來我是沒有名字的,別人都叫我趙狗剩,後來這個名字是我老大取的。”趙無良撓撓腦袋,有些尷尬的說道。
“既然如此,從今往後你就叫趙無恙吧!”秦小天說著便給趙無良改了個名字叫趙無恙。
“無恙,安然無恙的無恙。”秦小天跟趙無良解釋了一邊他名字的意思。
“趙無恙多謝秦先生。”他之前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八成不是什麽好名字,無良嘛,沒有良心,沒有良知。
趙無恙很快便接受了這個名字。
……
轉眼間天已經黑了,秦小天帶著趙無恙在月牙湖邊等待,他們跟趙無恙的老大約好今天晚上在這裏談判。
張明寒的那些保鏢依舊圍著月牙湖盡忠職守的巡視著。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習慣還是見不得光,做什麽事都喜歡約在晚上。
等了一會兒,一輛麵包車歪歪扭扭的開了過來,車門一拉,車上下來幾十個人。
一個個手裏都拿著家夥,看來來者不善啊。
不過秦小天此事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這麽多人,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麽多人是怎麽擠在這麽一個小小的麵包車上的。
等人都下來的差不多了,副駕駛門打開後,下來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大光頭。
大腹便便的模樣倒不像是個出來混的,跟個做生意的暴發戶似得。
要不是他那光溜溜的腦袋上紋著一朵**的玫瑰花,秦小天實在跟他印象中的混子聯係起來。
就在秦小天神遊天外的時候,那胖子已經帶著人走了過來。
“這就是我老大,陳肖,別人都叫他陳大胖子,這些人都是跟著他混的。”趙無恙捅了捅秦小天小聲說道。
“你就是那個被那個混蛋吹得天花亂墜的小子?”陳肖走上來用手裏的棒球棍指著秦小天說道。
他接到電話的時候是一臉懵逼的,因為秦小天在電話裏說要是他要是不來的話就親自找上門去打斷他的腿。
這他陳肖怎麽能忍?在這縣城裏橫行霸道慣了的陳肖還沒有碰到過敢這麽跟自己說話的。
其實倒不是他囂張,隻是這個陳肖是個人精,欺軟怕硬,隻敢欺負那些軟弱膽小的,那些比他厲害的他都是要麽討好,要麽繞著走。
惹不起但是咱躲得起呀。
所以這個陳肖在縣城裏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了。
他也不相信這個小小的村子裏能有人比縣城的那些大佬還要厲害的人物存在。
於是他就毫不顧忌的帶著人直接找上門來了。
“沒錯,是我,既然你來了我就不用找上門去打斷你的腿了,我就在這直接打斷你的腿就行了。”秦小天淡淡的笑著說道。
陳肖聽到這麽囂張的話頓時就繃不住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棒球棍,似乎不滿意便隨手搶過邊上一個小弟的砍刀。
然後一隻手提著砍刀,另一隻手放在耳朵邊把頭伸向秦小天說了一句:“啊?你說什麽?”
這明顯隻要秦小天一張嘴他這就直接看下去的是節奏啊。
“我……”秦小天張嘴剛吐出一個字,陳肖的砍刀就已經朝著秦小天砍了過去。
“啊!”下場自然不必說。
就在他出手的那個時候起,秦小天已經比他更快,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不過幸虧他肚子上的贅肉足夠多,居然緩衝了大部分的力量。
所以他隻是倒飛而出,砸在了幾個手下的身上,咳嗽了幾聲,受的傷並不嚴重。
況且秦小天也沒有出全力。
“我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就這麽點力氣,趙無良那混蛋果然是個廢物。”陳肖一邊站起來彈了彈衣服,一邊不屑的罵道。
“給我上,他就一個人,咱們這麽多人一人一刀也砍死他了!”陳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完全忽略了趙無恙的存在。
就在他的手下得令準備一起衝上去的時候,一道手電筒的光突然照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