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累了,她的視線掃過白千帆以及眾位參賽人員,鄭重其事的說:“我可以保證的是,我們這個選秀絕對的公平公開,不會因為有人特殊而專門扶持。所以,不相關的八卦可以到此為止了。我相信每個人都有秘密,而我也沒有窺探秘密的習慣,希望各位在這裏玩得開心。”

話音正落,四周寂靜無聲。

那些參賽的少男少女們眼裏仿佛有千言萬語,他們想問如果沒有特殊扶持的話,為什麽嚴秋跟白千帆有專業經紀人帶?為什麽話題度永遠繞在他們三個人之上?為什麽……

江晚安不是不知道他們內心的抗議,怪隻怪當時她的製度不完善。原本隻是想挑幾個有實力的新人,哪知道來的幾乎都是已經簽了公司的。但她也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並沒有暗箱操作,他們能火也是全因為他們自帶的熱度跟優秀的表現。

突然,一陣掌聲由門口響起,眾人往門口看去,隻見一個清麗的女人。她長著清秀可愛的麵容,卻有著高挑堪比模特的身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踢館的。

她正是白千柔。

“江小姐,說的話不錯呀。”白千柔衝著江晚安露出挑釁的笑容,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又演上了。

江晚安配合的冷下臉,“你來做什麽?”

“我來看看你啊,聽說你現在都找到新歡了呢,新歡還特別帥。”

白千柔說著四處張望,尋找著所謂新歡的身影。

江晚安眼尾耷拉下,“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出去。順便告訴讓你進來的保安,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這樣就要開除人了,真是狠心,難怪城哥哥不要你。”

白千柔嘖嘖搖頭,順帶著將江晚安上下打量一眼。

此時,那些原本憤憤不平的參賽人員已經開始坐好吃瓜了,有什麽能夠比現場吃瓜更刺激的事情呢?

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想起來,江晚安前陣子鬧婚變,就是因為撞到丈夫跟一個女人在一起,這不會就是那個女人吧!

他們的問題不用問,白千柔會自己回答,她說:“我原本以為江小姐會是個灑脫的人,沒想到跟其他人沒有什麽區別,就算是知道被丈夫背叛依舊是放不開她的手,難道說,你是準備跟我共享一個丈夫嗎?”

江晚安真想知道白千柔究竟是給自己做了多少心裏建設才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

“你到底想說什麽?”江晚安壓抑著好知欲,冷著一張臉,語氣也分外冰。

白千帆站到江晚安的身邊,看著白千柔沒好氣的說:“你不就跟剛剛離開的那個小綠茶一個貨色嗎?我就搞不懂你們這些做第三者的人,明明是不道德的事情,硬是做的這麽有底氣。”

江晚安聽著白千帆的話微微蹙眉,白千帆的表現實在不對勁,雖然白千柔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但那張臉稍微認識的人都會認為是白千柔吧。白千帆又怎麽會對這張臉表現的如此陌生呢?

顯然,白千柔也是這樣想的,她看著白千帆陌生的表情愣住了。

白千帆顯然沒有察覺真相,依舊在那裏輸出。

“不說話站在那裏是準備當做石像吉祥物嗎?我們這裏不需要這麽晦氣的吉祥物。你如果就因為這一點事情而來,那你就可以出去了。”

白千柔納悶歸納悶,但還是繼續說:“如果沒事情我倒是真的不想看到江小姐,我來這裏是替城哥哥傳達的,他父親讓你這個周末跟他一起回去一下。”

“連這種事情都要你傳達,你的城哥哥是將你當愛人還是把你當做跑腿的?”白千帆又開始嘲諷。

“沒辦法,城哥哥自從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之後,連她的聯係方式都給刪掉了,本來是想讓別人來說的,但我覺得我來好像更尊重江小姐。”白千柔微微笑著,又說:“畢竟,我要過來拜托江小姐一件事情。”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晚安,咱不聽她說的東西。”白千帆霸氣的將白千柔推到外麵去。

這裏,沒有人攔著她。

白千柔走出去之前,還不忘把話給留下。

“江小姐,如果你還有自尊的話,還請你自覺跟城哥哥提出離婚!”

“滾滾滾!”

白千帆的動作更大了。

周圍人看著江晚安的表情變得奇怪,有同情的有看熱鬧的。

江晚安有些尷尬,接下來她該怎麽辦?是不是要表現的難過一點?

這樣想著,她還真垂下眉眼,展現的很憂傷。

白千帆戰鬥力強悍,直接給白千柔趕出大門口。隨後,她還衝著保安發火。

“你不知道裏麵大多數是藝人嗎?隨意把人給放進來,萬一是對家派來的呢?”

保安認識白千帆,能明白她的心情,但是……

“可是她說她是工作人員啊。”

“工作人員不要工作證的嗎!”

“她有啊。”

保安委屈,白千柔也配合的把工作證放在白千帆麵前轉悠了一圈。

白千帆這才想起,這個節目剛創辦的時候,伏城總是時不時的送東西過來,為了方便,就給了他一個工作證,沒想到……

白千帆上手就要將工作證沒收,卻被白千柔死死抓住。

兩人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保安聰明的閃開,生怕被傷及無辜。

白千柔看著人走遠後,鬆開了手。

白千帆猝不及防的後仰,幸好下盤穩才沒有摔倒。

她瞪大眼睛正要問罪,就聽白千柔甜甜的叫了一聲。

“姐。”

白千帆愣了,隨即她回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有些不敢確定的叫了一聲,“白千柔?”

白千柔微微蹙眉,“姐,你不認識我了嗎?”

“怎麽會?”白千帆凝視著白千柔的臉,看她看得仔細,“就是太久沒見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你小的時候可是很乖巧的,聲音比文字輕,膽子比兔子小,你現在怎麽……做的這麽不光彩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是你要我做的嗎?”白千柔問。

白千帆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白千柔又說:“難道不是你給我寫信讓我回來?”

“我連你在哪裏我都不知道!”

這信是要往哪裏寄?

白千柔腦子發懵,“難道不是你要我回來馬上保釋我們媽媽,然後去報複伏家嗎?你說我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拜伏家所賜,所以伏家才是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