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兩輛警車很快就發現有幾輛私家車超速了過來,對方目的性十分強的直接越過了他們,堵住了前方的路。

要是想強硬地跟上去,就隻能撞對方。

而且道路上麵出現這麽好幾輛車,哪怕是撞都不一定能夠跟得上。

“鄭隊,有幾輛車把我們的路給攔住了。”

鄭如峰那邊聽到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對方派人過來搗亂了。

“先跟著,實在沒機會的話就先撤回來。”

這句話剛好被過來的林遠給聽到了。

“看來他們還是留了個後手。”

鄭如峰有些擔心的看了過來,知道這次的追捕行動估計是沒戲了。

現在那些毒品應該還沒完全被送過來,他們第一次這樣,後麵對方可就要提起精神了。

而林遠是沒有什麽所謂。

“不用管我,就算第二次我自己去拿了他們也會有所提防。”

能料到他過去,那也應該會料到他要帶人。

“先撤回來吧。”

見他這麽說,鄭如峰覺得追下去也沒什麽意義,對方既然早有準備,他們就不用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鄭如峰帶著林遠回了警局。

雖然林遠已經檢查過那些新型毒品沒問題,但是還是要送到專業的機構去檢測比較好。

然後後麵回來的兩位警員臉上也帶著慚愧,他們要是再快一點就不會被追上了,而這其實也不是他們的問題。

“找到背後那個人是誰了?”

林遠重新來到白蛉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他桌上隻剩下一個文件了。

那個是關於蝴蝶的口供。

“青蛇。”

白蛉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這個名字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是卻是第一次在a區這邊聽到。

林遠見他似乎有什麽要說的樣子,也就坐了下來。

“蝴蝶說了多少?”

“有之前的那袋新型毒品作為證據,她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所以把該知道的基本上都說了。”

“主要是……”

白蛉看著林遠的眼神有點一言難盡。

“你下手的時候太狠了。”

對方本來就是沒有接觸過華國警方的,在國外長大,還以為他們警局裏的手段也是和林遠一樣。

“哪來這麽大的力氣?”

林遠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當時不是想著不這麽做的話,對方就拿捏我了嗎?”

他們這邊怎麽能被人拿捏?

反正事情都已經做了,白蛉也不好再說什麽。

他將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這個叫青蛇的其實不是海市人,但是從目前來看的話,人在海市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之所以集結這麽多的通緝犯,也是為了運輸毒品。

隻有不要命的家夥才會去幹這些事情,而很多人其實都沒有渠道,青蛇基本上不和人見麵,所以那個人不是他。

這一點林遠也清楚。

“知道江市半年前的案子嗎?”

林遠搖了搖頭,他那個時候還在給人打工,朝8晚12的,沒有時間去管那麽多事情。

“哎……那次毒品的重量涉及重大,趕去的緝捕組有上百人,死傷超過一半,好在毒品都已經拿下來了。”

“上一次華國這麽慘重的傷亡,還是在五年前。”

“5年前?”

林遠對這個時間提出疑問。

提到這個時間的時候,白蛉臉上難得地有了一絲感歎和惋惜。

能讓他這個平日裏都縮在辦公室的顧問露出這種神情的,應該是不多。

“那個時候我還在還是上學,馬上就要畢業了,因為當時的成績過於優異所以被派到那邊警局裏實習。”

“江市五年前和現在可不一樣,是很出名的。”

從各種層次上。

“由於警局那邊出色的執行力以及辦案速度,上層在基礎設施和水利方麵,以及經濟那邊都給予了相當大的支持。”

“所有的一切終止,就是因為那個案子。”

白蛉道。

“具體的內容我就不跟你說了,和你說一下結果吧。”

“對方所攜帶的毒品重量更多,而且人員也更廣,所以那一次足足出動了400多人,包括一個武警連隊。”

其中聯隊還占絕大多數。

“可惜的是,警局內的顧問做出了錯誤的決策,導致了人員的重大損失,同樣是死了一半。”

林遠捕捉到對方並沒有提及傷員,很可能是死亡占據了絕大多數。

“顧問出錯,那他現在人呢?”

“他消失了一段時間,再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那些毒品。”

“沒有人知道他經曆了什麽,以及那些毒品是怎麽帶回來的,我清楚的就是他的視力出了問題,然後就引咎辭職了。”

“沒人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白蛉平靜地說完這一段故事,然後看向林遠。

“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和5年前一樣的,這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關聯?”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想,所以我也在調查其中的聯係,但是一直都沒有結果。”

林遠腦子裏麵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也許係統將那些事情跟他說了,其他人也並不是不知道,他們也許也在找人。

“我說這個是為了提醒你,在麵對這些不要命的革命之徒時,永遠要謹慎,保持冷靜和客觀的思考。”

白蛉道。

“他們做事很衝動,一旦激怒了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這件事情你讓鄭隊他們撤回來沒錯,但是下次提條件的時候記得要提清楚,不能讓自己處於險境,你隻是用我的名義,並不是我本人。”

這是他作為前輩,在敲打林遠。

“好記住了。”

林遠深吸了一口氣,表示自己知道了。

“當年的那個案子,我能從那邊調過來看看嗎?”

“隨你。”

他這個辦公室連接的電腦可以直達警局的內部網絡,林遠想要看隨便他看,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想到一件事情,白蛉又開口說道:

“那個蝴蝶已經清醒過來了,做完口供向我們提了一個要求,她想要見見你。”

“說什麽,你們之間有一個秘密。”

他並沒有用好奇或者是審視的目光打量林遠,隻是這麽說而已。

“見與不見都隨你,不過過了今天晚上她可能就要轉到關押室了。