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慈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嚇得秦準連夜把人送到了醫院。
薑慈的情況時好時壞,秦準一秒鍾都不敢離開,守了薑慈一整夜。
薑慈是第二天早上退的燒,她的嘴唇幹的起了皮,水又喝不進去。
秦準都快急上火了,隻能用棉簽沾水,濕潤薑慈的嘴。
到中午的時候,薑慈醒了。
她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無力,腦袋昏沉,喉嚨疼的厲害。
秦準見狀,立刻起身上前抓住了薑慈的手,“薑小慈……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秦憨憨……”
薑慈抬手想摸一摸秦準,秦準立刻低頭把薑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感覺怎麽樣?還好嗎?”
“還好。”
薑慈看到秦準眼睛裏的紅血絲和眼下的黑眼圈,心疼的要命。
“抱歉,讓你擔心了,你是不是一晚沒睡?”
秦準低頭親了親薑慈,“你沒事就好,餓嗎?”
“嗯……”
秦準立刻讓禦膳房的人送了養生粥過來,親自喂薑慈吃。
秦準很溫柔也很細心,薑慈深深地盯著秦準,舍不得離開視線。
秦準向來臉皮厚,都被薑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薑慈的目光太炙熱太深情,誰頂得住啊!
秦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薑小慈,你別這麽看著我。”
“嗯?”
“我怕我自己把持不住,對你做點什麽。”
薑慈輕輕一笑,“那就做呀,為什麽要壓抑自己?”
秦準:“……”
薑慈在那種事情上顯得有些拘謹害羞,每一次都是秦準主動,這還是秦準第一次聽她說這樣的話。
看到薑慈眼底的戲謔,秦準總算是明白了。
“好你個薑小慈,仗著生病我舍不得對你做什麽,可勁兒撩我是吧?”
薑慈看著秦準癡笑,沒有說話。
“你給我等著,看你病好之後,我怎麽收拾你!”
薑慈已經免疫了秦準的威脅,依舊笑著看他。
看的秦準實在受不了,等薑慈吃完粥,給她擦了嘴後,把人吻的霞飛雙頰,氣喘籲籲才解氣。
看到秦準一臉滿足的樣子,薑慈的整顆心都柔軟不已。
那個人來京都市又如何,他要是敢傷害秦準,她哪怕是死都不會放過他!
薑慈不喜歡醫院,有了一點精神後就想回家。
秦準問了醫生後,帶著薑慈回了伊頓別墅。
周姨聽說薑慈生病,忙前忙後地給薑慈準備膳食,薑慈和秦準吃了一點後,秦準就要抱著薑慈回房間。
周姨在家,薑慈著實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回房間。”
“你身體還很虛弱,我抱你去!”
秦準哪裏舍得薑慈自己走路,不管不顧地抱著薑慈回了房間。
薑慈鬧了一張大紅臉,一鑽進被子就捂住了臉。
秦準看著薑慈害羞地樣子,心情大好,走過去拽開被子親了親薑慈,“你也不怕把自己悶死!”
“……那也總比羞死好!”
“放心,周姨不會笑你,她隻會覺得我們很恩愛,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休息一下,我去洗個澡。”
“嗯……”
秦準去洗澡的時候,薑慈拿出手機給唐一倫打了一個電話。
得知公司一切正常後,薑慈放心了不少。
這次的感冒來的太猛,薑慈自己也沒預料到,為了不讓家人擔心,薑慈也沒告訴家人。
薑慈剛想刷一刷手機,秦準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秦憨憨,有人給你打電話……”
薑慈叫了幾聲,秦準都沒聽見,她拿過手機一看,是賀芃芃打來的電話。
薑慈抿了抿唇,接起了電話。
“喂……”
薑慈話音一落,就聽到了賀芃芃吸氣的聲音,“小慈?”
“是我,秦準這會兒在忙,沒法接電話,你有什麽事的話,過十分鍾再打給他吧!”
“小慈,你別多想,我找老秦真的有事。”
薑慈蹙眉,她不知道賀芃芃為什麽這麽喜歡說“你別多想”這四個字。
她要是真的想了什麽,就不會接這個電話了。
“我沒多想……”
“其實是這樣的,下周天是我爸爸五十歲的生日,我爸爸很感激你上次給我獻血的事情,想讓我邀請你來參加他的壽宴,你要是方便的話,能和老秦一起來嗎?”
薑慈清亮的眸子微微一閃。
薑慈這半年來雖然一直忙於公司事務,但調查薑展鵬之死的事她從來就沒放棄過。
奈何,對方隱藏的太深,無論是唐一倫還是薑慈,都沒查到賀海霖和薑展鵬的死有關係。
賀海霖城府極深,做事滴水不漏,想要找到證據,還得接近他才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次,說不定是個機會。
“賀先生能邀請我參加他的壽宴,是我的榮幸,屆時,我一定會到的!”
“嗯,那我就不給老秦打電話了,你跟他說一聲吧!”
“好。”
薑慈剛掛上電話沒多久,秦準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他**上身,下半身隻裹了一條浴巾。
薑慈身為一個服裝設計師,在雜誌上見過不少模特的身材。
但秦準的身材是她見過最好看最有型最有魅力的身材。
修長的脖子,精致漂亮的蘇果,寬肩窄腰,腹肌和人魚線都很誘人。
就在薑慈坐在**大大方方欣賞著秦準的身材時,秦準整個人都被薑慈看的起了火。
秦準一邊擦頭發一邊盯著薑慈邪笑,“薑小慈,滿意你現在看到的我嗎?”
薑慈舉起手機“哢嚓”一聲響,拍下了秦準此刻的樣子。
然後,放下手機笑著拍了拍手,順手還比了兩個讚,“相當滿意。”
秦準心裏一動,扔掉毛巾就衝上了床,他把薑慈壓在**,呼吸有些急促,“薑小慈,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薑慈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哪有,我隻是很認真地回答了你的問題。”
每次薑慈露出這種小白兔一樣純淨無辜的眼神,秦準就沒辦法,他低頭深深地親了一下,“現在有了點力氣,就可勁兒撩撥我是吧?”
薑慈搖了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一個三聯否認讓秦準哭笑不得,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薑慈的鼻尖,寵溺地埋怨道:“你呀,就會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